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勇心头一凛,暗道:难道这人也是个猎手?
忽然远远的一声长啸从那怪山上传来,那年轻人神色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只是这片刻的功夫,但觉地面都在微微颤动,而空气里一股极度干热的气息就涌了过来。
那年轻人对田小勇说了句:“要命就快滚!”说完也顾不得在去管田小勇,转身往山上奔去。
田小勇自然不会快滚,有热闹怎么可能不看呢?
他悄悄跟着那年轻人也往山上走去,只不过每走上一会儿便在山路上散落的巨大黄色石块背后藏上一会儿,好不让人发现。
这山算不上很高,不一会儿田小勇就随着那年轻人来到了山腰处,只觉得此处的震动更加剧烈,而从脚下的土层里热浪一股股袭来。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慢才来!磨磨蹭蹭的还想不想要酬劳了!”一个人粗声粗气地训斥道。
田小勇藏在石块后偷偷望去,但见前方站着三个人,其中为首的似乎是个秃头,他对刚刚赶到的年轻人态度极凶,而那年轻连忙解释:“妈的,山下忽然来了个问路的u把他打发走!”
那秃头骂道:“一个问路的有什么好打发走的,碍事儿的直接干掉!”
秃头说完转身对其余两个人说:“哥儿们几个都是熟手,不用我说也知道今天这笔生意挺麻烦,不过咱们当猎手的不就是这点事儿么,麻烦就钱多,钱多就麻烦,今天要是哪位不出全力让这玩意儿跑了,雇主是谁你们也都知道,到时候别说钱没挣着,命都搭进去也不是没可能,精神点!”
其余几个人连连称是。
“绳子!咋样了!”秃头对一个人说,那人一直背对着田小勇,蹲在地上似乎在听着什么。
“催什么催,这玩意儿躲在下面这么多年了,哪是这么快逼得出来的!”那人转头瞪了秃子一样,然后把一个长长的金属棍子又往地下插了几寸。
而随着棍子插得深了,地面的震动明显更增加了几分。
可此时的田小勇却心头巨震,因为那绳子不是别人,正是差点要了他命的麻绳子!
田小勇连忙把呼吸屏住,悄悄退后几步,藏在一块更大些的石块后面——一个麻绳子已经够麻烦了,何况现在有这么多人!
那秃子在原地转了几圈儿之后骂了一声:“caom出去本钱了!德子!再插一根儿阴流棒!”
一个留着长发的人应了一声,从一边的包裹里拿出来一个长盒子,打开盒子时,田小勇感到在这炽热的山腰上居然拂过一阵冷风。
那德子把盒子里的一根金属棍子拿出来,手用力往棍子一头一抻,只见那棍子好似老式电视机的天线一样,居然被抻出来了一大截。
这德子闷声不响地把那棍子一下子插进了山体,此时的整座山的抖动俨然到了一个极致,绝不输于一次小型地震。
秃子神情紧张地盯着一边的一个仪器,那上面的指针不断的晃动着。
“还差一点儿!”秃子说,“这玩意儿最近在产子咱们才能找到她!千万留神!”
可谁知道折腾了许久之后,地面的震动反而渐渐弱了下来,而那仪器的指针甚至渐渐回落了!
“妈的!她有点习惯了!老郭咋还不回来!”秃子边说边紧张地往山下看。
忽然秃子神情一松,嘿嘿笑着说:“来了!来了!”
田小勇一惊,连忙伏低了身子躲在两块石头夹缝里,以免从山下上来的人看到他。
只听一声软绵绵地嗓音快速地接近,边接近便骂道:“这小子让我好找c了半天是邻村儿的!”
一阵痛苦地呻吟跟这软绵绵的嗓音一起走了过来,从脚步声上听去,似乎是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拖在地面上。
等这两个人从田小勇身边走过,与秃子那帮人会和在了一起,田小勇才直起了身子看去。
那秃子身边多了一个眯缝眼的老头儿,估计就是那老郭了,可在老郭脚底下却躺着一个青年,这青年一脸是血,而从装扮上来看,却似乎是附近的村民。
“这王八羔子!跑这么远来干好事儿!让老子打听得腿儿都跑断了才找到!”老郭说着又踹了地上的青年一脚,那青年哎哟地叫唤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沫。
秃子嘻嘻笑着走了过去,用脚踩着那青年的胸口问道:“小子,你在这儿玩过娘儿们吧?”
这话一出口,四周人淫笑不止。
那青年怯怯地看了看几个人,断断续续地说:“不是玩咧,我要娶她咧。”
谁知道青年说完这话,周围的人笑得更大声了。
秃子笑着说:“身上一股子羊骚味,你是附近村里放羊的吧?”
青年点了点头。
秃子用鞋底子轻轻在青年脸上蹭了蹭:“虽然羊骚味重,不过倒长得算可以,难怪旱女能看上你,哈哈哈,你倒帮了我们不少忙,要不是她被你玩的要生子,我们可找不到她。”
那青年闻言一惊,他冷冷地说:“啥旱女?她是邻村的哑巴啊……”
“哑巴个屁!”老郭一脚踹在青年身上,“老子告诉你,你玩的娘儿们不是人,是旱女!是妖精!不然你说为啥这附近一直这么旱!”
青年满脸的不相信,他喃喃道:“啊?不能咧!她虽然不会说话,但是邻村里的!我在半夜碰见她,问她家搁哪,她指着山那头的村里啊……”
“哪他妈有附近村儿里的大半夜跑出来让你玩的!你闻闻你身上那味儿!”老郭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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