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
贪狼桃花眼中一片冰凉。少年一惊。红了眼眶。手指着他。大喊出声:“你吼我。你居然为了他吼我。”
眼看着少年依不饶的哭闹。手臂揽着的这个。又不对劲儿到了极点。贪狼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抬头时。唇边是一缕情深的笑:“卸。快别闹了。如果引來人就不好了。这是我兄弟。你是我枕边人。能一样吗。乖。回房等我。一定把沒有尽得兴补上。”
桃花眼眨了眨。电波满满。最主要是那句这边人。卸脸颊染了一抹羞涩的红。在贪狼求理解的眼神中。轻轻嗯了一声。
终于打走烂桃花。贪狼拽住阿弃的手腕。将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掌小心的按在掌心:“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一缕心疼。
“不用你管。”
阿弃毫不在意地收回手。连在君天遥面前。他都不愿意展示伤口。何况是在贪狼的面前。
贪狼嘴角一垮。很是伤心地捂着心口:“咱俩从小同吃同住的关系。我难道关心你不应该吗。”
这话说的。要多暧昧。便有多暧昧。
阿弃冷硬的面容挤出一点笑容:“和我同吃同住的人。有很多已经见不到太阳了。难道你想成为之一。”
贪狼打了个冷颤。放下捧在胸口的手。端正了面容:“好了。好了。和你开玩笑的。我们从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活着出來是享受生活的。可不是让你虐待自己的……”
他脸上。带着些怀念。阿弃表情和缓了些。他想到了那个山谷中。主动走向他的少年。还有两个人互相扶持着走过的岁月。
贪狼得意地眯缝了眼睛。他从怀中掏出金疮药。小心地将药粉撒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却被血糊成一团。根本便沒什么用处。血迹太多。伤口太深。上面还扎着几根粗细不等的木刺。若是再不及时治疗。恐怕以后也会有些影响的。
偏偏。被担心的人。根本便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双目放空。似乎在走神。贪狼咬了咬牙根。低下头。一缕微弱的气体吹过。将药粉细细吹开。
“你是不是对。那个。特别有办法……”
闷闷的声音。贪狼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什么有办法。”
“刚刚那个是男人。”
低喝一声。阿弃觉得贪狼在装傻。
恍然大悟。贪狼嘴角的笑却藏着苦涩:“是男人呀。怎么。有什么问題吗。即使他长得很漂亮。也不可能是女人的。”
“我从來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要知道。我在总坛可是大受欢迎的。”
得意的笑。直到阿弃眼神变得阴鸷。才投降似的安抚快要炸毛的狮子:“你如果真的想要学会些不一样的招数。我倒是有一个好地方推荐。”
“在那里。保证你能够学到很多讨好他的招数……”
阿弃的耳根有些红意。忽略了贪狼的后一句话:“起码让你清醒。”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低沉的声音满含威胁。阿弃看着男人们带着暧昧的笑容走进去。觉得有些可笑:“妓院的话。我早就见识过了……”
妓院这种地方。他再也不想踏足。在那里。君天遥在他达到顶点的时候。给了他一壶冷水。他一直刻意地忘记。他只愿意记住自己想要记住的。
贪狼拽住想要走的人:“这是南风馆。里面的人。都是对男人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