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三太太不可置信的盯着江逸尘,一双美目早已盈满泪花,她抬手用修长的手指指着江逸尘的鼻尖,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她气得浑身直抖,嗓音也拔了高的向上冲,“你凭什么要我滚?我为这个家,为那个老头子服务了这么多年,你凭什么要我滚?”
江四太太见状不妙,赶忙上前拉篆三太太,劝道:“三姐,别说了,我们回屋吧,回屋。睍莼璩伤”
江三太太仍旧不依不饶,她甩开江四太太的手,再次指向江逸尘,修长的指甲几欲戳上江逸尘的鼻尖
江逸尘心中暴怒,他一把扭篆三太太的胳膊,二话不说,押住她的肩就往外推。下边伺候的佣人一个个都看傻了,江四太太赶忙追上去,语带哭腔,好声好气的劝阻着说:“逸尘,你放开她,放开她,她再怎么说也是老爷子的太太,快放开她!”
江逸尘仿佛没听见一样,押着江三太太继续向前。江三太太仍旧不服,口中喋喋不休的咒骂:“江逸尘,你的良心让狗吃了,我为老爷子伺候这么多年,要间餐厅关你屁事,老爷子还没断气呢,你还真以为你自己可以当得了江家了!轹”
江三太太越说越不像话,江四太太急得手足无措,探手就就要去捂江三太太的嘴,边劝着:“快别说了!”
江逸尘脸上骤然变色,当着众多佣人的面,江三太太一股泼妇做派,惹得江逸尘再也无法忍受。
“东子,过来!”江逸尘吆喝,一袭黑衣,皮肤黝黑的东子快步来到江逸尘跟前篚。
“把她扔到郊区,一分钱不许给!以后是什么命,就看她自己造化。”显然,江逸尘生了大气,东子点头,动作干净利落,将江三太太的手反扭过来,三下两下捆上,塞进了车后座。江四太太心里一急,眼看着人就要被拉走,她一把抓篆逸尘的手腕,求饶着说:“逸尘,你给四妈个面子,她就是嘴上不饶人,她一个女人,把她扔到郊区,白天还好,晚上你让她怎么办呢?”
江逸尘冷哼,说:“我留清城在家里给老爷子治病,也是她不停瞎念叨,才让清城在这呆不下去。这会儿父亲还没去呢,就着急要分家产,这不是催父亲的命吗?”他甩手,把江四太太的手甩掉,又说:“这次太过分,我忍不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屋。
江四太太突然浑身发冷,江逸尘刚刚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东子的车已经开走,望着车远去的背影,她打了个哆嗦。唇亡齿寒,以后这个家,是江逸尘的了。
江老爷子虚弱的躺在床上,江逸尘在一边看着,只能干着急。他举起手机拨了号,放在耳旁听了听又放下,莫清城究竟在干什么?第一遍打电-话是通的,之后一直都是关机状态,她到底怎么了?
江逸尘搓了搓手,望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无奈的垂头。
“老爷,少爷来了。”
於致远挥了挥手,坐直身子。於浩南利落的来到他跟前,“爸爸。”
於致远眯了眯眼睛,望向於浩南,将手中的文件扔给他,说:“你怎么看?”
於浩南抓起桌上的文件,那是旧街道改造项目项目合同,他拿起合同来回翻了翻。於浩南这几年的变化尤其显著,整个人的身上已经隐隐透着霸气,和从前那个终日里混迹在***,偶尔折磨一下莫清城的於浩南相去甚远。
“江家想把墙体外包的项目承包出去,几家公司都在抢?”於浩南将文件放下,抬头说道。
於致远点了点头,手上的钢笔在桌上点了几下。
於浩南又将合同拿起来,自己看了一遍,说:“我们就有做外包的项目,而且是a市最好的,他竟然不找我们,而去找蝎司招标?”
於致远满意的看着於浩南,歪了歪头。“他这是摆明了不想跟我们合作,浩南,你有敌人了,这个江逸尘,不能小看了他啊。”
於浩南点头,将文件拿在手中,走出於致远的办公室。江逸尘!他唇角紧抿,心底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小子之前跟莫清城走得很近,后来又拉上一个余风白,现在又不找他们合作,看样子,他摆明了是想将a市的大项目垄断呢。
他撇嘴,心中暗道:小子,有胆量,那就看看到最后,谁能把谁一口吃掉。
於浩南将文件扔在办公桌上,双脚也随即放了上去,他把头仰靠在椅子背儿上。想要超过他,那就看看江逸尘这个小子有没有这个实力。
想着,艾米敲了几下门,俏丽的影子站在门口。
之前,於致远派艾米监视他,是不想他整日里就知道玩女人,现在於浩南已经到於氏帮忙,而且还有些楔树,於致远索性就让艾米做了他的秘书,於浩南也并没表示异议,毕竟,艾米还是很养眼且办事能力很强的。
“进。”於浩南把脚撤了下来,正了正衣襟坐在办公椅上。艾米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款款走来,将咖啡放在於浩南的桌上,说:“江老爷子病危。”
於浩南双眼倏地一亮,好机会!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唇上已有笑意。“好啊-逸尘现在什么状况?”
“江逸尘今晚约了几家投标公司的老板,江老爷子突然病危,那边并没有取消约会的通知。”艾米答道。
於浩南绕过办公桌,来到办公室前方的落地窗边,来回踱步。
按照江逸尘同莫清城的关系,江老爷子突然病危,他应该把莫清城叫去看一看才对。可是为什么,他那边迟迟没有动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