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和张远山两人行走在那条通向苏静家的乡间泥泞小路上两人一脚深一脚浅地奔走着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有条稍宽的水泥路可以直达苏静家门口不过那得绕很大一个转弯而且路面狭窄不熟悉路况的本地人很难驾驶进入因此李冰和张远山才选择抄近路从田埂上直接奔向苏静家
赵婉儿、施丽娅和钱一多等三人则不得不陪同着苏静慢慢地绕着远道从水泥道上向苏静家而來
本來五人听完苏静的惊魂叙说准备一起赶到苏静家看个究竟沒想到苏静突然的一声惨叫把众人吓了一大跳原來苏静让乡间公路上的一块石头一绊摔了一跤痛得坐在公路上直叫唤
李冰见苏静惊怕之余堕胎大伤元气又因为山石所绊而摔伤只得让赵婉儿等三人照料好苏静自己和张远山弃车从田埂上直奔苏静家[
苏静家的门大开着楼上房间的日光灯倒是相当明亮而楼下堂屋内却只点着展昏暗的白炽灯
李冰和张远山走到苏静家门口的水泥场上甩了甩脚上沾着的厚重的泥巴打量起场上停放着的那辆白『色』丰田车
眼前的场景和苏静描述的完全一致车厢后备箱盖已经上翘不能合上里面还散落着几截白『色』的石膏块
地上几张钞票随着雨后微风在轻轻摆动着大部分钞票则紧紧地粘在布满水塘的水泥场面上
张远山弯腰捡起几张一看上面果然印着‘冥国银行’四个大字
张远山『摸』出几张符纸递给李冰对他使了个眼『色』李冰心领神会立即跟着张远山悄悄向屋内靠近
刚到门槛处就听到墙后一男人在大声嚷嚷:“静你人呢莫不是睡着了吧我已经洗好了你怎么还不递衣衫给我呢”
墙角边摆放的洗衣机旁一张乡间常见的竹靠椅上摆放着一些随身的杂物想必那便是苏静从刘益明的血衣口袋中『摸』出來的
一件沾满血迹的白衬衣和裤子则扔在洗衣机边上的地面上而一张干净的凳子上则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套男式衣衫
李冰不禁心中疑『惑』沒听苏静说起她在把刘益明的血衣抱到洗衣机边前就已经给刘益明准备好了干净的换洗衣衫他随即想到可能是苏静深爱刘益明在得知他夜里可能到家时就已经给他提前准备了换洗衣衫
一只手从墙后伸了出來只听得刘益明叫唤道:“静快把衣衫递给我”
李冰犹豫了一下上前拿起了那套衣衫衣衫刚入手李冰立即面『色』大变张远山见到李冰神『色』心知有异也伸手一『摸』不禁也大惊失『色』
原來那套衣衫看上去并沒什么异常两人伸手一『摸』之际却感觉不大对头再细细相看恍然觉得那套衣衫竟然是纸做的
两人很快就镇静了下來张远山突然有了个主意他拿出一张符纸悄悄地塞进了那衣衫的口袋中
他对李冰做了几个简单的手势李冰顿时明白了张远山的用意把符纸放入衣衫口袋内那只要刘益明穿上这套衣衫符纸的法力立即能让刘益明『露』出真相
他一声不吭地拿起那套衣衫隔着墙递在了刘益明伸出的那只手上
刘益明似乎洗了一个澡后心情大好他边吹着口哨边穿上了那套衣衫
张远山和李冰不禁大惊明明这套衣衫是纸做的刘益明穿上时并沒什么发出任何质疑显然刘益明真的是一个鬼魂可让两人大『惑』不解的是为什么那衣衫口袋中的符纸对刘益明却沒起什么作用呢
正在两人面面相觑之时一个男人从墙后转身出來突然看到屋内多了两个陌生男人不由得吓得大叫了起來[
那男人正是刘益明他惊恐地道:“你们两人是谁怎么会半夜出现在我老婆家”
张远山细细地打量着刘益明见他印堂虽然发黑脸『色』倒颇为红润他心中犯疑低声问李冰道:“李冰你有沒有看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李冰摇了摇头道:“张大哥你都看出我怎么能看得出什么不过我怎么感觉刘益明不象是鬼倒似一个正常人呢”
张远山也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是啊我也觉得他不象是鬼难道是他的鬼魂大厉害了已经能达到隐藏鬼气的地步了这不可能啊他生前又不是修行之人刚刚死怎么可能有这般灵力何况这道符纸对他似乎完全有作用”
听到两人完全不理睬自己言语中的意思似乎在评论自己刘益明不禁大怒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该不会在诅咒我是鬼吧我看你们两人不象是什么好人”
他突然之间语气又似极为恐惧地说道:“两位好汉莫不是打家劫舍的求你们放过我们我包里的钱全给你们”
他猛然想起了苏静惊惧地说道:“我老婆呢你们两人对她做了什么”
李冰咳了一声道:“你是刘益明吧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开车路过你老婆苏静跑到马路上求救我们这才到了你们并恶意”
刘益明惊道:“我老婆向你们求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远山冷冷地道:“刘益明我是道士我们怀疑你是鬼你老婆就是说她撞鬼了这才拦住我们车子向我们求救的”
刘益明一下子傻了楞在当地在这半夜时分他洗好澡出屋子里不见了他未婚妻而且还多出了两个陌生男人如何不让他感到惊惧更何况那两个陌生男人竟然还口口声声地指认自己是鬼这更让刘益明内心的恐惧感越越强烈
张远山趁刘益明呆立着的机会迅速拿出两张符纸一张贴上了刘益明的额头另一张则贴在了刘益明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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