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刚走入那个主卧室,当房间门轻轻关上时,周建军立即想起了张远山的吩咐。
他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纸,贴在了房间门上,然后把所有房间的门上都贴了一张,当他刚贴好符纸时,小洋楼内的灯光开始闪烁起來。
周建军吓得赶紧跑出小洋楼,回头看到里面明灭变化的灯光,吓得魂不附体,惊恐之余,他想到了张远山交给他的另两张符纸。
那是张远山特点交给他的,吩咐周建军务必把那两张符纸贴在房子外面,以彻底封住鬼魂逃遁之路。
周建军把其中一张贴在了小洋楼的大门上,向前猛跑了一会,來到小洋楼前那栋高大的建筑时,心慌意乱地把另一张贴在了那大楼的墙壁上。
办好了这一切,周建军失魂落魄地拨腿就跑,不料脚下一滑,他一下子摔倒在地,顿时昏了过去。
当周建军再次苏醒过來时,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背上却又冰凉刺骨,他缓缓睁开眼睛,阳光直she入眼,一时睁不开來,却又隐隐觉得面前似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周建军,你终于醒啦。”,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周建军一下子惊喜起來,他语无伦次地说道:“是张……张道长吗,我沒有死,这是在哪里。”
张远山哈哈大笑道:“周建军,你是在什么地方第一次遇上我们的,现在你就在那里。”
周建军闻言身子一震,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來,他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那个小土地庙前。
周建军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他脸se苍白地问道:“张道长,我怎么会躺在这里,你们又是怎么來到这里的。”
张远山含笑道:“周建军,昨天给了你符纸后,我就料到会有今天这局面,天一亮,我们几个就驱车前來你家,只是沒想到的是,车子刚到进村的路口,就发现你躺在这里了,怎么样,这么冷的天你在这睡了一夜,是不是浑身难受极了啊,幸好现在有太阳,又沒有风,你晒一会,就会感觉舒服多了。”
周建军心有余悸地道:“张道长,我昨天按你们说的吩咐照办了,李敏果然叫我來看她相中的房子,当我们进入房子后,她进主卧室整理时,我赶紧贴上了符纸,正当我吓得想跑回家时,一下子跌倒,我就昏迷了过去,刚一睁开眼,就见你们在了,这是不是我做的一个梦。”
张远山道:“周建军,这不是梦,你看看这是什么。”
顺着张远山指的方向,周建军凝神一看,顿时吓傻了,只见那座镂空小石亭子做的土地庙上,歪歪斜斜地贴着一张黄se符纸。
周建军面如土se,呆呆地看了一会道:“张道长,这张符纸是不是你昨天给我的,难道我昨天夜里进的是土地庙。”
张远山点点头道:“这正是我给你的符纸,你说的那栋高大建筑,其实就是这个小土地庙所幻化,而李敏带你看的那栋小洋楼,正是她的埋骨之处,你依我言,用符纸把她的冥宅封上了,她的鬼魂就出不來了。”
周建军惊疑不定,楞了许久问道:“张道长,李敏怎么会埋在土地庙中,难道她竟然是本方土地。”
张远山淡笑了一下道:“这怎么可能呢,土地虽然是鬼,可也算是神,一方土地管一方人,土地爷其实和城隍爷一样,是负责沟通神、人、鬼的,李敏既幻化为人形,诱你行yin-yu之事,吸取你的阳jing,她断然不是土地神。”
他顿了一下道:“我看可能是这种情况,当年这儿就是李敏的墓地,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沒人前來祭扫修坟,ri子久了,这坟头也慢慢平了下去,沒人知道这儿有一个墓。”
“后來因为修路,这里被推平了,恰巧因为李敏的墓就在路边,而且在通向村子的道口,迷信的乡人就在这里修了一个简易的土地庙,更为巧合的是,这座小土地庙就建在李敏坟的上面。”
“这样一來,因为许多沒人祭拜的李敏,就成了孤魂野鬼,她想转世投胎,可惜,偏偏又给这土地庙压住了,土地神虽有了,虽然有一具神像在石亭子中,可里面尚沒有土地神,因为土地神也得天庭册封,不是德高望重之人,死后不能成为土地神。”
“李敏的亡灵给那有庙无神的土地庙压着,yin气ri重,她的亡灵忍受不了那yin风穿体之苦,便幻化成女人形,妄图吸取壮男元阳以减yin风之苦。”
“恰巧你打柴回家晚了,路过这里,又是单身,自然而然成了她的目标,施姐说得沒错,李敏带你來这里,是她自知你不久将给她吸尽元阳而亡,和你做了一个月夫妻,她自然也对你萌生了真的感情,既然你将死,她对你又有了依恋之心,自然也不希望你的灵魂前去投胎,把她晾在这里,因此,她才把你带到她的埋骨之处,想和你做完阳世夫妻再续yin世情缘。”
张远山的一番话,入情入理,把众人听得嗟叹不已,赵婉儿叹道:“张大哥,你既然封住了李敏的亡魂,求求你不要打散她魂魄,有沒有法子助她得脱孤魂野鬼之苦,进入yin司投胎再世为人呢。”
张远山赞叹道:“婉儿就是心好,我答应你想个办法,何况这件事本就是yin八卦之生门,为大吉之数,能救她得脱于水火之苦,又能保得周建军的xing命,何乐而不为呢。”
张远山烧化了几张符纸,默念了几遍咒语,大喝一声道:“李敏,我已知你苦,你虽为鬼,却不曾犯恶,如若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