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城瑟缩着,闪躲着,奈何四肢都被死死固定,她只能紧张的抽搐。就在余年手拿那根棒子接近她的时候,突然,头顶上传来一阵警报声。
余年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地下室的隔音设施做得很完善,因此外面有什么要紧的情况,都会通过按铃传递进来,而今天响起的并不是铃声,而是警报。余年“腾”地起身,看样子上面发生了很大的事。
他瞥了一眼莫清城,暗骂一声“晦气”,扭头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着余年的背影渐渐消失,莫清城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了一半,眼中的泪还是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流下,一路滚烫。
耻辱,除了耻辱,还是耻辱。
她用力抬头,又使劲儿向下撞,与其被余年这样糟蹋,还不如一头撞死。头落下的地方却是一只柔软的鹅毛枕,莫清城心中哀戚,艾文惜和余莲是否也曾这样想过,可是余年竟是一点空子都不留给她们,哪怕她们想要将自己磕晕过去,暂时远离这种羞辱,余年还是残忍的为她们垫上软枕,就让她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凌辱。
无耻!莫清城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词语诅咒余年,诅咒於浩南,诅咒一切让她受到侮辱的人!又绝望的闭了眼,自己终究是要撂在这里了,等余年回来,另一波更为难堪的羞辱即将展开。
突然,头顶的门再次打开,莫清城光洁的上半身一丝不挂的摊在那里,她悲愤的扭过头去,不想看到余年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有他肮脏的唇齿。只要一想到,都令她无比恶心。
身上一暖,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住,莫清城诧异转头,看到的并不是余年那令人作呕的脸,而是一个戴墨镜的黑衣人。
“你是谁?”莫清城问,余年的折磨和心底的惊恐,让她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黑衣人并不答话,而是继续俯下身去,为莫清城解开捆在她手脚上的绳子。
莫清城冷眼瞧着,虽然她很感激这个人来将她从余年的地下室带走,可是他究竟是谁的人,又要把她带去哪,莫清城并不清楚。
她还是保持着高度警惕,拒现在她的身上狼狈不堪,稍微不慎就会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