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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7-02
“你妈怎么样了，药吃了吗？”
卖鱼汉子搬着门口的鱼筐问女儿。
“吃过了，刚才已经睡下了。”
雪晴一边帮忙一边抬头问卖鱼汉子：“老爸，你认识刚才的叶老师？”
卖鱼汉子回头答应了一声：“啊，不算认识，就是他总买咱家鱼，还有一次过年的时候帮咱家写对联来着！挺好的人，一点架子都没有。怎么，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是我们滨城高中的哲学老师，不过我听说已经下岗了！”
“唉！这世道啊！真是好人没好报……”
父女俩正忙碌着收摊，忽然三四个人就围了过来，雪晴吓了一跳，抬头看去，由于光线太暗，只看到几个黑乎乎的影子站在鱼摊前面。
“怎么着，老刘！那钱什么时候还哪？！”
阴测测的声音让雪晴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急忙躲到老爸的身边。
卖鱼汉子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尴尬地笑笑：“哎呦，这不是钱老板吗？这么晚了你还……”
“你少废话！借的钱什么时候还？！”
卖鱼汉子苦笑一声：“钱老板，最近……实在是，手头太紧，你看能不能再宽容两天？过两天我一定把钱准备好！”
“哼哼，过两天？！这已经过了几个两天了？！你说话到底有没有个b准儿？！”
雪晴在老爸的身边听到对话之后，愣了一下，轻轻拽拽老爸的衣襟：“老爸你什么时候借人家钱了！”
“唉，前一阵你妈心脏搭桥的时候，钱不凑手，跟他们借了五万……”
钱老板耳朵尖，卖鱼汉子虽然声音小，一样被他听见了，冷哼了一声，接茬说道：“五万？！擦，你不用给利息啊？！告诉你姓刘的，前两天还钱的话是六万，现在就得七万了！”
“哪有你们这么算利息的？！”
卖鱼汉子一听五万块钱一眨眼的功夫变成了七万，不由急了，忍不住上前一步，瞪着眼睛就要跟钱老板理论。
“操你妈，我还用你教我怎么算利息？！”
钱老板眼睛一瞪，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卖鱼汉子脸上。
雪晴一见老爸受欺负，立即冲了上去，拦在老爸面前，微微仰着头：“干嘛打人！”
“哟呵，小丫头片子还挺凶呢！”
钱老板借着月光眯着小眼睛盯着雪晴，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下，语气立即缓和了下来：“不错呀，老刘。女儿都这么大了，嘿嘿嘿嘿！几岁了？”
说着话，钱老板肥大的手就伸向了雪晴的脸蛋，吓得卖鱼汉子一把拽过来雪晴藏在身后。
“钱老板钱老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这两天马上就还你钱，我拆房子卖地也还给你钱，孩子还小，不懂事儿，您别见怪。”
“老刘啊，钱的事儿不着急，我给你想个办法，让你女儿陪我睡一宿，七万块钱我就不要了，怎么样，我够敞亮吧？哈哈哈哈哈……”
钱老板充满着淫-欲的笑声，惹得他身后几个汉子也一起笑了起来。
刹那间，鱼摊前顿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
“呵呵，钱老板你别跟我们孩子开玩笑了，您放心，钱我一定还你！”
钱老板一看卖鱼汉子不识抬举，立即怒了，变色道：“还个屁！你指着屁还哪？！我放个屁都比你说话有分量！行了，就这么定了！今晚我把你女儿带走，咱们那笔帐就算一笔勾销了！”
“不行不行不行……”
卖鱼汉子一听钱老板这话，马上就慌了，挓挲着手拦在面前，嘴里惊恐地说着。
“不行？！我说了算你说了算？七万块钱买你女儿一宿，你就偷着乐去吧！操，带人！”
钱老板手一挥，他身后的三个汉子立即狞笑着走上前来。
“钱老板，你不要逼人太甚哪！”
卖鱼汉子也是有血性的人，面临绝境，不由红了双眼，一双拳头已经狠狠地攥了起来。
“哎呀我操，你欠钱还有理了咋的，bd，给你脸你不要脸，给我打，往死里打！”
随着钱老板的一声怒喝，三个汉子同时出手，拳打脚踢把卖鱼汉子打倒在地。
“不要打我老爸，不要打我老爸！”
雪晴一边哭着一边推那几个汉子，但是她弱小的体格怎么能撼动五大三粗的汉子？
鱼摊前面顿时一片混乱。
听到鱼摊这边有响动，别的正在收摊的人看到吓得急忙躲了起来。这年头，看拉屎的也不看打架的，别把祸害招惹自己身上。
卖鱼汉子起先还招架两下，但是架不住对方人多，三五下就没了还手之力。
三个汉子把卖鱼的老刘踹倒之后还不罢休，一阵乱踢，直把老刘踢得满脸是血，还意犹未尽地又补了两脚。
“带走！”
钱老板一眼都没看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卖鱼汉子，指了指雪晴，那三个汉子立即扭着雪晴的胳膊拽了过来。
“放开我，你们这些臭流氓……”
雪晴被人扭住胳膊，奋力地挣扎起来，底下小腿也胡乱地踢着。
但是苦于人小力单，根本就无济于事，几双大手牢牢地抓着她的胳膊。
“放开……放开我女儿……”
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卖鱼汉子忍不住泪流满面，挣扎着伸出手。
“放开那个女孩！”
正在这个紧要关头，忽然有人说话了，钱老板冷不丁听背后有人说话，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