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少为难你。这些年你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只是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老是对着你。”林红玉嗤笑道:“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那将来的名分。先已是将事体做实了,就非想那位置不可了。”惠儿奇道:“什么事体?什么是做实了?你说的我怎么不明白?”林红玉本不待细说,经不住惠儿的好奇,便道:“这些事本不是咱们做女儿能说的。你且想想,宝二爷刚来这院子的时候,有几天连着洗了几次床垫子,晒了褥子,还换了床帐。袭人姐姐说是宝二爷晚上捂着了,出汗脏了垫单子。可那会正是刚开春的时候,哪有那么热的?即便如此,也没必要换床帐啊。还有宝二爷洗澡,水是咱们担进去的,又是咱们抬出来。那回麝月姐姐伺候二爷洗澡,足足洗了两个时辰。咱们进去的时候,罗汉床上,地上,到处都是水印子。这是在洗澡吗?不说这个,你还记得二爷的奶嬷嬷李奶奶有几回背着二爷骂袭人麝月她们狐媚子的话了吗?”
状态提示:第八十九回 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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