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府内乱成了一团,尤其是杨国忠与安禄山,都快急疯了,冲着府中下人丫鬟吆五喝六,让他们请郎中,煎药,甚至还因为心中焦急脾气不好,彼此间发生了争吵冲突,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在杨平安身上,,失魂症,
这是所有被请到驸马府的郎中,诊治过杨平安病情后得出的结论,洛阳城中大大小小几乎所有郎中都被请來替杨平安诊治,并且得出了惊人的结论,就是失魂症,
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心有所属,心无所依;归之欲离,离之欲归,欲有所聚,偏只能散;望眼欲穿,偏无所望,弃之欲得,得之欲弃;魂魄缥缈,神游太虚,
这就是失魂症的症状,也是准绝症,临近中午,被人从皇宫送回來的杨平安,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
大树病了,依靠这棵大树遮风挡雨的杨国忠与安禄山急疯了,
下午时分,杨玉环回到了驸马府内,杨国忠就想让杨玉环照顾杨平安,一來杨玉环是女儿家,心细貌美,说不定能够有奇迹发生;二來也可以怎经杨平安对杨玉环的好感,将來那啥能够减轻障碍,
可杨玉环得知杨平安此刻的状态后,突兀的离开了,这让杨国忠措手不及心中暗骂,
天底下竟还有如此势利的小人……女人,呃,小人女子差不多,自古唯小人女子难养也,
不过和快杨国忠就知道自己错怪自己的这个堂妹了,因为黄昏时分,杨玉环乘坐一挺小轿又折返回來,而且一回來便端着一碗糁汤进入了杨平安的房间,
“杨公子,杨公子。”杨玉环也不知道杨平安到底遭遇了何事,竟然变得懵懵懂懂,好似魔怔一般,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有眼中都时刻流露着内疚与痛苦,
喊了两声,见杨平安还是不吭声,似乎现在的坐姿,与她中午见到时都沒有发生变化,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能对他造成如此大的打击,
杨玉环对杨平安的印象并不好,尤其是后者不知顶撞过她,更是因为随着她将“后者”转给谢阿蛮后,后者展现出來的音律才华,使得她颜面尽失,若非如此,说不定就沒有贞娘那晚惊艳如月宫嫦娥般的《水调歌头》,而她已经成为嫔妃了,
但杨平安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很深,其中一点便是坚毅坚强,
究竟是谁,通过何事打击了他,
不过这对她來说,是件小事,与她关系不大,她所要做的,就是利用杨平安现在的状态,接近杨平安,为自己的将來奠定基础,
放下手中参汤碗,杨玉环款款來到杨平安身旁,俯下身子胸前那白花花的两团更见丰满,单手攀上杨平安肩头,将头探到杨平安脸前,樱唇几乎贴在杨平安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杨平安沒有丝毫反应,眼珠沒有动,表情沒有变,就连呼吸也沒有一丝变化,
“呼,,看來是真的。”杨玉环满意的抬起头,打量着杨平安,今晚她要做的事情对于她來说异常凶险,决不能发生任何意外,所以她先要试探杨平安失魂症的真假,
刚才她那番动作,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难以忍受,不论身体、呼吸、眼神、表情总会有发生变化,
“公子,您先歇着,一会玉奴再來陪你。”嘴角露出一丝窃笑,眼神中暗含些许轻松,迈步离开,
她先是找到杨国忠与安禄山二人,交待二人今晚不许打扰杨平安,她今晚会照顾杨平安一宿,然后转身回房,
安禄山不明就里还想追问,被杨国忠一把扯出,神神秘秘的挤挤眼,这才明白过來,只是心中还有疑惑,,老大得了失魂症,还能干那种事情么,
接着说杨玉环,她会到自己房中,关好房门,里屋便传來一个年轻女子声音:“玉奴,公子他现在如何。”
“阿蛮姐姐毋需担忧,以妹妹愚见,公子只是突遭变故一时难以接受罢了,公子心姓坚韧,想必很快便会恢复过來。”
驸马府中,沒有人能想到,有着关西第一舞娘之称的谢阿蛮,此刻就在杨玉环房中,她是刚才跟杨玉环一同乘坐小轿來的,
“究竟是何等变故,竟能让他便成如此模样。”谢阿蛮心中疼痛,因杨平安遭受打击而疼痛,大有伤在郎身疼在妾心之意,
可惜杨玉环也不知道,她只能确定,杨平安目前的情形,不是装出來的,
谢阿蛮想要现在便去陪伴杨平安,这半年來,她只能躲在暗处见杨平安,却始终无法陪伴在杨平安身边,相思之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同时她还要顶着巨大的压力,天策之主已经再三令她返回江南了,
今晚便是她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更是唯一的机会,
原本她都放弃了,与盛安居士的三曰之约转眼及至,而她依旧沒有办法接近杨平安,幸好今曰下午她的师妹杨玉环來找她,给她提供了这最后的机会,
从绝望到希望,巨大的欣喜使得她变得迟钝,全然忘记思考杨玉环此举的用意,只想在返回江南之前,陪伴在杨平安身边,哪怕半刻也好,属于她与杨平安两个人的半刻,
“妹妹,现在你便带我去吧,我担心他。”
“姐姐,等天黑,这里是驸马府,不比别处,府中人多眼杂,万一被人发现,你我都不好交待。”
随着谢阿蛮心情愈发焦急,杨玉环心中越來越轻松,月儿一点点爬上高空,扯起了黑色的夜幕,将大地笼罩,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