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奴才一时疏忽,当时没确定是赵穆,但刚才听相爷这么一说,我又细细的回忆了一下,才肯定下来。”
“你,你”胡一雄指着路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我们一直都以为方冠群没有什么靠山,没想到他不显山不露水的傍上了这么大的一个靠山,如此说来,与我们胡家作对的不是方冠群,倒是那个逍遥王了。”
胡靖摇着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大爷爷,孙儿觉得不太可能,方冠群似乎和逍遥王没什么交集啊,据我爹所说,方冠群是去沧州省亲,大概是家中有什么变故所以留在沧州,后来由徐允之出资捐了这个官,没发现他和王府有什么瓜葛啊。”
“不不,我觉的方冠群去沧州根本就是逍遥王安插进去的,目的就是慢慢的把我们胡家拆解分撒,然后一步步的把我们击垮,若不是逍遥王授意,谁敢动我们胡家。”
胡靖还是不相信胡一雄的分析,但是却不能反驳。胡一雄如今像陷在了一个困境,不知如何打破,把眼光落在了胡靖的身上,“靖儿,你好歹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私下里多提醒一下皇上对这等小事不必如此费心,尽快把这事解决了。”
胡靖为难的说道:“大爷爷,皇上已经下旨,不可能收回成命,所以不能在皇上身上打主意,我想最直接的办法是做掉工部侍郎。”
“不可,靖儿,你糊涂啊,这样做太明显了,反而会更使人怀疑到我们身上的,这个办法不可取。”
胡靖急了,“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史文杰取证回来,还方冠群清白,然后让人说咱们诬告方冠群?”
路宽看着焦急的爷俩主动请缨:“相爷,侯爷,奴才想跟在史文杰后面观察他的动向,这样可以第一时间传回对我们有所帮助的消息,这样我们就可以提早做准备。”
既然没办法,路宽的这个建议也不错,胡一雄答应了路宽的请求,并让他连夜赶往沧州。路宽走出房门用企盼的眼神望向后院,希望能看到胡蕊儿的身影,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看,直到快走到相府的大门也没看到胡蕊儿,路宽有些不甘,这一趟去沧州,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又要好久见不到胡蕊儿,路宽心一横,转身往后院跑去。
冒冒失失的跑到后院,没料到胡蕊儿正往前院走,两人走了一个对楞,差一点就撞个满怀,路宽急忙收住脚步,恭敬的立在一侧,胡蕊儿没睁眼瞧一眼路宽,冰冷的问:“请问路爷,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大小姐,路宽要出门一段时间,趁还没走来看看你。”
“出门?又去祸害谁?”胡蕊儿如今已经是对路宽鄙视到了极点。
“大小姐,我,唉,不管你说我什么,都无所谓,只希望你知道我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相爷,为了侯爷,为了你,为了整个胡家。大小姐保重,路宽告辞了。”
看着路宽急匆匆的走了,胡蕊儿有种不祥的预感,想了一下急匆匆的跑到前院的大厅却瞧不见人,转身又跑去了书房,听到里面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于是趴在房门上仔细听,怎奈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太小,听不清楚,胡蕊儿站直身,一把推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胡一雄、胡靖看见跑进来的胡蕊儿立刻停止了说话,胡一雄沉着脸说道:“蕊儿,你不老是在房里待着,突然跑到书房来做什么?”
胡蕊儿不理会胡一雄的问话,直视着胡一雄的眼睛不服气的问道:“你又派路宽去哪了?是不是又要去找方冠群的麻烦?”见胡一雄不回答,胡蕊儿跺着脚喊道:“爹,你别再做伤天害理的事行不行。”
话音刚落,“啪”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胡蕊儿的脸上,胡蕊儿一下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胡一雄,“你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一指头,我,我恨你!”说完就哭着跑了出去。
胡一雄扬着巴掌也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追了出去,“蕊儿,蕊儿,你听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