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只能坐四人,唐末晚被周雨‘蒙’推了出来:“哎呀,末晚,你男朋友在呢,跟我们挤什么挤啊,傅先生,你送啊,我们先走了。”
傅绍骞点点头,帮他们带上车‘门’:“陈墨,送他们回学校。”
随后拉着唐末晚的手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唐末晚脸‘色’红润异常,上了车上听到他说:“系好安全带。”
她乖乖照做,仍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跟她们挤一挤也可以回去的,你不必特意送我的。”
“我没打算送你。”傅绍骞这边已经启动车子,开上了道路后才道,“因为我压根没打算送你去陆云深的课。”
唐末晚啊了一下,傅绍骞神情镇定自若:“既然我知道了你跟陆云深的关系,你觉得我还会把你往他跟前凑吗?”
“……这个……我跟你说了,我跟学长没关系。”她望着他握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手,隐没在黑暗中线条分明的脸廓,羞红了脸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深邃的目光投注过来,没有说话,盯着她的手,算是默认了她的讨好。
不过此时他的手机响了,唐末晚赶紧收回手,傅绍骞看了眼号码后便戴上耳麦。傅站虽然苍老但难掩宏亮的声音传来:“绍骞,好长时间没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陪我这个老头子下盘棋啊。”
傅绍骞说着抱歉的话:“不好意思,爷爷,这段时间比较忙,明天我还要出差。”
“明天还要出差?那现在方便的话就回来一趟吧。”
唐末晚惊讶不已,傅绍骞怎么之前没跟自己说呢。
傅绍骞瞥了眼坐在身侧的唐末晚,对傅站抱歉了一句:“爷爷,我正忙,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谈行吗?”
傅站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做了让步:“其实你不回来也没事,爷爷想说的话你心里也有数,好自为之。”
“我知道,谢谢爷爷。没事的话早点休息。过两天我回去看你。”
傅绍骞结束通话后就对上了唐末晚那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那张小脸鼓鼓的,似乎是无声的控诉。
他呵了一声:“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明天要出差?”
“对,”傅绍骞没有隐瞒,“最近事情比较多,确切的说是再过几个小时就要上飞机。”
心口跟堵了块大石那样憋屈,唐末晚难过的不能自己:“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现在说,难道晚了?”
她扭头看窗外,却发现车子已经开上机尺速,原来傅绍骞,真的是打算直接去机场的,心逐渐又往下沉了几分,他这样的先斩后奏,可知道她心里会难过。
失落的情绪浮现在脸上,同时又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幸子气,他这是在干正事,自己不能耽误他。
傅绍骞观察了她的表情好一会儿,从前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唐末晚一怔,眼前一亮,拒兴致不高,但还是‘激’动的打开来,正是被扯断的那条项链,此刻他拿在手里仔细检查,完整的瞧不出一丁点异样来,她惊叹:“这师傅手艺真好,修的就像新的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来啊。”
“嗯,老师傅修的,还可以吧。”
她点头:“太不错了。”只是想起那一次被人一把生生扯下来的时候,脖子还是微微的疼,项链看着看着,她就想笑了,“其实我现在觉得你要是送我一条又粗又大的才好,你瞧谢秀那项链,人家都用解的,只有我这个,是用扯得。”
“我送你,你会喜欢吗?”
“喜欢啊。”唐末晚直接笑着回答,“哪个‘女’人不爱钻石,你没听说过广告词吗,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不过,不管你送什么,我都会喜欢的。”
听到她的回答,傅绍骞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然而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唐末晚又格外伤感。
傅绍骞的车子已经开入了机场酒店,唐末晚已经难掩轻愁,见他推‘门’下车,心底更是生出几分不舍来。
他深邃如幽潭的眼眸在影影绰绰的路灯下甚是‘迷’人,尤其是不说话就光这样关注的凝望着你的时候,会让人觉得沉溺与窒息。
“怎么了,下车,还有几小时,我们在酒店里休息一下。”
唐末晚虽然很不情愿,但最终能相处一秒是一秒的决心还是战胜了一切,她说服自己跟着他进入酒店。
傅绍骞在楼下开了房,拿了房卡,到楼上的vip休息室。
唐末晚自进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见他脱了西装挂在一边的衣架上,又解开领带,叩开衬衣的扣子,皮带也松了下来,那架势……
“你不是说晚上要登机吗?现在是要干嘛?”她忍不住问出口。
“洗澡啊。顺便睡个觉。”傅绍骞盯着她的眼神别有深意,看的唐末晚心头一颤,莫名心慌。
“哦。”她转过身去,状似打量着这个房间。
傅绍骞走到她身后:“把项链拿出来。”他的话擦着她的耳根子,她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把项链拿了出来。
衣服拉链拉下,‘露’出她雪白的细长脖颈,上面那一圈细细的血赫‘色’已经浅淡,但曾经受过的伤害无法掩去,傅绍骞每看一次,眼神便‘阴’鸷几分。
唐末晚见他久久未动,就要回头,他便顺势拉下她的外套,当她只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