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她仿佛听到了几声细微的声音,那是水晶碎片刺进肉里的声音。麺魗芈伤手臂锥心疼痛,莫清城顿时瘫倒在地上,不敢动弹。
“说,你们俩把她藏哪了?”余年蹲下来,一把揪住莫清城的头发。她心中才感觉到一丝惊恐,这样的余年之前她从没见过,也没想过他在电视上,包括之前跟她打交道,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脸高声说话都不肯,而脱掉那层面具,他竟然有这么恐怖的一面。
莫清城咬了咬唇,艾文惜的下落是她最后的王牌,今天都怪她心软,没能从艾文惜的手上拿回那一半的股权,要不然现在,她就不会在这里被余年兴师问罪。
“余先生,没想到你发狂起来,竟然是这样一副嘴脸。”莫清城恨声说道。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明哲保身。余年敢将她带回来,又在房间里弄出这么大的声响,必定是边上没有人,余风白也不在家的情况下进行的,否则被余风白听见,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救出去。
可是,余年此刻的样子,让她无法保持平静和理性。他发狂般通红的双眼,和粗鄙的做法,无一不让她响起当年遭受於浩南折磨的日子。想到这,莫清城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回头怒瞪着余年,说:“你说的‘她’到底是谁,我并不清楚,uguo9你还是一位的认为我藏了什么,那你拒去查我。轹”
莫清城缓缓从地上爬起,一片一片的从肉里将水晶碎片拔去,每一处伤口都火辣辣的痛。她捂住伤口,偷偷的用异能在体内游走一圈,顿时,被划伤的地方不痛了。为了不让余年看出异常,莫清城仍旧紧紧蹙眉,仿佛伤口很痛的样子。
余年一双小眼睛微微眯起,他来到莫清城身边,再次将他的脸逼近莫清城,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不是同情余莲吗?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将她弄成那样的吗?莫秀把余莲偷走了,不如今晚你替她吧。”说着,他忽地俯身,将莫清城扛上肩头就往地下室带去。
莫清城大惊,余年叫人把她绑过来,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可是也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完全不顾江逸尘和付洪凯那边就要对自己动手箬!
“放开!”莫清城拼尽全力,胡乱踢打撕咬,余年闷哼一声,他的脸上挨了好几下,想不到这个小丫头居然这么辣。余年内心深入的兴趣被莫清城激烈的反抗挑起,他更加大力的攥住莫清城的双手,身体贴近。
莫清城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身后被一个硬物死死顶住,心中一阵惊恐,脑门上深处一层滑腻腻的汗珠。
不要……,她心中默念,不行……,这种感觉无比熟悉,那是於浩南曾经带给她的耻辱与伤痛。
於浩南最爱的就是这样,从她的身后长驱直入,尽情肆虐、
莫清城浑身发颤,本以为自己这一世重生,已经变得强大起来。但此刻,她强大的外壳几乎要悉数崩塌,面对余年的胁迫,她的反抗渺小的仿佛一粒尘埃,根本无济于事,无力感几乎将她牢牢包围。
莫清城用尽全力想要从余年的手中挣脱,但挣了几次,余年的大手仍然纹丝不动,牢牢攥在她的手腕上。
“说!她在哪?”余年的唇贴近莫清城的耳边,口气变得十分恶劣。“那个贱人在哪?”
恐惧感将莫清城的内心全部占满,她几乎要承受不住,将艾文惜的地址脱口而出。
她张了张嘴,终于忍住了。就算受尽侮辱,这都是她保命反击的王牌,无论如何不能说!想到这,莫清城心一横,左右也就是今天撂在这里,再受一边曾经遭受过的那些不堪。又能怎样?
“呵,余先生,你可真搞笑。你明明知道她在哪。”莫清城鼓足精神,轻蔑的笑着。
余年眉毛一拧,不悦的说道:“少跟我耍花腔,你什么意思?”
莫清城张了张嘴,声音小的微不可闻。余年皱了眉,将耳朵贴上去。莫清城轻声说:“不就是在皇山公墓?”说完,她一口死死在余年的耳朵上。
顿时,余年口中爆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他的大手冲莫清城的脸上招呼过去。“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莫清城不得已松了口,眼前金星直冒,这一巴掌力道不小。
耳朵上滑腻腻的,献血顺着耳垂滴滴留下,余年气急败坏的捂住耳朵,对面,莫清城正快意的大笑。他气极,从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这样!余年冲了上去,一只手抓住莫清城,另一只手又是“啪啪”两巴掌招呼上去,口中念叨着:“你别以为有江逸尘和天下集团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给我等着。”
说着,又将莫清城甩到背上,扛着她“蹭蹭”的跑到地下室。
偌大的床,上面床单已经换了新的,那是囚禁过余莲和艾文惜的地方。余年一把将肩上的莫清城甩到床上,手脚麻利的将她的手腕脚腕全都绑上。
莫清城被余年那几个巴掌打得几欲昏厥,早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余年不屑的瞧着床上的女人,唇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他在耳朵上抹了一把,血还在向下流。余年啐了一口,说:“马上就轮到你。”说完,又急急上楼去包扎耳朵去了。
莫清城只觉得脑袋无比沉重,眼皮也像挂了铅,她用力睁眼,四周的一切那样熟悉。她意识到了,这里是余年的地下室,床上的女人已经由余莲换成了她自己。莫清城绝望的闭眼,终究是躲不过这样的宿命吗?上一世被於浩南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