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道闪电划破灰暗的天幕!又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许三笑的心中一亮,接着泛起涟漪。
女人看不上一个男人,那男人怎么追都白搭。反过来,一个漂亮女人若喜欢一个男人,往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手。男人喜欢女人,最看重的是视觉,女人喜欢男人则更看重感觉。男人为了视觉敢拼命,女人为了感觉也可以不顾一切。
杨红菱现在很有感觉。许三笑身上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沉醉。
热吻过后,她的小手已不顾一切的伸进许三笑的衣服里,在结实的背上胡乱摸着。许三笑一手揽住她,一手去把门反锁上。杨红菱有些迫不及待,说:“去沙发上。”
那里是上午苏丽娜刚战斗过的地方。
许三笑把她打横抱起,她的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欲语还休,撕掉矜持和骄傲后只剩下渴望。
性,蕴藏着虚伪与真实,诱惑与抗拒。无论多么纯情凄美的爱情故事,终归于此。在这里藏着繁衍与快乐的密码,那也是生活的真谛。更是属于所有两性繁殖生物的至高至美的仪式。
许三笑揭开仪式的第一幕,褪去了杨红菱身上的束缚。这个时候男人必须主动些,女人是导火索,男人必须敢于成为炸弹,拿出粉身碎骨同归于尽的勇气才能爆发出情感的高温来。
她的肌肤表面战栗起细细的颗粒,那是激动所致。紧闭着双眼,眼皮却一直在跳动不止。她的唇一分一合,发出悠长的呼唤,似在祈求又似在拒绝。许三笑的手捉住了她胸前跳跃的两只小白兔。她们乖巧的团在他手心里,展露着最乖顺柔滑的一面。许三笑低下头,用嘴巴将其中一只含在口中,舌尖轻巧的摩擦着那鲜红的蓓蕾。就像品味一枚五月的樱桃。鲜红的样子,甜美的滋味,触感温柔。
她气喘吁吁,手忙脚乱的去摸许三笑的裤带。许三笑捉住了她的小手,引导她解开裤带,找到了她要的东西。在她探索,紧握时,许三笑的手也在她身上寻幽探胜,找到了那生命的源泉。
许三笑的手段高超,杨红菱的浴火化春潮,雨落莲花巢,一切条件具备。杨红菱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求你了,来吧。”她把双腿腿举的高高,许三笑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上,宝杵对正雨后莲花,向前一探,硬挤了进去。
杨红菱一声啼呼
许三笑纵马豪情,恣意征服,杨红菱几度潮涌,终于尽欢而泣。许三笑心生怜爱,将她抱在怀中安慰。
杨红菱说:“我是不是个很差劲的女人?”
许三笑不说话,却认真看着她,从身为一个女人的角度评价,她很优秀。但若作为双修道侣,她还差的远,能力和节奏感都差了李燕十万八千里,尽管她非常主动,甚至几度想占据主导地位,可更多时候都需要许三笑迁就她的感觉。许三笑最后轻轻摇头,说:“你是个很好的女人。”
杨红菱收拾情怀,把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临走前在许三笑额头上轻轻一吻,道:“谢谢你给我的一切,歇马镇,我终究只是个过客。”说罢,推开许三笑,开门而去。
许三笑望着她决然怅惘的神情,话到嘴边竟一时不能出口。他猜到了她的想法,却自问给不了杨红菱未来。这段缘由露水姻缘开始,从露水姻缘结束,也许对彼此都不是坏事。此刻的心情,借用西格?萨松的那句话来形容:我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许三娃子在心中又续半句:激情过后,唯有余香和悲戚。
许三笑躺在沙发里,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坐起,拿起电话打给金显扬。拐弯抹角的向他打探刘国庆家里的情况。
得到的答案证明了许三笑的判断,这年头没有哪个干部禁得起查,也没有哪个干部不被人惦记。
傍晚,许三笑正行走下班回家的路上,前面忽然闪出一人拦住去路,正是任道远。
他说:“许三笑,请等一等。”
许三笑先是微微一惊,随即想到他对自己应该没什么恶意,便道:“原来是你呀,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
任道远摇头苦笑道:“你家里的女娃娃我惹不起,有人警告我,靠近她三十米之内,打断我的腿。”
女娃娃毫无疑问肯定是李燕,任道远的坦诚让许三笑颇感意外,好赖他也是玄门杂道的一代宗师人物。
任道远叹道:“你还记得那晚在虎啸山庄从我手中把你抢走那人吧?”
莫非那人也与李燕有瓜葛?许三笑不禁怀疑道,点点头道:“记得,怎么了?”
任道远叹道:“这话就是他说的,那个人叫尚楠,你也看到了,他的一身功夫高的没边儿。”
原来不是姓李的,难道又是李燕爸爸的一个兄弟?不然那人何必警告任道远不得接近李燕三十米之内。许三笑顺理成章想着,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任道远道:“我问你一件事,周至柔是不是没有死?”
许三笑嗯一声,道:“不仅活着,而且比二十多年前更厉害了。”
任道远闻听,动容道:“果然是这样,看样子那东西一定已经落到我师兄手中了。”
这话没头没尾的,许三笑估算,他口中的师兄多半就是阴山狼王郭道安,那东西又是指什么?会不会就是那个导魂钟?
任道远很快为许三笑解惑,“如果导魂钟已落到郭师兄手中,下一步他就该来找你了。”
“找我?”许三笑微微一怔,“他找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