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听的几个混混浑身发抖,寒意一阵阵的袭上身,后怕啊……
清晨,胡蕊儿早早起床站在院子里,贪婪的呼吸着清晨闲的空气,心情大好,昨晚是胡蕊儿来到这里睡得最踏实的一觉,和方冠群的疙瘩解开了人也精神起来,想起方冠群背着自己,一股暖意悄悄地爬上心头,忽然胡蕊儿一拍脑袋嘟囔一声:“该死,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胡蕊儿急急忙忙跑回房里,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方冠群的衣服,情不自禁的抱在胸口,低头嗅着衣服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半晌才喊:“碧儿,碧儿……”
小丫鬟匆忙赶过来问:“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都是在哪洗衣服啊,带我去?”
“大小姐要洗衣服吗,交给碧儿就行。”
“不用,我自己洗,快带我去。”
“大小姐,你哪会洗衣服啊,还是我来吧。”说完碧儿伸手就要拿胡蕊儿手里的衣服。
胡蕊儿不悦的说:“我说自己洗就自己洗,我不会洗,你不会教我吗。”
碧儿看着大小姐一副认真的样子也不敢不从,只能带着胡蕊儿来到洗衣服的水井边,吃力的打上一桶水,倒进汝大的洗衣盆里,递给胡蕊儿一根木槌,自己则在另一个盆子里给胡蕊儿示范洗衣服的步骤。
胡蕊儿认真的浆洗着方冠群的外衫,她从小哪干过这种粗活,不一会就香汗淋淋,碧儿心疼的要替胡蕊儿洗,胡蕊儿倔强的拒绝,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又埋头洗了起来。
到处寻找胡蕊儿的路宽寻到这里,看着卖力洗衣服的胡蕊儿当是就又心疼有恼怒,大声呵斥着碧儿:“该死的奴才,你竟敢让大小姐干这样的粗活!”
碧儿委屈的站起身来抹着眼泪,胡蕊儿放下手中的衣服怒气冲冲的质问路宽:“碧儿是我的丫鬟,你有什么权利训斥她,这衣服是我自己执意要洗的,和她什么关系?”
路宽指着盆里的衣服不敢相信的问:“你,你洗的是方冠群的衣服?”
“是他的衣服,我把它洗干净了还给他有什么不对吗?”
“好”路宽恨恨的一咬牙挤出一个字。
“你有事吗,没事我要洗衣服了,你自便。”说完胡蕊儿继续浆洗着盆里的衣服。
路宽强压着自己的火气,心平气和的说:“侯爷差人来信,让我立刻回侯府,所以我不能久留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出来这么久宰相大人该担心了。”
胡蕊儿头也不抬的说:“那你就回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你不跟我回去?”路宽愕然的问。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我才来几天啊,我什么时候想回去了,大哥自会送我回去。”
深吸一口气,路宽近乎哀求的说:“跟我回去吧,你在这里我终是不放心……”
话还没说完胡蕊儿就抢白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没有仇家,又没人追杀,我在这好好的,你大可以放心。”
“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难道是方冠群?”路宽终于忍不住发问。碧儿见势不妙,悄悄的退了出去。
“澎”,扔下手中的衣服,胡蕊儿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来直视着路宽说:“我留恋什么,为谁留下都和你没关系,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对我指手画脚。”
路宽愣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看着渐渐离开视线的胡蕊儿暗自发狠:“蕊儿,从你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我就守护在你身边,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全部,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方冠群,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