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军依然含笑说道:“爸爸,不是你受的伤,因为你刚才喝下去的就是一碗鲜血呀!”
陈昆明“啊”地一声惊叫,他惊恐地盯着陈幼军道:“什么,你给我喝的是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妈妈人呢?”
陈幼军仍是微微笑道:“爸爸,你害怕了?你就没想想我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到家?”
陈昆明一脸茫然,他疑惑地说道:“你不是我儿子吗?那你到底是谁?”
陈幼军这时仍是微笑说道:“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吗?我确实不是你儿子,是你酒多了,看花眼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在深圳打工的儿子陈幼军,半个小时前刚遭遇车祸身亡了。今天的鱼鲜美吗?祝贺你们一家人前去阴司地府里相聚。”
陈昆明脸色惨白,眼前这个似乎是他儿子的人,居然说出了鱼的事,让他不禁想到了下午那个自称是道士的人说过的话。
陈昆明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说我儿子刚刚死了?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眼前那个象极他儿子陈幼军的‘人’,在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似乎快要消失的样子。
陈昆明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那个‘人’:“我老婆金花在哪?”
那个人狰笑起来:“陈昆明,你不敬鬼神,破坏风水,该受此罚。你看看你脚下被你杀死的野猪!哈哈哈!”
刚说完,那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一串恐怖的笑声,越飘越远,直至完全消失。
陈昆明心中恐惧,不敢向地下看,但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在逼着他低头。
终于,他的头垂了下来,双眼死死地盯住地上那头野猪,似乎并没什么异样。
陈昆明松了一口气,怀疑这只是一场恶梦。他揉了揉双眼,却愕然发现,地下真的淌满了已经发黑的血迹。
更让他吓得魂飞魄散的是,地下躺着的那头野猪,根本不是野猪,而正是他的老婆余金花。
只见余金花的颈部血肉模糊,圆睁着两眼,死死地盯着陈昆明,那把杀鱼的菜马,还嵌入在余金花的脖子中,几片鱼鳞在灯光下闪闪发着冷冷的光芒。
陈昆明发出了凄惨而恐惧的一声长叫,刚想迈开沉重的双腿跑向门外,却觉突然间脖子一紧,双脚脱离了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