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惜发出轻笑声。忽然间觉得,这姑娘很坦诚很有趣啊。

龙易的目光落在她扯着余天惜衣袖的手,以及春光外泄的胸前,他有意让她好好历练成长,结果,练成这番模样。

失败至极!不忍直视!不知该说他,还是她。

在姚姐的介绍下,龙易笑着跟余天惜握了握手,余天惜是知道他的,前一刻还是“进击者”游戏队员,下一刻变成九和的董事长,少年得志意气风发,两人笑着寒暄两句,柳絮还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胶着在龙易身上,一脸晃神。

龙易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柳絮,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龙易,好久不见……”柳絮软软地回他,口齿略不清,腔调却是幽幽绕绕,有股娇媚的气息。

她大概是喝多了。

离开包房时,走路都是东倒西斜脚步踉跄,在走廊上终于摔倒,幸好龙易扶了她一把。柳絮还知道说“谢谢”,但发出的声音模模糊糊,她如溺水的人,一只手牢牢抓住龙易的衣袖,整个人倚在他身上。

“放开。”龙易不耐烦道,准备把她拎开,却听到轻微异响传来,柳絮身上的低胸吊带裙一歪,左胸春光乍泄。

他把她的左肩吊带给扯断了。

这该死的衣服!

龙易赶紧脱下西装外套为她穿上,柳絮任他摆弄,口中嘟囔着什么,含混不清。醉成这样,柳絮根本没办法独自回家,叹了口气,龙易打电话给司机:“把车开到大门,我马上下来。”

半搂半抱地带柳絮下楼,将她塞进汽车,司机载着他们一起离开酒店。

柳絮往龙易怀里钻:“妈,渴……”她像毫无抵挡力的幼兽,迫切地寻求温暖与依靠,温热的气息喷在龙易颈侧,酥-痒难耐。

龙易意图把她拉开:“坐好。”

可醉酒的人哪里听得清楚,柳絮口中嘟囔“不要。”光裸的胳膊缠住龙易的腰,像两条蛇一样紧紧抱住他。她在他身上乱蹭,龙易的衣服对她而言太大了,在她乱蹭乱动时,衣服滑落。

龙易赶紧把衣服捡起,再给她穿上就难了,她手臂死活不松手,口中嘟囔着“不要抢我的抱抱熊”,龙易苦笑不得,只得将衣服从背后给她披上,免得被前排司机看见。

柳絮搂着他,身子紧紧贴着龙易,两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白衬衫,龙易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弹性与丰盈。她的呼吸吐纳在他颈窝,像是羽毛一下一下刷过皮肤,撩起阵阵浅痒。

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柳絮的衣服破了,春光大好。

阳春白雪,龙易心猿意马。

忍不住做了个小动作,手从西装下面探进去,摸了她一下。

手感不错。

柳絮无知无觉,还在轻蹭他,女性诱人的胴体,就在他怀中,心跳在加速,思绪在飞奔,龙易搂着她的手不自觉收紧,让她贴得更近,更深入。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他,龙易狠狠瞪了他一眼。开始不满,为什么今天要开这辆车呢?加长的林肯,或者有隔音板的迈巴赫,该是更好的选择。

龙易忍不住叹息。

司机问他去哪儿,龙易想了想:“前面的柏汀大酒店。”这是距此地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汽车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停下,龙易让司机先下车,他把柳絮拉过来,重新给她穿好西服外套,抱她上楼。

怀中人意识模糊,条件反射似的搂住他的脖子,刷卡,进屋,她一直不肯松手,似乎他真的是她的抱抱熊,或是信念里的依靠,柳絮嘴中嘤咛两声,模模糊糊,更像是一种召唤。

龙易把她放在床上,扯开她的胳膊:“乖一点。”他替她脱掉西服外套。窗户大敞,风从窗外灌进,扯动窗帘发出噗噗的声音。龙易走过去关窗户,外面夜空高远,两颗白星闪着光,沁凉的夜风吹过他的鬓角,龙易只觉神清气爽。回过头再看柳絮,她已经睡得不知人事,衣衫残破,龙易有点生气,一段时间不见她,她怎么穿成这样?

把窗帘拉上,龙易回到床边,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龙易拿着自己的衣服出了卧室。

再走出套房。

柳絮仍躺在床上,偶尔嘤咛一声,许久后,她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

一室安静。他真的走了。

柳絮从床上翻身而起,抓起一个枕头砸在房门上,这真的是男人?

衣服都破成这样,难道不能爆发一点兽性吗?

翌日,公司里,姚姐在跟金丙和抱怨:“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带柳絮去参加饭局。你是没看见,她最开始矜持得跟深闺小姐一样,哪知多喝几杯,她就开始汉化。”

“汉化?”金丙和不明白。

“汉子化。”姚姐翻白眼,“一喝酒就精神亢奋口无遮拦,开始跟余少乱侃,差点说人家是冤大头。我估计再喝下去,她就会跟余少称兄道弟……董事长说她丢人现眼,实在看不过去,把她赶走了。”

至于后面龙易送柳絮回去的事,姚姐没看见,当时龙易把柳絮赶出包厢,他说他在隔壁请人吃饭,姚姐认为,他应该是回隔壁包厢继续应酬。

而柳絮今天灰溜溜的沮丧模样似乎在证实她的猜测。

岂止是沮丧?柳絮作为一个女人的自信心受到了空前打击,今天无精打采地来到公司,立即找了面镜子,左看右看,叹气;

上看下看,叹气……

金丙和进去就看到她对着镜子叹气不止,问她怎么了,柳絮不说,反问金丙和:“我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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