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白听叶寒夸她花容月貌什么什么的,虽然明知道他有点信口开河,不过还是很有可信度的,要不然他怎么不去对孟凡心说这些?
李芷白的心里甜丝丝的,再加上叶寒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那个孟凡心的老公虽然平时看起来挺有威严,挺正派的,不过一旦单独相处的时候,眼睛就很不老实了,说话的时候也轻佻了很多,让叶寒一起去,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况且聚会上,大多是滨城的上流社会人士,多让他接触一下也是好的,多熏陶一下,省得他一天到晚浑身小市民的通俗嘴脸。
“行了,组织上会考虑的,你先退下吧!”
李芷白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对于她这种常年对咖啡情有独钟的人来说,已经起不到任何提神的作用了,慵懒地用手遮住小嘴,之后嘴角带笑地挥了挥手。
叶寒还是很喜欢李芷白这种表达方式的,至少是表明在自己面前,这个女子可以很放松地来点小幽默了。
“遮!那微臣先告退了,小主抽空眯瞪一觉吧!”
叶寒极为配合地甩甩袖子,装模作样地施了一礼,倒退向门口。
“贫嘴!”
李芷白忍不住笑了一下,接着再次打了个哈欠,斜靠在沙发上,忍不住就闭上了眼睛,嘴角仍旧噙着笑意。
窗外夏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暖暖地照射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个很美好的光晕。
叶寒和李芷白的感觉一样,心里说不出的舒畅,美滋滋,还浑身哪里觉得痒痒的,脚步也轻盈起来,临走还跟秘书小白微笑着摆摆手,让这个人精似的董事长秘书琢磨了好半天其中的含义。
叶寒嘴里下意识地哼着身骑白马走三关,本来挺悲凉的歌曲,竟然让他哼出了轻快的节奏,也算是奇葩了。
犹豫了一下,叶寒没走电梯,直接从安全出口步行下了楼梯,去楼下的工会,这原本就是他早晨起来的目的,没想到阴差阳错去了李芷白那里,莫名其妙地跟男人婆吵了一架。
“嘿!干什么的,说你哪!”
叶寒刚一走进工会,就被门口折叠椅上坐着的一个家伙喊住了。
叶寒之前都是从电梯直接到工会正门,还从没走过楼梯,自然也就不晓得这里还坐着这么一位,看样子应该算是保安人员的家伙。
这厮一边抬着下颌指点着叶寒,一边搓着脚丫子,叶寒瞅了一眼,这厮倒是挺忙的,一手拿着一本古旧的书籍,另一只手在没穿袜子的脚趾缝里过瘾地搓着。
“我是干什么的?我还问你呢!”
叶寒好气又好笑,看这人的样子,连保安的服装都没穿,况且还光着脚丫子穿着拖鞋,这属实有点过分了吧!
就算你不是保安人员,也应该是集团的员工吧?
难道员工穿戴没有规定?
叶寒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在刚一进集团的时候,就记得一清二楚的员工守则,里面可是清清楚楚地写着对穿戴的规范。
“你问我?你凭什么问我啊!一看你这小子就是来扫楼发野广告的!得嘞,今天遇到大爷我算你有造化,赶紧转过头去该去哪去哪,我就当没看见!”
叶寒听搓脚汉子说话还这么仗义,不由哭笑不得。
这都是哪跟哪啊?
不过叶寒抬头才注意到,坐着折叠椅上胡子拉碴的搓脚汉子是坐在一个房间门口的,门上赫然写着李政英老头子的书法真迹。
“围棋室”
叶寒再仔细看那个搓脚大汉手里捧着的书,带有的图形,很明显就是一本围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