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老半天,我们也终于累了,于是将手机开了机,给巴图打了过去。--
电话才刚打通巴图就接了电话,那语气简直就是一副见到了救命恩人的样子,连说话都在不停的颤抖。又是惹得我和陈默一阵大笑。可他们在电话那头丝毫没有对我们的讥笑有什么不满,只是不停的问我们现在在哪里。
其实我和陈默也不是说非要搞得他们‘露’宿街头。只是为了提醒他们不能‘乱’‘花’钱,他们在电话里面严肃的做过保证之后我们就把现在所住的地址告诉了他们。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陈默开了‘门’。三个犹如流‘浪’汉一样的人出现在了我们眼前。看到我和陈默连忙拥抱上来,嘴里不断的嘀咕着“恩人啦,救命恩人呐”这些词语。
“怎么样?你们玩够了没有?‘花’钱的滋味不错吧?”我嫌弃的推开了他们三人问道。他们三个人的这两天的日子绝对不好过,身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只有在乞丐身上才能闻到的臭味。
“玩够了,有钱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就是最后没钱的这两天生活苦了些。”陈默和徐平还好,知道我们这是在嘲讽他们,所以没有开口。但三清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十分严肃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何军你给我老实说是不是你给郑小美还有我认识的人都打了招呼,为什么我们去借钱都推辞?”巴图瞪着眼睛问道。
我心中真是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十分严肃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和陈默去了趟河北,去的时候给你们打电话你们的电话都关机,我就把东西拿走了。”
看着我的样子十分严肃,巴图也有些吃不准了,十分疑‘惑’的自言自语道“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找别人借钱别人都不愿意啊?”
“不是还有徐平吗?徐平在北京不是也有熟人吗?你们这么落魄怎么不去找别人借钱?”我这句话里的讽刺味只要稍微有点心的人就能听得出来。
徐平在单位里本来就不是那么受欢迎,而且他请假的时间也还没到,按照他请假的说法,现在的他应该还在老家没出来才对。而且就算他去开口,单位上那些眼睛长在头顶的人会借给他?
徐平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满脸尴尬的不说话,但巴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开口说道“这怎么可能?徐平的那些同事是什么德行难道他没给你说过……”
说到一半的时候巴图才终于反应了过来,转身不断的在我沉默脸上扫视。过了片刻低沉着声音说道“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们俩搞的鬼。”
然后,巴图就直接朝着我们扑了上来。三对二,我和陈默自然是不可能摆平他们的。更何况除了数量,在质量上他们也占了优势。
………………
在北京休息了差不多半个月,这半个月的时间我和陈默没有给他们三人一‘毛’钱,当然吃喝这方面我们还是没有虐待他们。
三清和巴图最开始还编谎话,甚至连偷都用上了,但早有准备的我们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们‘奸’计得逞。最终他们也只能妥协了,跟着我们总比睡公园要好的多。
而为了在我们面前表现,徐平也将那二十九万多块钱的去处告诉了我们。
当天他们拿到钱之后就去了北京最好的夜总会,去那种地方自然得有‘逼’格。于是二十几万一夜之间被挥霍的只剩下十几块钱。第二天早上出来之后吃了一顿早餐,然后就身无分文了。找不到我们,又借不到钱,最终只能流落街头,在公园的石凳上睡了两个晚上。
我们回到北京的第十六天,郑小美终于打过来了电话,叫我们一起去她的公司。
她的语气十分‘激’动,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这次的货出手了。她在电话里没有告诉我们有多少钱,但我知道肯定少不了。否则的话郑小美这种富家小姐不可能会‘激’动的。
这天珠的钱没有三清的份,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带他一起去,但把三清一个人留在酒店我们也不放心,谁知道他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最终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陈默留在酒店陪他。陈默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他不可能像巴图和徐平那样被三清‘迷’‘惑’。并且郑小美那里付账不可能是现金,只需要签个名就行了,至于钱财务自然会打到卡里。签名这个事情阿光也是可以代替的。
很快,我们就到了郑小美的公司。阿光已经在公司楼底下等我们了。见到我们十分高兴,说道“嘿,你们这次可是赚大啦,等我以后合同到期了也一定跟你们去做事。”
“哈哈…………。”
如果这天珠只是我一个人的,我和郑小美‘私’下说这些事就行了。但这天珠是我们四人用命换来了,为了避嫌自然要正规一点。
来到办公室,郑小美脸上立马浮出笑意,开口说道“你们几个这次还真是不错,个个都成百万富翁了。这是出手的价钱,还有我按规矩‘抽’的一部份,上面说什么都记载的很清楚,你们自己看,有什么疑问现在提出来。”
郑小美一边说话就一边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纸。
这张纸吗,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可是我没有心情去注意那些,将眼睛直接放在了最底下。顿时之间,我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充血,一股燥热扑面而来。眼睛似乎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真是八位数?”巴图吞了一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