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福满脸欣慰地问道:“李冰,你是说那个该死的肖文军被抓到了?这家伙真狠毒,要不是那夜你及时赶到一声大喝,恐怕我和两位姑娘性命难保。李冰,这肖文军在哪?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李冰微笑着道:“王大爷,抓他时,我们发生了激烈的博斗。后来把他打伤了,这才把他制服住了。这当儿,他正被关押在县刑警大队内呢。经初步审讯,才知道这家伙如此疯狂,竟然只是因为他认为文苑住过的地方,不得让其他人玷污。只是……”
李冰欲言又止,把施丽娅等三人也搞了个稀里糊涂,不明白李冰为什么不对王大福说出真实情况,却编了这一套假话出来。
王大福也是满脸狐疑,不禁开口问道:“李冰,你能不能痛快点?吞吞吐吐的象个娘们。难道这事还另有隐情?肖文军招供了什么?”
李冰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对王大福道:“王大爷,这件事太过重大,在肖文军没完全招供前,不敢轻易透露,怕打草惊蛇。”
王大福气乎乎地道:“李冰,你还信不过我吗?不想说就算,算我看错了人。”
王大福转身欲走,李冰赶忙拉住王大福,赔着笑脸道:“王大爷,您老别生气,我怎么会信不过您呢?只是您要答应我,此事决不能透露出去,哪怕是对周大妈,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危险。”
王大福一楞:“什么事这么严重?难道这件事与我们村子上的人有牵连?好吧,李冰,我答应你,对此事一定守口如瓶!”
李冰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其他人,这才神秘地说道:“王大爷,那晚欲行刺婉儿和施姐的人,自是肖文军没错。他如此丧心病狂,只是因为他心中一直放下不对文苑之死的内疚。他在招供之时,无意中透露出一个重要情况。”
李冰竟然一反常态,似是要躲避施丽娅等三人,拉着王大福走到一边,远远地避开了施丽娅等人,附耳王大福说道:“肖文军怀疑,和文苑一起插队的曲丽丽并没有失踪,而是也被人害死在向阳村了!”
王大福吃惊地‘啊’地一声大叫,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我们村子上的人不可能做出这等qín_shòu不如、丧心病狂的事。李冰,莫不是那个肖文军被抓到后,信口开河,想拉个垫背的人,随意诬陷别人的吧?”
李冰叹口气道:“王大爷,我也希望是这样,不想在文苑之外还有另起惨剧。不过,看那肖文军的供过,他一直为此怀疑,是因为文苑和他的书信往来中,提到过一个重要情况。”
王大福疑惑地道:“什么重要情况?难道文苑在出事前,就有所预感?”
李冰轻声道:“这倒没有,但是,文苑在信中提及,曲丽丽和向阳村上某个人走得很近,关系非常微妙。在文苑死后,肖文军一直想找曲丽丽了解文苑生前更多情况。可惜,曲丽丽随后也失踪了。”
“肖文军打听了曲丽丽有可能到过的地方,可都杳无音信。因此,肖文军这才起了疑心,联想到文苑信中和他所说,他怀疑曲丽丽也是被人害死了。因此,他才因为这两个原因,要对进入她们两人生前住过的屋子的人下毒手。”
王大福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冰,你快说,这个人会是谁?我非去扒了他的皮不可,我们向阳村,决计容不下这等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
李冰把食指压在嘴上嘘了一声道:“王大爷,小声点。这事太过机密,你没见,我连几个同伴也瞒着?要不是因为王大爷您生气了,再加上对老村长您的信任,我也不会对你说呢。”
李冰忽然中断了话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道:“王大爷,您老干活也累了,回家休息吧。今天,我们几个要宴请会计王来福,就不邀请您一起来喝一口了。改天,我们再单独请王大爷,在这里先陪罪了。”
王大福连忙道:“岂敢!,岂敢!李冰,你们也去忙吧。我老头子虽然贪口酒,却也分得出事情轻重的。你放心,今天的话,我只当什么也没听到过。”
王大福转身告辞,李冰等人也返身回那鬼屋路上,施丽娅疑惑地道:“李冰,你搞什么鬼?不想说就不要说出来,还编了一套鬼话蒙王大爷。后来你又对他说了些什么?还鬼鬼祟祟地拉他到一边说话,生怕我们听见似的。你以前可从不这样啊,难道你信不过我们了?”
李冰贼忒兮兮地说道:“嘻嘻,施姐,别生气。因为我要捉鬼,不能向王大爷吐露实情。可是又怕他生气,不得不编几句鬼话来蒙混过关。呵呵,讲鬼话我也觉得难为情啊,所以就避开你们了。”
施丽娅知道李冰鬼点子多,也不再多问,狠狠地拧了李冰胳膊一下,把李冰疼得直呲牙咧嘴,惹得张远山和钱一多在一边哈哈大笑。
几个人回到屋子,李冰惊讶地发现,除了文苑自杀的那个房间被一扇木板紧紧顶上,其他的房间包括堂屋,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李冰赞叹道:“施姐,这肯定是你的功劳,才两天时间,你就让这里大变样了。”
几个人开心地聊着天,谁也不问为什么只有李冰一人返回了这里,心中都清楚,肯定是李冰照顾婉儿,把她强留在上海了。
不知不觉,已经快到正午时分。虽然天气极为闷热,但在这个小山凹里的这座破旧宅子里,倒也觉得凉爽舒适。
一个六十多岁、身材健硕的男子出现在了鬼宅门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