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胡说什么?我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了,怎么可能跟你走,你不要糊涂了,快走吧,别人发现了,我也是死罪。睍莼璩伤”兰常在又气又急。

“惠儿,你怎么变了,是你告诉我,你在皇宫里过的不好,我赶了三天三夜才到了京城,花了所有的银两才打通关系进得来皇宫,你听我的心对你还是有感觉的。”王成俊有些激动的说。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惠儿怎么了,明明是她让人给他捎去的信上说她过的很痛苦,想离开皇宫,非常想念他,他才不顾一切离家出走来找她的呀。

“表哥,你说什么?我让你进宫的?我几时让你进宫的?连爹娘我都许久没有联系了呀。”兰常在越来越感觉到事有蹊跷,他们一定是被陷害了。

二人正说着,突然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马上惊慌失措,想躲也来不及了的感觉,于是兰常在把王成俊推到了壁橱边,打开壁橱柜子,王成俊马上钻了进去。

“记住千万别出声,不然咱两都是死罪!”兰常在小声的说。

“爱妃?”皇上推开门,看到了表情慌乱的兰常在。

“皇上来了,这两个丫头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没给臣妾禀报,臣妾好出去接迎皇上呀。”兰常在急忙说。

皇上对于今天兰常在的神情的确有些奇怪,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事,朕来看看你。”皇上说着坐了下来,拦腰抱着兰常在在膝上。

“皇上,臣妾突然想起一首词,咱们去前厅合诗好吗?”兰常在说,此时她心跳急促的几乎要崩裂。

“好,朕许多天都没有练练笔墨了,走吧。”皇上起身,二人出了房门,兰常在回头看了一下壁橱,她多么希望王成俊等一下能赶快逃出去。

果然,等兰常在偷空回闺房的时候,看了看壁橱,王成俊不见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转念又一想,他能到哪儿去呢?会听自己的话赶快离开皇宫吗?万一被人发现了以后被抓住,自己岂不是也说不清了。

还有王诚俊口口声声说是她让他来皇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复又联想到香囊的事情,兰常在顿觉自己中了连环计,该如何防备?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仁寿殿,诺澜服侍张太后娘娘歇下,就想起了在芙蓉殿中看到的邵冰留下的暗号,他有什么情况吗?是关于娘亲?诺澜已经急不可耐的往未央殿前往,未央殿的前面就是未央亭,那里有巨大的灌木丛林和高挑的白松。

今晚在御前殿有大臣们的宴席,难怪邵冰要约诺澜在未央殿,就算有什么事召唤他他也能马上协调。

未央殿是前朝公主的寝宫,自从前朝公主远嫁就再也没有人,在这里碰头断然不会有人发觉。

诺澜没有掌灯,只是迈着轻步往殿中走去。

殿院内一片昏暗,诺澜扶着柱子边走边提起裙衫。她好容易到了门口,找了个低矮的木栏边坐下,如果邵冰刚进院,她就能马上招呼他了。

一阵,只听见里面传来一种声音,诺澜握紧双手,是女人的声音,天哪,难道是。。。不会的,诺澜紧张得无法迈开步子,耳朵和汗毛钱都竖起来。

她继续轻手轻脚的往里面走去,女人的声音平息下来,拍拍胸膛,诺澜告诉自己镇定,但还是耐不酌奇,想往里面去看看。

宫里遍是冤死的女人坟墓不假,但还没有听说未央殿有什么不祥的传说,今晚她怎么会有那样的幻听?

突然诺澜还听到一个男说话的声音,诺澜摸摸胸口,大气不敢喘。

但是诺澜在这个位置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话?会有谁们俩半夜到这个废弃的宫殿里来?难道是偷情来的宫娥?不会,自己不也是约了邵冰吗?

不好,万一邵冰来找她,万一惊动了他们该如何是好?直觉的警醒驱使诺澜往回退去。

但诺澜还是迟了一步,当她在黑暗中前行时,听到了院中轻微的脚步声,还有时而的叫声“诺澜?”

诺澜恨不得冲出殿内,可是太黑,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她知道不能让邵冰闯进来。

集中心智,诺澜拿起一个铜钱往门外扔去,紧张得要死,万一被内堂的人听到怎么办,他们到底是在内堂的什么地方她都还不清楚,这真是一个冒险的办法。

邵冰显然被这个扔出去的铜钱吓了一跳,他也不能确定是否是诺澜所扔,如果是她,为何不出声音叫他?他蹑手蹑脚的朝刚才扔出铜钱的方向走来。

诺澜看到一个高高的影子朝她走来,感觉就是邵冰,于是她飞快的上前伸手抓住他的手,同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邵冰会意她的意思,也侧耳细听,有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邵冰拉诺澜往院中走去,突然,桌角被撞到,发出一些震动,一个瓷器的东西碎落下来,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诧了他们和里面神秘的男女。

他们在这种恐惧中奔向殿外,但是往哪里跑呢?二人出了殿门躲在了未央亭的草棚后面,想看看到底会从这里走出谁?

御泉殿一片热闹,皇上还没有出现,大臣们都各自熟络的谈天说地。泽亲王搜寻着邵冰,只可惜刚才闪了一下就不见了,只苦了自己,加入了时政的讨论,大臣们的聊天方式他再熟悉不过,尤其是这种诚的寒暄,没有什么实质意义。

自己的成婚并没有如实地告知皇上,他怕皇上对诺澜的牵挂会让他永远失去她。他是皇帝,没有哪个男人在他面前拥有自信,这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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