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她回答说,“我只是给你一件东西,让你记住,我们什么时候在3万英尺高空飞过了赤道。”
“没有飞机你已经使我飞得更高了。”我对她微笑着。
航空秀走了过来。“马上要就餐了。”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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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她的手按在我的肩上,便在舒适的床上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白天的阳光从窗口泻入了屋子。她已经穿戴完毕,低头看着我,微微地笑着。“你睡得很沉。”她说道。
我把头椅几下,使自己清醒过来。“几点钟了?”
“12点30分。”她回答道。
我猛地从床上跃起,半个身子下了地。“我得给伯父打电话。”
“别*心,”她说道,“我已经给他去了电话。我告诉他你在睡觉。他要你两点钟和他通话。”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你从哪儿知道他的电话号码的?”
“你不记得了吗?”她反问道,“你要我从利马给他打电话。我对电话号码过目不忘。”
“他听上去情绪怎么样?”我问道。
“我想,还可以,”她回答说,“不过带些悲伤。”
“你打电话,他是否感到惊奇?”我又问道。
“不。”她回答道。她用手指了指床边的桌子。“我们的桔子汁、咖啡,还有美国出品的道地的丹麦式点心。”
“我来喝咖啡,”我说道,两腿一蹬从床上站了起来。咖啡味道很好,又浓又烫。我的脑瓜开始清醒起来。“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8点钟。”她回答道。
“干吗醒那么早?”我问道,“我们睡觉时,一定已过了4点钟。”
“我有些事要做,要打几个电话。”她回答道。
门铃响了起来。“那一定是洗烫衣服的侍者,”她匆忙地说道,“我有许多衣服要熨的。我来整理一下,你就抓紧时间洗澡刮胡子。”她拿起那两只不大不小的旅行包,进了起居室,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又斟满一杯咖啡,拿着来到洗澡间。我一边喝咖啡,一边打开放药的旭子找递须刀,可是一把也找不到。我思忖了一会儿,然后把澡巾围在脖子上,向那道通往起居室的门走去。
我把门打开时,阿尔玛的背正对着我。两个男子站在桌子另一边,和阿尔玛面对面。桌上放着两只皮旅行包,旁边是她的首饰盒。她的旅行包打开着,她把用赛璐珞包装的白粉递给了那两名男子,他们把白粉放到自己的旅行袋里。
“22公斤,”她说道,接着一名男子看到了我,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枪。
阿尔玛向我转过身来。
我感到自己十分迟钝。“我在找剃须刀。”我说道。
“把枪放下,”阿尔玛冷冷地说道,“他是迪·斯蒂芬诺的堂兄弟。”
那个人望着我,“就是和安杰洛在一起的那位?”
“是的,”她回答道,“剃须刀在水槽边上的抽屉里。”
我点点头,便关上了房门。我又回到了洗澡间。我突然感到恶心,便对着马桶吐了起来。对我来说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
我转向水槽,呆呆地望着药柜拉门上的镜子。我看上去一脸晦气样,脸色苍白,汗流如注,嘴里发出一股馊味。我拉开带镜子的柜子门,取出一瓶我原先见过的漱口液,咕噜咕噜地把一瓶用得精光,却还是没有完全清除嘴里的味道。我找到了剃须刀——一把旧的吉列牌双面刀片的,可是没有剃须膏,因此我就拿起槽上一块也许是妇女用的肥皂在脸上厚厚地涂了一层。剃须刀片还不赖,但是我的双手有些颤抖,因此划了几个口子。我用一块热毛巾捂在脸上,擦去渗出的血珠,然后又把卫生纸按在伤口止血。
我坐在抽水马桶上,直到血凝固住,然后到淋浴池中冲了个冷水澡。我跨出池子时浑身发抖,赶快用一块厚实的土耳其皂裹住全身。我又朝镜子里望着,现在不再是面如土色。我迅速地梳了下头,然后开门回到卧室。
阿尔玛坐在床边上,抬起头来望着我。“你有没有不舒服?”她问道。
“很好。”我伸手从衣橱里取出衣服,一边回答道。可是我看到衣橱里只有我的西装和皮鞋。我拿出旅行袋,把它放到床上。
“你的衬衣、内衣裤和袜子都在底层抽屉里。”
她指着衣柜说道。
我穿衣服时她静静地望着我。我把衣服都往我的空旅行包里扔。衣服放得不很整齐,但我总算把包关上锁了起来。我从床上提起包,便往房门口走。
她仍然坐在床边上。“你上哪儿去?”她问道。
“我可以住我父亲原来的公寓。”我说道。
“请等一下。我把事情对你解释一下。”她说道。
“你还能有什么其它解释?更多的谎话?”我挖苦道。
“我还以为我俩是朋友和情人呢。”她说道。
“我们之间的唯一关系就是友好地*一场。”我回答道。
“我们曾一起为求生而斗争嘛。”她说道。
“但是我们已幸免于难,”我气愤地说道,“而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你是在哪儿介入的。我还以为你是陪我来纽约,而不是送这22公斤可卡因来的。”
“那是带给你伯父手下人的。”她回答道。
“当然喽,你从中没有得到任何好处。”我还是憋了一肚子气。“我是个大傻瓜。”
“不,”她温柔地说道,“你伯父和将军有多年的协议,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