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愈本打算带着韩家姐妹和蔡迎奴蔡迎奴算不上“娇滴滴”,一同游玩也当惬意,现在柴锦这说话能闷出个鸟的闷sao男也来凑热闹,刘愈开始打退堂鼓,心中想主意将他支开。
回过一趟家的李糜和隋乂带着胡轩出现在棋楼。胡轩这一个多月都在长安,只身无伴甚是焦急,偏偏又打探不到前线的消息,隋乂回了趟家,遇到了去问消息的胡轩,便一同带来。
“刘兄,久违了。”胡轩见到刘愈很高兴,同时也带着几分落寞道,“早知随你们一同去,建功立业也能功成名就,好过于在长安城当个闲人。”
刘愈很想说当个闲人还巴不得呢。拍拍胡轩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有机会的。”
老友重逢,隋乂又开始动花花肠子,说要一同去藏云坊嘻乐。这藏云坊是官家ji所,官员宴客找乐子之处,里面的不能称之为姑娘,一律都是犯官之女,受过良好教育培训并且是百里挑一的大家小姐,没有一定的官阶不招待。以前隋乂便想去见识一下“高级货”,苦于一介商贾,现在有了机会,更是迫不及待。
“刘兄台,不知藏云坊是何等去处?”柴锦听隋乂说的神采飞扬,忍不住好奇,问道。
刘愈看了看柴锦,心中突然腹黑了一把。心说如果带这闷sao男去一次藏云坊,回过头他肯定老老实实将今ri所作告诉四公主,四公主一定会勒令这闷sao男跟他们绝交。岂不是永绝后患?
刘愈想了想措辞,解释了一番道:“这藏云坊,是个妙处。很多人在那里聚集,饮酒作赋谈天说地,也是广纳知交一叙友情之所。”
闷sao男一听还能结交朋友,欣喜道:“那刘兄可要带在下去见识一番了。”
“一定,一定。”隋乂先前被这柴锦灌了半碗漱口水,此时恨不能将他推进脂粉堆里让四公主家法伺候,帮腔道,“只是这正午刚过,藏云坊里的人都还在休息,不如……”
柴锦不解道:“藏云坊里的人为何白ri里要休息?”
刘愈白了隋乂一眼,嫌他话多,转过头对柴锦解释道:“因为藏云坊里的人习惯了睡午觉。”
“对对对,她们习惯睡午觉,要黄昏时分才去,夜。”肚子受罪便有些不想去,陪着韩家姐妹逛逛庙会多有意思。可韩家姐妹听说要踏chun,觉得新奇异常,非要央求刘愈一起去。刘愈只能顺得美人意。可谓是准备充分。隋乂他们之后也有了经验,带上野味,省了自己去捉。
不过刘愈却想吃原汁原味的野味,去街市上买了简单的渔网,钓鱼只能吃上一两条,去网的话可就省事多了,顺带还可以跟两个小丫头一起在河水中嘻戏捉鱼,岂不妙哉?
这次出城并非是乘坐马车,而是骑马而来,一人一匹马,只有刘愈是三人一马,韩家姐妹将帽子解下长发散开,一个在刘愈身前一个在刘愈身后,明艳生姿,一路上所见之人无不侧目,回头率近乎百分之百。
到了玉河畔,刘愈忍不住往上次见到女儿军军营的方向看了一眼,有几分怀念当ri惊艳的场景,可惜现在女儿军尚在边关,玉人也有些时ri里河水最深也不及腰身,韩家姐妹都脱去鞋袜,跟着刘愈在河水里来来回回捉鱼,玩的是好不开心。蔡迎奴尽责本份,并不下水,而是立在河边用恼怒的目光死瞪着刘愈,好像看着杀父仇人一般。
渔网的效率比鱼竿要好很多,不过一个时辰,已经网到了十几条鱼,隋乂胡轩他们一边生火一边烤鱼烤野味,柴锦想帮忙,可惜笨手笨脚一个,被隋乂呼喝着来回去搬弄柴草,也饶有兴致乐此不疲。
柴锦生在世家门阀,愚笨的够可以,也可能是觉得他老实本份,古灵jing怪颇有野心的四公主对他是一见倾心,柴锦十九岁被招为四驸马,与十六岁的四公主苏碧成婚,而今已经五年,二人并无所出。
柴锦人笨,但身世好,没吃过苦,更没像今ri这般亲自佐弄食物,当看着被烤好的鱼和野味,颇有成就感,吃起来也狼吞虎咽的直说好。
刘愈坐在草地上,将烤好的鱼撒上佐料,一边递给吃的正香的韩家姐妹,一边捅了捅柴锦的胳膊问道:“柴兄,你除了会下棋,还有没有其他jing通的东西?”
“啊?”柴锦吃东西的嘴也放缓了,想了老半天才不好意思道,“我这人愚钝,旁人都这么说,只有我家内子说我能干,我也知道她是安慰我。我会的东西太少了,连下棋的本事也很一般,不然也不会输给刘兄你。”
刘愈点点头,这柴锦也不是那种狂妄自大的人,自己笨自己也很清楚,为人也算实诚,不然认识还不到一天也不会如此推心置腹。可交,但又不可深交,否则成天身边跟这么个大闷葫芦有的受了。
“我说葫芦啊。”刘愈突然语重心长道。
柴锦一愣,道:“刘兄是在称呼我?”
刘愈一笑道:“是这么回事,我们普通人交朋友,喜欢给人起个号,也就是外号,这样称呼起来方便,也觉得亲近。”
柴锦乐呵呵点头道:“我以前也有耳闻,那葫芦……可是我的外号?”
“对,我觉得柴兄你样子很像一个葫芦,上面一个圆,下面一个圆,发髻就好像一个葫芦嘴,惟妙惟肖没有什么比这个外号更合适的了。”
柴锦想了想道:“我这人有些胖,脸也很圆,对着镜子看的话,应该与刘兄所描述的不差。这葫芦的外号,的确适合我,刘兄以后可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