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她什么她!本公主有名有姓!你什么来历,不知道西木月王和月王妃情意绵长恩爱如斯吗?你舔个脸坐着,人家正主都没法回来,你好意思吗你?!”
没由来的,打从心底就讨厌!柔弱的大家闺秀她见的多了,可就是不喜欢这瞎女人故作的姿态,怎么看怎么装!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就离开了西木行宫的外围,而他们的话也一丝不落的传入了君莫言的耳内。
墨雷远走之后,那声音洪亮如钟,让向来少言的墨雷能说出这么多,着实不容易!而墨雨微微一愣,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喊了一句:“对啊!王妃和宋二王爷去枫林的时候,回来可开心呢!我跟你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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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吧!”
压低的嗓音若非墨电耳力过人,恐怕都要忽略过去!而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行宫,屏风后背宫人安置在床榻上的阿珂,转身对着墙壁,眼底阴狠浮现。
“派人去查,这阿珂和君莫言是什么关系!”
“我对她好不好?”
“所有!小宣最喜欢的是什么呢?皇兄问本公主,可是这一时半会本公主也想不出来什么,不如你来说说!”
“枫叶?!”
,这里到底是哪啊!”
他们每天看着三爷对她温柔以对的样子,都快呕血了!王妃那般的女子,岂是这个故作柔弱装模作样的瞎子能比拟的。
“嗯,总算这么多人里面,就你说了一句人话!走吧,正好皇兄要请小宣去逛街,本公主也要为他们打点一下!”
“本公主怎么就那么纳闷呢?你说你长的也人模狗样的,怎么竟不干人事呢?你插足人家恩恩爱爱的夫妻之间,很爽是吗?本公主看你不应该叫阿珂,你应该叫阿…爽!”
两个人渐行渐远,而殿内的君莫言浑身冷气外散,一身低气压将殿内的温度都拉低了不少。而这时候,最不善言辞的了一句:“三爷,属下有事,离开片刻!”
“哟喂,姑娘来了这么多天,还不知道是哪就在这住的这么舒服啊!”东赛雪突然乍到,讽刺意味十足的话着实让房间内的阿珂有些受惊。
“皇兄,没想到这世人传言的事,也不可尽信!这月王和月王妃,如今闹成这样,看来刚刚那行宫之中的女子,显然比林宣在君莫言的心里更加重要!”
此后的几日,恳亲大会在紧张布置着,下月初五就要举行,而如今是已经月末的最后一天。六国齐聚南楚皇宫的景象,在这几天之内,却是有一丝诡异的变化。
东赛雪出于对林宣的维护,见到君莫言这样的做派,顿时炸了毛:“莫言皇叔,她是瞎子你也瞎了啊?你怎么能给她…”
话落,耳边生风肩膀被人狠狠扣住,随后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林宣再次定睛一看,自己已然被禁锢在后背所抵的树干和君莫言的铁臂之中。
“啊!”
睇着墨电,雅致淡然的脸颊上,阴沉的如同滴墨,额头青筋一跳一跳,钢牙相磨的声音尖锐刺耳。而那条刚刚被他握在手里的丝巾,也被他极为嫌弃的丢掷在回廊一隅。
“墨风,送公主出去!”
踩着脚下的枯枝落叶,空气中遍布冷意寒凉,盈盈浅落的白霜为皇宫中氤氲出朦胧之色。身边无人相伴,林宣面色微露憔悴,可眼底的那抹伤感却是在无人之时消失殆尽。
然而,从来都是对君莫言令行禁止的墨雷,说罢竟是自己直接移步而去,根本没有个君莫言同意或者是拒绝的机会。
双手紧握,泛着咔嚓咔嚓骇人的响声,而身边的阿珂在宫人搀扶下走入屏风后之时,君莫言一个厉眸甩向了墨电,“出来!”
而君莫言身后的风雨雷电四人在看到东赛雪出现之后,每个人表情火热的给她以注目礼,终于有人来收拾这个‘程咬金’了。
而君莫言带着警告的语气倏然响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丝巾,竟然当着东赛雪的面,就给阿珂擦拭着眼泪。
面对林宣这般表情,君莫言薄唇紧抿,眸子内有一丝紧张划过,清了清嗓子,唤道:“宣儿…”
宫人奴婢之间的讨论,各国皇子之间争相观望,阿珂力压林宣,夺得曾经为美人动辄军队的月王宠爱,这消息无疑是恳亲大会前夕最火热的话题。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东赛雪呲牙咧嘴的跳脚,怒吼道:“小宣,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和莫言表叔的事我可是见证人!那瞎子现在天天霸占着表叔,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啊!”
南风瑾与南风涯坐在昏暗的太子宫内的偏厅之中,对于南楚皇宫入住了什么人,他们都了若指掌,而派人查探过后,才知道这君莫言竟然是身边多了一个女子。
东赛雪越说越来气,也越说越狠毒,那阿珂的眼里噙着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风雨雷电四人凛着脸,慢慢转眸看向行宫殿门处,四个人内心同时腹诽:为什么看到她哭了,他们好开心,好想笑!
行宫内,当东赛雪还没走进时候,就传来那甜腻又令她恶心的声音,顿时俏脸紧绷,漫步而入。
“锦衣卫!”
冷声一喝,君莫言眯起了眸子,他要的就是这样!
薄凉如水的眸子慢慢转动,睇着身侧在所有人退去后,才现身的君莫言,讥讽挑眉一笑,却是不发一言。
情到深处无怨尤,她充分体会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