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同事百般的劝说黄洋,他还是沒有醒悟的意思,觉得真的很难咽下这口气,现在就等于他在姜够本的手里白白的浪费了两个月的时间,对他來说时间是最宝贵的东西,他一分钟也不想浪费。
“不行,我不能白白的在这里被他耍笑,一定找他去说理,一定要让他难堪,决不能在他心目中成为一个懦夫的形象,”黄洋自语完,非常难过的捂住脸蹲在地上。
那些寄托在这里的希望一下子全部覆灭,渐渐的他的态度变得难以容忍,越想越窝火,腾得站了起來,直接向外面走去,“你要去哪里,”同事关心的问,其实同事已经猜透了黄洋的心思,不过他沒能制止住他的行为。
黄洋沒有回答他,皱着眉头,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就像失去了理智、异乎常态的要在短暂的时间内,将心中忐忑不安的怨气整个释放出來似的,匆匆的去办公室里找姜够本去了。
他要当面和姜够本对证,自己这样辛苦工作,究竟哪里达不到去销售部的条件。
此时的姜够本正坐在光艳照人的领导座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在读信息报,他根本沒有想到这个时候有人会与他为敌,要找他的麻烦。
这回黄洋也不像平时那样有礼貌的、拘谨的进入他的办公室,而是带着一点点粗鲁、冲动和无所顾忌的神态走进了办公室,即便如此,他一看到姜够本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先是比较冷静的坐在椅子上和他说话。
到激动的时候,他忽然站了起來,也许说话太投入,连他自己也沒有察觉他是在站着说话。
姜够本阴着脸,极其严肃的看着他,对他的举动很是反感,说你能不能坐下谈,你和我讲了这样多,不就是嫌弃我们某些事情做的不够好。
如果真的嫌这里不好可以提出辞职,沒必要大动肝火,你只是我们这里雇佣的一位临时工而已,根本沒有资格向领导提条件,况且我一直在宽容于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莫非要得寸进尺吗。
姜够本完全沒拿黄洋当回事,也沒有给他好脸,几句话说的他无地自容,羞愧的答不上话。
也许黄洋平时拿自己太当回事了,忽然被领导如此冷对,心情简直是糟糕透了,说起來,真比后娘养的都心酸。
虽然挺立着身体站在那里,但整个人像遭受重火炮的袭击,脑袋爆炸般的晕了,可以说,黄洋的锐气被姜够本的强势压了下去,他这是第一次体验被别人**的痛苦滋味,心情格外的不好受。
随之,深叹了口气,很无奈的又坐了下來,看到姜够本说话这样不友好,他的胸膛非常的范堵,稍微思忖了一下,好像迅速找到了姜够本身上生锈的斑点,所谓最丑陋的地方,使他对他产生了一种十足的厌恶感。
于是他很有主见的下了决心,说,“好吧,既然你已经把话都说绝了,那我从现在开始辞职不干了,”
此时的姜够本也丝毫沒有给他留面子,回道:“你随便,现在我们玩具厂根本就不缺人才,少了谁都能照常运作,”
姜够本说话神态看上去很自然、很平和,却深藏着很强的讽刺和鄙视,使得黄洋站在那里更加的不开心,尴尬的几乎感到脸上都在发烫,然后一甩头,扬长而去。
虽然沒有机会去销售科去体验,但黄洋这三个月里的收获已经不小了,他从那些技术员工们的嘴里也沒少了解到信息,和建厂的要领,自己安慰自己道回去大闹一场吧,这里也沒什么可学的了,该了解的也都了解,至于销售这块儿,等工厂运作起來,慢慢再说吧。
另外黄洋在外面漂了三月了,也该回去了,他对自己那位小爱女也不放心,比他小十二岁,非常的掉歪歪,伺候不到就想红杏出墙,骚的很,所以他还得看的紧点,要么随时都敢给他戴绿帽。
接着,黄洋一个电话挂了过去,“老婆,你在干吗,”那边他老婆正跟老同学床上玩肉搏,舒服的四大沒样,两张嘴沒样,胸脯沒样,两腿沒样,下面也沒样,最后鼻孔里还冒水蒸气,老同学可能有点体力不支,黄洋老婆叽歪两句后,还加一句“加油”,两人配合的真好,感觉比黄洋在床上都有情调。
突然电话响了,黄洋老婆有点不高兴了,说老娘现在这样忙,哪个傻小子來电话啊,一接通,原來是老公黄洋,气得來了句“干吗,有事吗,”“老婆,你说话怎么这个味,你正在干吗,”
“我在mài_yín,”老婆淫笑着,故意刺激黄洋,“别跟我开玩笑了,瞎说啥,好好的休息吧,明天我就从广州飞回去了,”
老婆说:“好好,路上慢点,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就压了电话,黄洋明明知道老婆不本分,但不在跟前,也沒办法。
第二天飞回去后,黄洋抱住老婆这个亲热,说走了三个月,是收获不小,但几乎天天都在想你,现在终于回來了,说完,这个亲吻老婆,最后连手指头,脚后跟都被黄洋吻遍了。
感觉黄洋挺沒出息一个人,还沒开始进入状态,就提前尿了裤子,气得自己嘟哝了一句“唉,他妈的,这根肉肠也不争气,三个月不用就失灵了,”
一想到建厂需要大量金钱,黄洋立刻陷入愁城,因为他的确在短时间内无法变出大量金钱,自己家底只有100多万,以前当领导时跟二小合作生意赚的那些钱,几乎都让老婆挥霍了,沒有什么存款。
现在突然需要钱了,便开始着急了,建玩具厂最少也得投资200万,否则玩不转,怎么才能让他的创业热情不被破灭,黄洋一时还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办法來解决这个燃眉之急。
他向往成功,但面对困难,忧郁像一根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