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说话还文绉绉的,客气啥,我是你刘婶子,我老头子是这村的村长,他想着给你把这房子的房契送来,这原来住着的啊是丁老头,他上京去寻他儿子过好日子去了,走的时候将房契给了你刘叔,这不想着早点儿给你送来,正好儿我们也看看你,那,这是你马婶子,你马婶子做的菜是这村里最好的,这是住在东头的刘光棍,这是西边儿的叶嫂子,还有几个跟你年纪差不多的都没进来,我家姑娘也跟你差不多大,我家还有两个小子,明儿你见见,叫哥哥就成。”
刘婶子一张嘴就好像停不下来,七爱顺着他的手左看看有看看,只觉得早上起来还没有睡醒,不一会儿就表示头昏。花琼昇站在一边眉头皱得更深,只是怕是昨晚上真的着了凉,冷不丁的在刘婶子说的最开怀的时候,突兀的大了喷嚏,这‘啊嘁‘一声放在平时真的不要紧,不过时机掌握的不好,刘婶子不再接着说话,急着上前敲了两眼,又对七爱说道:“啧啧,我瞧着,你这相公的身子怕是不好,这不过站了一会儿就这样了,要怎么说找男人还得找能干的,你家相公长的像个娘们是的,身子也弱,你娘怎么同意嫁了这样一个,他要是这样,你们什么时候能够生个小子出来。”
要说刘婶子这话是有意的压低了声音,可到底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分贝,七爱嘴角微抽,别的不说,他还真就觉得,他跟花琼昇俩人,生不出来儿子也是正常的,这人从一开始就是先入为主,怎的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我身子好不好,我娘子自然是知道的,不老您费心。”
花琼昇彻底的黑了脸,若不是仗着有着娘子相公一说,早就将这一众人赶了出去,七爱不喜他倒是很享受被人误会。
“小相公,脾气还不小,要怎么说,就应该找我家马大这样的,我那儿媳妇可不是就怀上了。”马婶子冷不丁的插了一句:“这都是第二胎了,我家马大长得多壮实,可不像你家相公,细皮嫩肉的。”
花琼昇双拳钻劲七爱倒是扑哧笑出了声:“谁说不是呢,我当年就是被他这张脸骗了去,都说这是公子哥的长相,我便背着我娘跟了他,谁知道,要过这样的清苦日子。”
七爱说完压中闪过一丝亮光,测了身子,倒真得像是在默默垂泪。
刘婶子一件这仗势,急忙哄着:“哎呦丫头,你也别哭,着身子都是练出来的,你们小两口子感情好,他若是真的是个心疼人的,日后定时也能像我家那口子一样能干,他若是个不心疼你的,你跟着他也没有意思,刘婶子给你做主再嫁个好的,婶子家还有两个儿子呢,不愁过不上好日子,婶子说的媒保准都是好的,前些日子,村北的那李寡妇嫁给了老杨的大儿子还是我去说的呢,你且放心就是,值不上哭。”
村长一听自家女人又开始说这种事情,大声呵斥道:“你这个婆子,人家小两口好着呢,你又来说这些个干什么,好好的夫妻俩你哪儿来那么多话,行了,人都看到了,该散散了吧,都干活去,等晚上咱在坐上两个好菜送来一起乐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