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纹几个不过两日就到了,正巧赶上七爱眼睛拆纱布,花琼昇在一边紧张兮兮的样子又少不了被云清嘲笑一番,七爱倒是觉得无所谓就算是眼睛瞧不见东西常年修习暖之物语,生活上的自理还是没有问题的,想了想又朝着花琼昇的方向转了两下眼球:“哎呀,花蝴蝶,我这才想起来,要是眼睛真的看不见了的话日后可就麻烦了,就算我是王女想要找婆家怕也是难上加难,花蝴蝶,这要是真的嫁不出去了,你可要好好的经营国家至少要养得起我这个公主一辈子。虺璩丣伤”

花琼昇有些无奈的样子看向七爱:“唯爱,我就算是再败家也总是不会将皇爹爹这些年来基站下来的庞大的国库全都败光,养你一个公主应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要你说的婆家问题,这实在是不需要费心的,说不准就有人同情你看着你多年来身体健康的时候无人问津,勉强着就将你娶回家去,大不了到时候我多搭你一些嫁妆就是了,再不济我就养着你吧,多一双筷子而已,后宫随便挂一个名分便是。”

正巧叶阳景华也来看女儿将这段话从头到尾听了个真切,心下冒火根本顾不上花琼昇话里话外玩笑的意思,一拳招呼到了那张妖孽的脸上:“臭小子,这才几日没有教育你就变得这样的无法无天,想要娶我女儿,就要以天下为聘,还要看心爱愿不愿意,后宫随便一个名分?我看你这些年的书是白读了,你懂不懂什么叫从一而终,既然想要娶心爱,那必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哪里容得下你放肆,后宫什么的早些断了念想。”

花琼昇很是不雅的坐在地上,那小姿势要多销h?n有多销h?n,长长的墨发搭在白皙的勃颈上:“皇爹爹,最近您的情绪实在是不稳定,儿臣建议您去喝上几副汤药,再不济就让云清那丫头来瞧瞧,免得儿臣这张脸总要受罪。”

花琼昇不仅仅是嘴上这般说心中也确确实实是这样想的。自从认识了七爱开始,从来就没有人敢挑战的他多年以来树立的威严就像是小朋友活的稀泥一样,再怎么也搭不成城墙,本着也说不上是什么重要的,特别是现在他已经下了决心要守着七爱,可是,皇爹爹的变化实在是让他没有办法接受,那样一个不食人间香火的男子,瞬间就变成了女儿的奴隶,再怎么说开个玩笑什么的还是可以接受的吧,可事实证明,皇爹爹要是再不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的话,他这张曾经让多少少女憧憬不已的桃花脸也快成为七爱嫌弃的人类不正常生长物质文明之一了。

七爱拆下眼睛上的纱布,很是不爽的看着坐在地上一脸风so的花琼昇几不可见的撇了撇嘴:“啊啊,切,花蝴蝶,你总是这个样子所以才找不到正经的好女人,看看你也是接近于大叔的年龄了,还是这样子喜欢坐在地上撒娇,这样子可是不行的,这样子爹爹怎么能放心将国家交给你,啊啊,爹爹真的是好可怜啊,怎么说呢,我都有些同情爹爹了。”

花琼昇就知道自己在这堆已经不知道常识是什么的人群中想要得到理解是一种妄想,看着满屋子的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嘴脸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的拍了拍衣服叹着气走了出去。

七爱眼睛一点事情都没有,云清给的药丸顺手就撇到了一边,乐呵呵的看着自己的美人爹爹:“爹爹,云纹他们要来了我想出宫到京郊去迎人,反正我眼睛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到这里这么多天还没有好好的逛逛京城呢,借这个机会也好好熟悉一下民风。”

叶阳景华想来想去实在是没有理由拒绝,看着自己女儿一脸的向往,当下一挥手:“来人准备一下,朕要带上心爱公主出宫,去迎接客人。”

这话一出,身边的侍卫们面上不惊,心中倒是多少不乐意了,皇上宠公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西瑞就这一位公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是,再怎么说也有些过了,皇上去民间那可是浩浩荡荡的游行,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就下了决定。

七爱那里不知别人的看法,就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恃宠而骄,也没有道理让皇上大白天的陪着自己逛街不是,政务繁重自己要是再给爹爹添麻烦那不就成了小白眼狼了吗,当下急急地挥手:“爹爹,这就不用了吧,女儿只是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民间的气氛,爹爹要是跟着去了那还有什么气氛可言,百姓们定是多加拘谨,皇上游行那也是劳民伤财的事情,反正现在女儿伤好了,早晚是要与百姓们见面的,那时候爹爹在陪女儿一起也是好的,就先趁着现在到民间去代替爹爹微服出行,回来也好像爹爹反映一下百姓们的生活状况,您还是不要一起去了,政务繁忙,女儿可是真的不想成为祸国殃民的坏女人。”

叶阳景华自己也是懂得这些个道理的,可是他知道,心爱在自己身边怕是呆不了多久了,说以哪怕是一分一秒也想要好好地宠着心爱,可看着周围人的表情终于意识到,自己若是勉强跟着去了,反而会成了负担,,只好满脸的不乐意,瞟了一眼花琼昇离开的方向:“既然朕的心爱公主这般懂事,那爹爹就在宫中等你回来吧,只是你一个人出去爹爹实在是不放心,来人啊,去把太子找回来,让他帮着公主拎东西去。”

这边花琼昇刚刚走到自己的宫中,就看见小太监跑的满脸大汗:“太子殿下,皇上有事让您马上赶回祈爱宫。”

花琼昇挑眉,语气中带着些焦急:“可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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