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丽接到王立平的电话后,急火攻心,顿时晕了过去。
当她慢慢苏醒过来后,想到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下落不明,不禁嚎啕大哭。心急如焚的她,立即叫上司机连夜赶往南京。
李冰一行,在连夜全城追踪赵婉儿失踪线索的孙队长的劝告下,也是神色黯然地回到了酒店之中。
几个人都是双眼通红,施丽娅更是不断地抽泣。
李冰一拳砸在茶几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婉儿的失踪,肯定是王立平干的。我发誓,决不会放过王立平,一定会把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
施丽娅边哭边道:“李冰,现在不知道婉儿怎么样了,我好担心她,真害怕她会和许梅一样惨遭毒手。”
李冰听后,心中不悦,但她知道施丽娅也是因为赵婉儿的生死未卜才会情急之下说出如此不祥之话。
张远山忽然道:“李冰,事已至此,我们也回避不了。你好好想想,婉儿现在可能会有什么样的情况?虽然大家都是心里很急,却也不能因此乱了方寸,这会延误搭救婉儿的时间的。”
李冰闻言,更是心急如焚,两行热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急火攻心之下,李冰忽然大叫一声,眉头一道金光闪出,不省人事。
施丽娅和钱一多大惊,正想扶起倒在地下的李冰,张远山赶忙喝道:“别动!你们没看到李冰刚才双眉之间射出的金光吗?你们忘了李冰梦游阴司地府到了第五殿时,阎罗天子赐他阴阳之眼,许愿说到了机缘合适之时,阴阳之眼自开吗?”
施丽娅浑身一怔,松开了拉着李冰的手,茫然地看着张远山。
张远山道:“我猜测,李冰是因为太过牵挂婉儿的生死,情急之下,他的潜意识中,生怕婉儿已经遭遇不测。因此,阴阳眼才会就此大开,估计此时,他的元神已经在地府中查看有没有婉儿的灵魂了。”
施丽娅吃惊地道:“张大哥,你是说婉儿已经遭遇不幸了?”
张远山摇头道:“不,我相信这么善良的婉儿,不会有事的。我们只能在这默默祈祷,等李冰地府一游后,就能知道婉儿的生死了。”
众人虽然焦急万分,可也无可奈何,只得听张远山之言,在李冰身边默默守护,等待他的元神归位。
李冰恍恍惚惚间,只感觉自己周身空无一物,在一阵阴云中飘飘荡荡。
他不一会就醒悟,眼前这熟悉的一幕,就是上次魂游地府时所见到的景象。
李冰心中大骇: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来到地府的?难道婉儿已经遭遇不幸?
电光火石一转念间,他忽然觉得眼前出现了一座宫殿,吃惊地仔细一看,原来竟然已经到了阴司第五殿。
牛头马面迎上前来,大声喝问:“来者何人?胆敢擅闯阴曹地府?”
一旁的鬼判赶紧冲上前来,阻止道:“你们两个退下,看他眉间的阴阳眼,他应该就是阎罗天王上次赐予阴阳之眼的贵人。”
牛头马面唯唯诺诺而退,鬼判说道:“贵人是不是李公子?上次得阴司天子接待,不知此次来此所为何事?”
李冰心念一动,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来到了这阴司第五殿的原因。
他因担心婉儿生死,内心惧怕婉儿已经遭遇不测。如果婉儿已经遭遇毒手,那么,她必是冤死之魂,自会来到阴司第五殿哭求阎罗包天子。
李冰对着鬼判一拱手道:“鬼判大哥,有一急事相求。我一友人赵婉儿小姐,被歹人设计所害。我担心她遭遇不测,因此前来地府恳请鬼判大哥给我一查婉儿生死。”
鬼判道:“李冰,你来得可真是不巧。阎罗天子正巧去地藏菩萨那里了,要查生死,我们可是无能为力,除非是一殿殿巡查过去。”
李冰此时已经顾不得再等待阎罗天王还转五殿大堂中来,他一下子给鬼判跪了下来,哭求道:“既如此,还请鬼判大哥垂怜,帮我一殿殿查询。此事太过紧急,耽搁不得,请鬼判成全。”
鬼判赶紧扶起李冰道:“李冰,你是阎罗包天子的贵客,我怎么能受得起你一拜?这样,我们分头去查。前五殿,你虽然到过,可是新来的鬼魂太多,你不熟悉阴司事务,恐有耽搁。因此,我去查前五殿,你由牛头马面带你去后五殿查看。查看完毕,在这里碰头。”
李冰刚应了一声“好”,只觉牛头马面伸出双手,往他背上一推,立即如坠云山雾海,飘飘荡荡地来到了大海之底、正北方沃焦石下的大叫唤大地狱。
此地狱和前几殿地狱一样,也是纵横各八千里,由六殿阎君卞城王掌管。
凡发配来六殿阎君处受审的鬼魂,如果生前所犯以下之事者,必在六殿阎罗殿上受审。
由于此刻地藏菩萨召集十殿阎罗为他们讲经,因此,十殿阎罗早早处理完毕公事,都在地藏处听经。
李冰和牛头马面到达这阴司六殿时,并未见到六殿阎罗卞城王,无奈之下,牛头马面只得带着李冰前往十六小地狱分别查看。
在由牛头马面陪同着去各小地狱查看有无赵婉儿鬼魂的路上,牛头马面告诉李冰,凡世之人,在六殿会受到什么样的审判。
怨天尤地;讨厌风,咒骂雷;喜欢晴,厌恶雨;对着北方大小便,哭泣;偷窃神佛像装塑金身时内藏的宝物;刮取神圣佛像上的金银宝物;随便乱呼叫神佛的名讳(恭敬念诵佛菩萨圣号,则天喜神观;
不尊敬、爱惜有字的纸和经书;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