ps: ps:元宵节快乐!
其实应该说正月十五快乐。但国人似乎把所有节日都与吃拉上关系,在下只好从善如流。只希望不要有朝一日把过大年叫成饺子节。
阿三的手电光圈已经足够大,但他还在以极慢的速度调节,让光圈继续增大,并保持在一个稳定状态,把某件东西完整的囊括在手电的光圈正中心。
其实,在阿三的手电光圈达到某个阀值的瞬间,我的心就无法自已的紧张起来。因为在那一瞬,我看见了光圈的面积,看见了光向前方辐射的轨迹。
尽管我无法苟同杰克黑洞的说辞,但这个比喻很形象,独眼兽手电的光在黑暗的空间,能形成一根可见的光柱。但是这根光柱在某个地方消失了,就好像光柱被斩断,光在这个地方失去了物理属性。
可是当阿三的独眼兽手电光圈超过某个阀值的一刻,那道被斩断的光柱亮了。不是整根光柱显现出来,而是光柱的外圈亮起来。光柱内部,在那个位置上依旧被斩断。
这样一来,随着独眼兽手电的光圈被阿三逐渐缓慢调大,光圈外层逐渐明显,我能看见光照在对面墙壁上,而中间的黑洞,似乎是对面墙壁上的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不过,事实很快否定了我这个猜测。
似乎是为了配合我,杰克把他的独眼兽手电稳定照向前方,并开始调节光圈。
我从侧面可以更直观,更有立体感的看见他的独眼兽手电光在某个地方消失。
我马上明白,他们为什么分几个组,在不同位置打亮手电。这个实验,在我未醒来之前他们已经做过。
杰克的手电光圈在我的位置看过去不断变粗,我能看到光圈的面积在向阿三手电光覆盖的黑暗面积的总量接近。在杰克手电光圈与阿三手电光圈内的黑暗等圆的一瞬,一圈黑黝黝的光突然呈现在我眼前。
黑色也能显映出光辉。这是我从未见过,也从未想到过的。
我马上明白,这个黑色的洞口并非出现在我对面的墙壁上!它在我们中间。在这个空间的中间距地面一米左右的半空中。
“打一颗照明弹!”我用尽可能大的声音喊道。
“你…站得住吗?”阿三没有马上去做这件事,而是不确定的问我。
我把胳膊从他肩膀上拿下来,身体晃了晃,虽然腿有些软。感觉还挺得住。
目前,身体上的疼痛感集中在腹部。肚子上缠着挺宽的一圈绷带,我不知道伤口恢复的状况,但腹部的疼痛好像不是来自伤口表面,而是肚子里面。
我脑补了一下肝脏被切成两半。或没有完全切开,还有部分相连的景象,感觉痛感更烈。随即放弃了这个自寻苦恼的做法。
“行,我能坚持。把照明弹打在它上面,我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阿三把独眼兽手电交给我,转身,蹲下,在地上的背包里寻找照明弹。
我们的投掷型照明弹和燃烧弹,在金属通道里阻击大蚊子时已经用光了,连手持型信号弹也一根没剩。
而低热高亮的射击式照明弹还有几颗。这东西对付蚊虫大军的作用还不如火把,鸡肋的很,反而保留了下来。
我没有继续关注阿三,而是把目光投向光柱,抓紧时间让眼睛适应光。我不想再一次被亮瞎双眼。
杰克的手电光圈已经调的很大,不但完全覆盖了黑洞,更有一道中空的光柱,从黑洞周围径直照到对面的墙壁上。
因为光圈太大,照在对面墙壁上的光已经不很亮,但是距离实在不远。我还是能很清晰的看见,光柱照亮的地方没有洞口。
我指着杰克手电光照亮的墙壁对他喊:“那里没有东西。”
我认为杰克不可能看见他对面的景象,我也是,我能看见我的独眼兽手电光从黑洞外围照过去。但光照到黑洞后面的情况,我是看不到的。
果然,杰克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同样指着我的对面喊:“是的,没有任何东西。洞口不在墙上,在空中。”
看来。我俩有相同的视觉感觉。黑洞如洞口在各自对面的墙上。
“不要朝上看!”
阿三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砰’的一声。整个空间骤然亮如白昼。
每个人都有准备,不但没有人往上看,更把两只手都搭在眉骨上,让眼睛免受伤害。
可是心灵和精神的伤害却无法避免。在空间亮起的一瞬,我想,我们都惊呆了。至少我是这样。
我把两手压在眉骨上的缘故,我只能看见这个空间很低的一个范围,但是我通过先前的实验,已经知道这个黑洞的大小,两只手在挡住强光得同时,没有挡住黑洞一丝一毫。
我的视觉里呈现的是这样一个景象:在很亮的,大概两个篮球场大小的空间里,在它的中心,离地面一米左右,有一个圆形,直径五米左右的洞口。
我要特别强调一点,是一个平面、黑色的洞口。
我两眼紧紧盯着离我不很远的洞口,亮的发白的光和黑的如墨的洞口,就好像是两种不同世界里的东西。黑与白的交汇处,如白纸上涂了一个黑色的圆,黑与白异常分明,无法相容。
这个黑色的洞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跃然在半空。让我无法解释和不可思议。感觉这个黑色的洞口游离在我们的世界之外,它以一种无法描述的方式呈现在我眼前。
请原谅我词汇量的匮乏,和描述能力的不足。我只能说这个黑色的洞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