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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胜者必是他们三人之一时,伽隐却在第六局意外地胜出。..
始料不及的变数让所有人都是一惊,银澈双眉微敛,“没想到你深藏不露。”
伽隐沉默不语,只心无旁骛地理着手中的牌,一派清冷漠然。
本已绝望的我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见我向伽隐投去期待的目光,银澈的紫眸里微微一沉,开始认真应对起来。
目前为止,银澈和水蕴各胜两局,炎枫溪和伽隐各胜一局,结局充满了变数。
风疏影始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地煌和黛非则是焦头烂额,显然对此没有天赋和经验,而纱椰……更擅长自创规则和更改规则。
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伽隐展现了非凡的实力,一局连着一局胜出,连认真起来的银澈也只赢了一局,第九局结束,两人已是各胜三局持平。
水蕴幸灾乐祸地掩口轻笑,“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决胜的最后一局开始,伽隐与银澈互不相让,方寸之间激烈地对峙着。
紧张在众人之间弥漫开来,炎枫溪虽已无胜算,但好胜的他亦想多挽回一局,我的心更是悬到了嗓子眼,一径关注着两人的赛况。
当伽隐将手中的剩牌一齐摆出,刚好凑成黑桃同顺,所有人都愕然惊住。
抬眸,伽隐淡淡地看向银澈,“抱歉,我赢了。”
纱椰不甘地撅着嘴,银澈眸里染出一丝阴沉,“算你厉害。”
水蕴将我和伽隐推出门去,“凌衣归你了,尽情享受你们的时间吧。”
想回去门已被关上,我焦急地扣着门扉,“水蕴开门,这么晚了我去哪里?”
一只冰冷的手从身后将我拉住,回眸,映入伽隐平静如常的俊脸,“我们出去走走吧,等会再回来。”
无奈地瞥了眼木屋,我只得与伽隐往海滩上走去。
月色姣美,将世界染成一片银白,远方起伏的波浪摇曳着破碎的粼光。
走在海边的椰树林中,踩着柔软微凉的草地,两人一路无话。
“伽隐不是血族么,平时是不是要吸血?”
我侧头看向身边的少年,海风掀起那冰丝般的银发,此刻穿着短袖衬衫与短西裤的他,少了几分以往的沉冷,多了几分少年应有的清逸与青春。
对于这个少年,虽然作为同学朝夕相处,但除了他是血族我对他一无所知。
伽隐漠然地望着前方,清凉的月光映在那张如白瓷一般冰冷的脸上,那般地不真实,“不用,我父……父亲会派人给我定期送血过来。..”
我恍然点头,“那伽隐的家在哪里?我不是说意大利,是说真正的家。b. ”
“血族古堡,跟青枫一样属于异界,入口在意大利。”
我望向茫茫大海,思绪在风色中渐行渐远,“血族古堡……是怎样的地方?”
伽隐垂下眼眸,银色的睫毛泛着月的荧光,眸里浸了几许参不透的悲凉,“那里跟人间界不同,没有白天,没有四季,只有永恒的夜晚……”
我微微惊住,转眸回望向身边的少年,没想到血族居然是在这样的地方,一直处在这样的环境中,难免会变抑郁,难怪血族的皮肤都那么白。
“你愿意待在这样的地方么?”
面对伽隐忽然投来的目色,我怔了一怔,无奈而笑,“如果只是去看看,或者待上几天还可以,但要一直住在这样的地方还是算了。”
“是么……”伽隐眸里掠过一丝黯然。
意识到这样说他的家乡不妥,我试图转移话题,“还好今天赢的是伽隐。”
听出了言语中的庆幸,伽隐顿时停住脚步,“为什么?”
我不由驻足,淡然回笑,“因为伽隐的话,不会对我做过分的事。”
“不会?”他眉间微微一敛,抬步向我逼近,“什么叫过分的事?”
面对他血眸里突然染出的冷色,我不安地向后退去,“伽隐……”
“这么大意,我就这么不值得你警惕?”
他步步紧逼,莹白的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与温度,整个人如结了霜一般,我只觉得似万千冰暴迫面而来,浑身都要被冻结在这份冰霜之中。
背后突然被冷硬的东西抵住,不觉间竟已退到了岩壁前,再无路可退。
伽隐站定我跟前,血红的眸子紧紧地逼视着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做过分的事?难道就该如你期待的那样,只能远远地看着你,什么都不能做?”
被锁定在那幽冷的血眸中,我只觉得层层透不过气来,转身想要逃开,却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右腕,左侧也被一条手臂给拦住。
“你说的过分的事,是不是这样……”
冰冷的气息靠近过来,当那毫无温度的唇印在脖颈的瞬间,浑身都为之一僵!
危险的讯息传遍身体每个角落,我一骇下慌乱地挣扎起来,“伽隐住手……”
“我自己赢得的权利,为什么不能使用?”
轻柔的吻顺着颈间缓缓下滑,冰冷的温度渗入肌肤,让我不住地想要退缩。
“水蕴只是开玩笑,你不要当真。”
情急下我抬起空着的左手,一掌劈向他颈侧,不料却被他刷地一把攥住,连同右手被牢牢地按压在岩壁上,再也动弹不得。
他闷闷的声音从胸前传来,“我从没把它当成玩笑,还是说,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