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
放在以前,作为同辈弟子,年纪又这么长,孔焯飞速上涨地实力的确是让常越有些眼红。嫉妒,现在好了,这种心思已经变得麻木并且彻底的烟消云散了,连师父都比不上,我在这里较个什么劲儿呢?
“大师兄好兴致啊,这么晚了还出来散心!”孔焯没话找话的笑道。
“那倒不是,我可没有师弟那么好的雅兴,我是特意来找你地!”常越道,“师尊让我来叫你去正玄殿!”。
孔焯一愣,这倒是他没想到的。讪讪一笑,便跟在了常越的后面。
“大师兄,这么晚了。师伯叫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月宗的人来了,似乎有什么大事儿!”常越道。
“月宗啊!”孔焯皱了皱眉头,虽然他现在也算是月宗的,不过却对这月宗没有什么好感。因此在上次的事情了了之后。便急急的回山了,现在又跑来了。不管是大事儿还是小事儿,想来自己都脱不开关系,想到这里,他不禁一阵的气闷,至于其他的具体情况,却也没有心思再问了。
两人展开身法,不过片刻工夫,便到了浩元峰上。
殿内,以凌伽上人为首的罗孚五剑都在,而在客位上坐着地,却也是孔焯的老朋友,路抗。
路抗并不想来罗孚,他也不想见到孔焯,自从上次别有用心的带孔焯去做任务之后,孔焯最后说地那句可能是发泄的话就一直在他的耳边响着,虽然并不认为这孔焯真的会那么做,可是心里却总是有些不舒服的,现在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当初地决定了,为了贪图那一枚仙杏,白白地给自己竖了一个潜力无限的敌人。
见到孔焯地模样,这路抗显然是有些吃惊的,虽然在外貌上面变化很大,不过孔焯那身懒散无比的气质,却瞒不过所有认识他的人。
太特殊了。
“哟,这不是路师伯吗,怎么,坑完我,又来坑我们罗孚来了!”孔焯见到来人,咧了咧嘴,语带嘲讽的道。
路抗面色一僵,嘴角抽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孔焯,不得无礼!”坐在上道的凌伽上人面色一沉,斥了孔焯一声,“这次找你来,是有大事的,不可意气用事!”
“弟子明白!”孔焯点了点头,跟在常越的后面,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此次,路师兄来罗孚,主要是为了你!”李元化看了孔焯一眼,目光十分的不善,“你这个小混蛋,一声不响的,一个招呼不打的就跑回了罗孚,给月宗造了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
孔焯一听,脑袋便耷拉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听着这李元化絮絮叨叨的把埋怨的话说完。
在这件事情上面,孔焯知道自己做的不妥,日月星三宗是一个组织严密的机构,但凡机构,自然也就有规章制度,总不能跟个菜园门一样,你说进就进,说出就出?
可是他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回罗孚了,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一件很不给月宗面子的事情。
不过,这月宗现在似乎并不准备追究这件事情。
所以,在李元化骂了几句之后,路抗开口了。
“元化师兄,此事倒也不能全怪孔焯师侄,他毕竟才入月宗不久!”
“不久,不久就能不懂规矩了?!”李元化冷笑一声,并没有放过孔焯的意思,转过头来,不依不饶的又是把孔焯好好的训了一顿,直到那凌伽上人微不可觉的点了一下头,李元化方才住口。
骂完了啊!
孔焯微微的抬起头,瞟了一眼面上还泛着青气的李元化,心道,“妈妈的,越来越能装了!”
“好了!”李元化停了下来,凌伽上人立刻接上了话,“孔焯,你李师伯虽然说的有些难听了,但都是正理,你可信服?!”
“信服,自然是信服的,此事,弟子做的的确是不对!”孔焯低眉顺眼的道。
“信服便好!”凌伽上人点点头,面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像孔焯这样的弟子就是让人顺心,实力又高,心眼又活,又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烦人事儿,什么事情一点就透,根本就用不着自己操心,这样的弟子,便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想到这里,他面上的笑容更浓了,“孔焯啊,此次找你来,倒不是为了让你李师伯骂你,逞逞口舌之快,而是的确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面上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具体的,便让路道兄来与你说讲!”
说到此,他转过身来,向路抗点了点头。
路抗微微颔首,施了一礼,清了清嗓子,定眼看着孔焯,“孔师侄,此事我来找你,却也是情非得已!”
孔焯微微一愣神,笑道,“哪里哪里,此事还是我做错了!”
笑容和煦,温暖如春。
“师叔来此,究竟有何吩咐,只是要弟子能做到的,弟子一定万死不辞!”孔焯抬头,面露坚毅之色,目光中透着诚恳无比的光芒,倒是让路抗有些意外。
直到那凌伽上人轻咳了一声,他方才反应过来,不禁有些赧然。
“此事却是极为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