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载着钱一多赶到镇子上时。天色已经大亮。着晃眼的阳光。钱一多心中才安全安定了下來。
他打发走了载客的摩托车后。在镇子边上挑了个小餐馆吃早饭。他心不在焉地点了一碗面条。餐馆老板端上面条。他压根沒注意到。直到餐馆老板叫了他几下。他才回过神來。发现面条已经冷了。
钱一多喝着凉了的面条汤。眼睛仍是死死地盯着那条通向小山村的路。
可英子一直沒有出现。钱一多耐不住了。问餐馆老板道:“老板。请问一下。这个小镇通向山那边的路。是不是只有这一条。”
餐馆老板惊讶地道:“兄弟。怪不得你吃早餐也心不在焉的。原來你是在等人啊。我们这小地方。也沒什么路不路的。四通八达的啊。都是小道。”[
钱一多沮丧极了。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估计英子大概已经从其他路直奔西安了。便出门來到镇子上的农贸市场。在那里叫了辆面的。直奔西安而去。
到了西安。已经天色快暗了。钱一多摸了摸口袋里贴身藏着的小纸条。打的直奔人民医院。
他按小纸条上的地址。直接來到了重症病房监护区。他径自走向值班区。很有礼貌地问道:“护士小姐。请问哪位是谢英小姐。”
一名护士奇怪地着钱一多道:“你找人怎么找到这里來了。我们这儿沒叫谢英的这个人啊。”
钱一多一楞。赶紧把手里的那张纸条摊开。递到那个护士面前道:“护士小姐。这怎么可能。你这纸条上。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工作单位、地址还有姓名呢。”
护士疑惑地接过钱一多手中的纸条。反复了几下。交还到钱一多手中。钱一多见她一声不吭。着急地问道:“护士小姐。你们是不是有这个同事。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找她有急事。”
那护士小姐仍是一声不吭。给钱一多纠缠得久了。不耐烦地扔出一句:“先生。你不是來找事的吧。你自己那张纸条。”
钱一多疑惑地低头一。顿时面色大变。那张纸条。不知为什么变成了一张黄纸。上面压根就沒一个字。
钱一多一个激零。头皮一紧。冷汗顿时湿透了衣衫。难道英子真的是鬼。钱一多不敢再想象下去。
他发疯一般逃离了医院。赶紧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
來不及放好行李箱。钱一多就把手机旅行充电器插上。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李冰的电话。
李冰等人。正在嘉兴漫目的地寻找线索。却一所获。得知钱一多所说的诡异事后。担心钱一多的安危。电话中告诉钱一多。让他呆在宾馆哪儿也不要去。他们一行人马上从高速上赶來会合。
谁知车子刚过南京。赵婉儿惊叫道:“李冰。你是不是开错车了。应该向西驶向合肥方向啊。怎么到了**。”
李冰‘啊’了一声道:“哎呀。糟了。我刚才想着事。驶错道了。真到了**。”
施丽娅灵光一闪。激动地道:“李冰。你沒有错。來我上次的判断错了。**最后一个经历并不在嘉兴。还是在西安一带。你。钱大哥那边遇到了诡异事。而李冰匆忙间错把车子驶向了**。虽然这个**。只是地名。但恰巧暗合我们必须经历的‘**’之说。这是不是暗示我们。钱大哥那边的事。才是我们真正要寻找的目标。”
大家一楞。沉默了一会。赵婉儿率先惊喜地叫了出來:“施姐。你说得太有道理了。这就是上苍在暗示我们。把钱大哥那里的麻烦事解决后。我们就通过了‘**’之说的历练。下面可以开始‘七星’之旅了。”
车内顿时热闹了起來。大家欣喜极了。李冰赶紧寻了个道口。调转方向。直奔合肥方向而去。
当他们到车前出现“欢迎您再來**”的标志牌时。施丽娅嘻嘻笑道:“你们。我们找对了方向。就到了这块离开**的牌子。这岂不正是暗合‘**将过’的意思呢。”
众人都兴奋极了。加上牵挂钱一多的安危。恨不得立即赶到西安与钱一多会合。[
就在他们连夜赶往西安时。钱一多正蜷缩在宾馆客房的床上。他内心恐惧。正焦急不安地盼望李冰他们能尽早出现在自己面前。
突然之间。钱一多的手机响了起來。他赶紧拿起手机。一之下。见不是李冰的号码。颇感失望。
钱一多好生奇怪。这是西安的一个固定电话。是谁打给自己的呢。他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的声音。把钱一多吓得差点扔掉了手机。电话竟然是英子打给他的。钱一多顿时头皮一麻。吓得不知所措。
握在手中的手机里传英子不满而焦急的声音:“喂……钱大哥。你怎么不说话。我是英子呀。这是我小姐妹这里的值班电话。”
钱一多颤声问道:“英子。你在哪。这个电话是哪的。”
英子不解地回道:“钱大哥。你怎么了。这个电话是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区的啊。我小姐妹上夜班。我刚找到她。就借她的值班电话打给你了。”
钱一多害怕地道:“英子。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你给我的纸条竟然变成了一张有字的黄纸。而且医院的护士小姐说根本一个叫谢英的护士。”
英子明显生气了。在电话中责问道:“钱大哥。我一直敬重你。想到你竟然说我是人还是鬼。医院中确实有叫谢英的护士。你是不是傻了。谢英是我的名字。我是让你到值班区等我。忘了说我小姐妹的名字了。”
她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