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爱坐在椅子上紧紧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两个男人:“云清,你从哪里找回来的两个乌鸦?”
“昨天晚上西瑞的那位太子殿下将两个人送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一身的伤了,所以别问我过多的话,我实在是不知道。咣玒児伤”
七爱听了这话更是困惑,他怎么也不明白了,若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的话那妖孽又怎么会在之前就一直要求自己回来看看,该不会真的是碰巧遇上了。
“等他回来我再问他就是,不过,这两个人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只是知道他们两个现在也不能说是能够救活过来。”云清说这话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绿油油的大苹果,咬得嘎嘎响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跟我说以你的医术医不好他们?”
“不是我的医术差,是他俩身上有蛊,就算是身上的伤好了下蛊的人想让他们死他们也活不长,那红头发的那个,倒是没有中毒不过连着经脉都是濒临被挑断的状态,我正等着你的话要不要给接上呢,至于那个长得像是鬼的,好说好说,不过是少了点儿药引子,秀要是愿意放点儿血的话都不是事情。”
七爱两条腿翘起来看向云清:“你对我又有什么不满了,说出来听听别在这重要的事情上耍小聪明。惧”
“秀还知道问问我呢?秀,我要与赤峰成亲,您要是允了这件事情,我便老老实实的听话,绝对不会再折腾您。”
“云清,我说的话你都听不懂还是压根儿就不想听,都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你是努力的想把自己的智商降到负值去已证明自己是在恋爱是不是?”
“秀都知道我的想法,可是没有办法理解我,这实在是让我寒心。”
“你这般苦心的来征得我的同意不过是因为这家里没有一个认同你的不是吗,只有我认可了你大家才能正视你提出来的这些有关成亲的事宜,可是云清,感情不过是两人的事你没有必要将它变成你一个人的事情,更不能让他变成大家都认可的事情,云清,什么时候你们两个的心情是一样的了,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愿意那什么当嫁妆我都给你。”
云清将半个苹果放下三一边的水果刀和茶杯,半蹲在七爱面前拉住七爱的手臂:“秀说的总是对的,就按你说的,我再不能这样了。”
快速的一刀划下去等了许久才流出血来,云清接了半碗擦干血迹,七爱手臂上的伤口竟是自动愈合了像是从没有受伤一样。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刀法的,有趣得很。”
云清将茶杯放到桌子上:“我想了很久关于秀说过的手术是什么,用这样的刀法的话就可以有机会找人试手了不是吗?”
七爱下意识地回避了目光:“不要再这样了至少,不要要再把这刀法用在,呃,家里人身上了。”
云清这次倒是答应的爽快:“好,秀说什么就是什么,嗯,这两只乌鸦,送来的时候说是秀的客人,秀如今见了这一身的伤可是有什么想法?”
“想法多的去了,只是,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轻举妄动,比起关心那些,你是不是更应该汇报一下云纹和云澈的身体状况。”
“云纹姐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心情也好得很,秀送回来的账目现在都回到了云纹姐的屋子里,因为接近六个月了,所以已经找了产婆住在师院里,至于云澈秀应该知道吧,就算我不说他怀的也是双胞胎,秀说的遗传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原本我好事不相信的诊脉之后倒是确定了,左右是双胞胎,云澈云清也是双胞胎,所以,宝宝也是双胞胎,想来时要仔细的照顾着才好,好在云舞已经不闹了,这两天家里也算是清净。”
“为什么我的血是药引子?”七爱也从水果盘中拿出了个青苹果,大口的咬着。
“嗯,你们家花太子说的。”云清从怀中拿出了药丸捏碎了与血混在一起:“秀帮个忙把长得像鬼的嘴巴撬开。”
七爱很是听话的上前将满脸苍白的神守嘴巴掰开:“你这药他要是喝不下去怎么办?”
“秀,你放心就是,我行医多少年了,嘴张不开的都遇上过,秀不会真的以为这时候都要向您给听雨戏院的那些剧本里写的那样,要有哪个女子来嘴对嘴的喂他吧?”说完便将药全都倒了进去,七爱眼见着云清手下一点儿也不留情抬手便是连着扇了神守是个巴掌,果然,神守有了反应,许是想要呼吸结果毫不意外地被嘴里的药呛到了,可好歹也是全部吞了下去。
云清手快得很没等神守真正清醒过来便是点了他的睡穴。
“怎么样,我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吧,哎呦,我看看,接下来就是那张床上躺着的那个了。”
七爱撅嘴:“云清,能不能等我出去你在展示你的医术。”
云清转头用一边的手帕擦了擦手:“秀,我不过是好心才让你留下来的,我总以为秀你是会好奇的,我帮着你救了这么多人,你怎么会不好奇我都是怎么救人的呢,秀,往日里姐妹几个都是会帮我打个下手什么的,现在却是不忙的不能见血忙着的没有时间,秀既然是来了就应当做出点儿什么,这是家规不对吗?”
七爱嘴撅的更高:“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让我做苦力,真是过分的可以。”
“不能这么说秀不是要救这红头发的吗,没人帮忙的话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秀这人可是差一点筋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