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景华到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带着花琼昇回了宫,倒是没有声张更是没有派人来寻找七爱,七爱那日倒不是说真的担心自己打不过叶阳景华,只是一时说不好这人与自己的关系实在不方便动手,再者说七爱想要的不过是高高在上的皇上的一滴血而已,人家既然那么大方的帮着七爱抹了一刀子七爱自然也就没有在那里继续纠缠的理由,毕竟两面都是大忙人省的了时间不是更好。虺璩丣伤
七爱带着云澈随便找了一家酒家要了一碗清水,将琉璎上的血滴在碗里,又迅速地从自己的伤口上挤进去几滴血,眼看这两滴血渐渐的靠近然后毫不费力的融到一起,看着云澈说不出话的脸,七爱表示一阵的冷汗,无奈的张了张嘴:“哎呦,果然是这样。”转身双眼看着云澈:“你觉得滴血认亲这东西准吗?”在七爱的心理滴血验亲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只不过是抗原抗体能不能成功配型问题罢了,可是那么多的案例人家也没出过错。
“秀,滴血验亲怕是没有错了,只是秀,不光是这点,从调查的结果来看,这种可能性倒也不是不能没有,只是,要是说这件事情就是事实实在是有点让人不容易接受。”
“你不是也知道的吗,看着那一张脸的相似度就知道这事情是十有八,九了,只是估计,皇上并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我这样一个女儿活在世上。”
“那秀现在想真么办,原本来这里就是想调查夫人逝世的真正原因,以及秀说过的那个与夫人有关的男子,事情既然已经超出了想象是应该从长计议一下了。”
七爱叹气,看着小二上的菜顿时没有了食欲:“还差什么啊,西瑞皇一张嘴我就听出来了他就是与我娘亲相识的那男子,现在倒好,出来溜达一趟倒是给自己多出来一个爹爹,看来要给绯烟姐传信,这边可能是要再晚点才能回去了。”
云澈放下随身的佩剑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玻璃瓶子将碗里的所有液体都装了进去封好后又放回了怀里:“秀,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反而为您高兴,云澈虽然不知道哪位高高在上的大人是什么品格,但还是建议您父女相认的好,西瑞皇怕是至今都没有忘记夫人,不然又怎么会一国之君顶着压力废去后宫。想必西瑞皇要是知道还有您这样一个女儿的话会感到非常欣慰,这样秀也就是真正有亲人的公主,也就不用为了生存活得这样累。”
“云澈,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毕竟不是和我,这一生我就算是披上了公主的外衣,里面穿的还得是战袍,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我还有好多话要问西瑞皇,咱们就进宫会会他吧。”
圆月,风微凉,叶阳景华只着单衣倚在窗户边上的美人榻上,上好红木的窗子大敞着,把手上的雕花陶瓷小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过是眨眼的瞬间,美人榻上多出一人。叶阳景华看着面前的背影,娇小的女孩子黑发如瀑不加任何修饰,不长不短的银白色锦裙上点缀着莲,可真正值得他注意的是少女手上被称为琉璎的短刀。
“我即使不去找你便是放你一马,你有何苦自己跑到这这寝殿来,忻娘,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我并不在乎,这把琉璎的来历我就算是问么你也未必会说,在我改变心意之前还是赶快离开吧。”
“皇上看上去比想象中的更好相处呢,平日里也是这样的吗,不说朕会说我?”
“你来这里是挑我的语病的吗?”
七爱浅笑,缓缓转过身:“自然不是啦,来到这里是想要问皇上些事情,不过看来我们的谈话要是想进行下去的话,还得先从我这张脸开始。”
七爱这一转身便很是满意的看见了西瑞皇脸上的惊讶:“嘿嘿,皇上还是先别惊讶的好,真正吓一跳的是我,不过还有更让我不能理解的事情存在。”伸手摸出一小瓶子放在桌子上:“这里面的血是您的和我的,我很好奇问什么我们两个人的学会这样自然会在一起?”
叶阳景华有些疑惑的皱起好看的眉头,伸手拿过小瓶子看了看,半晌一言不发。
“那个吧,我还是问的明白点吧.”七爱看着西瑞皇就这样陷入深思中有些不好意思的提醒他一句:“这个吧,听说这种方法叫做滴血验亲,结果这样就是证明我应该是您的孩子,所以,我来这里想要问问,您跟我娘亲凤梓芊到底是有什么关系啊?”
凤梓芊三个字一出很是成功的让叶阳景华的身子一震,接着惊醒般的抓紧七爱的手臂:“你说什么?你说芊儿是你什么?”
七爱觉得他用力有些大,稍微转了下手臂:“我是凤梓芊的女儿,凤梓芊是我娘的名字。我叫凤七爱,就是你前几天向我打听的那个人。”
七爱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可看上去依旧是年轻得很,再加上身上的那种优雅高贵,怎样都想象不出来这样一个有些不食人间香火的人会是自己的父亲。
“你可能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也没有那个闲暇没事大老远的到这里冒着生命危险骗人,我娘亲认得你,这点我是知道的,所以还请您不要找借口搪塞我,我是不会相信的,我也不会放弃的,请您告诉我,我娘亲跟您的关系,并且,请您跟我一起确认一下,您是不是我的父亲。”七爱绝美的小脸上写满了坚定,叶阳景华看着这样的七爱心中一疼,长臂一览将七爱拥入怀中:“孩子,你是芊儿的孩子这就足够了,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