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安返回房中的时候,夜色已深,他与杨曌的这番交谈收获不小,终于确定了天策卫的目的,那剩下的就是制定应对之策了,
只不过他心中始终存着一个疑惑,那就是秀才安到底是怎样一个身份,
杨睿利诱他來刺杀杨硕,却不给他派一人,只是弄个编外影卫李林甫监视他的举动,而且从未询问过他会如何刺杀杨硕,只说他一定能做到,
丫这份信心到底哪儿來的,连我自己都沒有不相信,
天策卫对他同样充满了信任,无与伦比的信任,逼他來辅佐杨曌,似乎他就是杨曌的姜子牙,比诸葛亮都要厉害,有了他的相助,杨曌就一定能够夺得大周皇位,
杨睿和天策对他同样的信任,无与伦比难以置信的信任,让他心中不安,那两方不是傻子,绝对都是当世一等一的人精,怎么就对我有这么强的信心呢,
“公子你回來了,他跟你都聊了什么,聊了这么长时间。”杨玉环还沒有入睡,坐在桌边等待杨平安返回,
见杨平安回來,快速起身來到杨平安身旁,替他掸去衣服上的灰尘,然后又替他宽衣,越來越像个温柔贤惠的小娇妻,
“沒什么,你怎么还不睡。”杨平安并不愿多说,他心里对杨玉环还是存有几分戒心,因为他还不能确定,杨玉环是否能够因他而彻底脱离天策卫,
“公子沒回來,奴家睡不着,奴家现在已经习惯每天睡觉都在公子怀中,公子不在身旁玉奴睡不着。”
这话听得很舒服,杨平安伸手将杨玉环搂到怀中,在其脸颊小啄一口:“我现在不是回來了么,我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嗯。”杨玉环满脸羞红倒在杨平安怀中,头枕着杨平安胸膛,蚊子哼哼般应了一声,
杨平安顺势将她横抱而起,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势,手臂一抖,又将杨玉环放了下來,
“公子你怎么了。”话才出口,杨玉环就反应过來,脑海中再度浮现起白曰里杨平安为他独斗八人,虽不敌但却始终不曾退让,为的只是保护自己,
心中既是温暖又是感动,将杨平安的手臂架在自己肩头,搀扶着杨平安:“公子,玉奴扶你过去。”
其实杨平安的伤势沒有那么重,远不至于连走路都不能走,不过杨玉环如此细心体贴,他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在杨玉环的搀扶下來到床边,就在他往床上坐的时候,顺势一带,杨玉环便在惊呼中倒在他的怀中:“公子你怎样了,奴家弄疼你了么。”
听着杨玉环的真心关怀,杨平安心中乐开了花,伸手一览露出对方,嘴唇径直封在了杨玉环樱唇之上,
“唔……”杨玉环只是挣扎了一下,便明白过來,乖巧的相处丁香柔舌,一副任君采撷模样,
窗外风儿习习,硕大的气死风灯在风中轻曳,幽暗光芒在皎洁月色中特立独行,一同驱散着府中的黑暗,
良久,唇分,
看着杨玉环粉嘟嘟的脸蛋,红艳艳的嘴唇,媚眼如丝一副动情模样,杨平安轻轻替她将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玉奴,我觉得你变了不少。”
“奴家哪里变了。”杨玉环下巴枕着杨平安胸口,抬起头來看着他,
“我现在才感觉到,你是真的想做我的女人。”
杨玉环娇躯轻颤,露出苦涩笑容:“奴家的身子,早就交给公子了,从那时起,不论奴家愿不愿意,这一生都是公子的人,只是奴家心中一直存有阴影,也感觉不到公子心中怜爱,
直至今曰,公子为了奴家不惜以身犯险,更是因为奴家伤痕累累,奴家若是还感受不到公子爱怜之心,还对公子三心两意,奴家还有何面目做人。”
“谁跟你说我伤痕累累了。”杨平安嘴角微翘,露出邪邪笑容,一只手伸到杨玉环胸前,抚摸着那团弹姓十足的饱满,“我只不过挨了几下而已,不影响行动的,要不要试试。”
“哦……”他的手法很是熟练,令杨玉环舒服的忍不住呻吟起來,
这一声呻吟就像是冲锋的信号,传入耳中令杨平安浑身热血沸腾,一翻身将杨玉环压在身下,手口并用,在杨玉环身上不停亲吻抚摸,
娇艳红唇,雪白玉颈、饱满sū_xiōng,桃源蜜处都留下了杨平安的痕迹,杨玉环只感觉体内阵阵冲动伴随着火烧般炙热,双手按在杨平安背部,身子则不停蜷动,配合着杨平安,
二人的衣裳,不知不觉间掉落一地,床幔也垂落下來,床上两条赤、裸身躯相缠相拥,床幔内温度越來越高,
杨玉环脑中一片空白,二八年华的她,在这段时间里早已习惯杨平安在自己身上的“放肆”,只是严守着最后一关,可白曰里的那件事,带给她的感动,让她脑海中的那层戒备,渐渐松懈下來,
我若是能早些认识他该多好,当年我为何要去外地学艺,若是我还在偃师,与他相识,那……
“啊,不要,公子不要。”
猛然间她发觉自己下身传來隐隐疼痛,惊得她一把推开杨平安,慌忙坐起加紧双股,扯过锦被遮住身体,惊恐万分的看着杨平安,
“怎么,心中的阴影还那么重么。”杨平安有些懊恼的问道,
就在刚才,他清楚地感受到杨玉环动情的都有些迷离,他便分开那两条浑圆丰满的长腿,提枪跨马,打算让自家兄弟肆意驰骋,
可自家兄弟才将头探了进去,杨玉环便产生如此大的反应,
他知道杨玉环因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