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冰等人的劝说下,那女人怒气稍消。小秋打开房间门,把她让了进來。
在众人的调解下,那女人才说出了她的怀疑,她认为小秋可能是她丈夫汪二宝包-养的小三。
小秋大喊冤枉,那女人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你们沒关系?这栋房子空了好几年了,别人花高价,他既不卖也不出租,为什么单单租给你了?”
小秋再次大呼冤枉,百般辩解。当汪二宝的老婆得知小秋才住进不到一个礼拜,并且在租房前并不认识小秋时,变得疑『惑』起來,不再破口大骂小秋。
她沉着脸道:“小秋,你既然不是小三,我就暂且相信了你,以后也别和我们老汪多接触。”[
小秋委屈地道:“老板娘,我不会再租住在这里了,明天就想搬出去,能不能商量一下,退还些我的租金?”
老板娘讶然道:“你不会是因为我刚才说了几句就想搬家吧?还是你早就打算搬了?对了,看來你另外又找到好地方了,这几个人是來帮你搬房的吧?”
李冰忙道:“老板娘,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一帮小秋搬家的。”,他指了一下张远山道:“我这朋友是道士,因为听到小秋说这房间里不干净,这才特地上门看个究竟。”
老板娘一脸错愕地说道:“什么?你说这房间里不干净?可别『乱』说啊,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來买或租我这房子?”
小秋见老板娘生气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她住进來后发生的怪事再描述了一遍。老板娘听了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以一种质疑的眼光看着大家。
张远山从厨房里端來一碗清水,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他取出了一张符纸,在水面上烧化了。
张远山伸出一根手指,把灰烬在清水中搅了几搅,然后喝了一大口,含在口中,向天花板上猛然喷出一道细雾。
水雾散过后,众人吃惊地发现,天花板上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大片脚印。那脚印围成一个个圈,似乎是有人按着顺时针方向不断地在天花板上转圈踩踏出來的。
汪二宝的老婆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她吃惊又害怕地道:“你真的是道士?这些脚印是哪里來的?”
张远山认真地道:“这是一个留在房间中的冤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死了。由于他的七魂六魄不齐,又不知道自己埋尸所在,所以,他就成了一个意识的鬼魂。虽然他不会害人,可他的脚步声也会吓坏人的。”
汪二宝的老婆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害怕地道:“张道长,求求你想个法子,把这个鬼弄走了吧!还得求你一件事,这屋子中闹鬼的事,可千万别宣扬出去啊,不然我这屋子可真的成了鬼屋,沒法处理了。”
张远山淡淡地道:“你也别慌,我得先开坛通灵,让那鬼魂明白他已经死了,让他魂归地府,这儿才能恢复太平。”
张远山说毕,在中间那张桌子上,铺好黄布,放上香烛。他抽出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在屋中舞了一阵。
张远山突然收起桃木剑,在香案前盘腿嘏坐,双目紧闭。良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道:“好了,沒事了,以后这儿不会出现鬼魂夜里走路的脚步声了。”
李冰大奇,追问道:“张大哥,这屋里怎么会出现鬼魂呢?”
张远山捋须言道:“这个鬼魂自称叫张强,曾经是这幢楼建造时的施工人员。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每天这么转來转去,就是在等着他的工友汪二宝一起前來开工。”
汪二宝的妻子一下子睁大了惊惧的眼睛,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他叫张强?”
张远山点了点头,看着汪二宝的老婆道:“他提及到你丈夫,那肯定也和你认识吧?”
汪二宝的老婆一下子痛哭了起來,告诉了大家一段往事。[
当年,汪二宝和张强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两人都干泥活,经常一起外出打工。这幢小区建造时,他俩就在这个工地上干活。
汪二宝的老婆叫高素莲,和张强确定了恋爱关系。两人本打算下半年结婚,谁知某一天,张强突然不知所踪。
据工友回忆,张强失踪那天,他还和汪二宝两人在一起盖楼板。两人由于是小工头,为了多赚钱,自然出了命地多干活。
工友们都去吃饭了,只有他们俩还在盖最后一块楼板。等工友们吃饭午休回时,吃惊地发现,一块楼板掉了下,砸在二楼的天花板上,而张强也不知到哪去了,只有汪二宝一人在忙碌。
汪二宝见众人回,赶紧叫大家一起帮忙,把楼板重新铺设好。大家看到他们在吃饭时间内,汪二宝和张强已经干了好多活,这个楼基本快完工了,心生感动,赶紧一起动手,不一会就把楼板铺设完毕。
汪二宝这才问起,有有看到张强?他说和张强在干活时,楼板一不小心掉了下。张强十分泄气,闷声不吭地从脚手架上下,向小区外走去。
自此,张强失踪了。派出所有民警调查几次,均得不到任何线索,把张强列为了失踪人员。
在高素梅整理张强的物品时,偶尔发现了他投保的一份巨额保单,上面的受益人就是自己的名字。张强在保单中夹了一张字条,言词间尽『露』他对高素梅那份真挚的爱情。他说自己只是一个泥瓦工,有许多钱给高素梅带足够的物质享受,又称自己经常在高空作业,以防不测,买了份巨额的人身安全保险,万一出事,这笔保险金也够高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