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哎哟哎哟的扯叫,唐军啪得又是一记大耳光,“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当耳旁风。”这家伙哆嗦了一下身子,说知道,以后再不敢了,方玉婵怕唐军下手过重把对方打坏,过來拽他的衣服意思是让他走,唐军哼了一声,“臭流氓,今天本应该打烂你的脑袋瓜,但看你是初犯还是饶你一把。”骂完,唐军跟着方玉婵上了车飞快的离去。
车上方玉婵说:“头一次遇到流氓,太惊魂了,简直让他吓死了!”
“有什么可怕的,其实遇到这种场合你越害怕越出事,一定要冷静跟对方斗智斗勇,想法拖延时间等待别人救你,另一种情况就是向对方妥协,稳住他找机会想法逃离,或者在万不得已时咬断他的尘根,哈哈,总之女孩子懂点防身术还是有好处,谁也不敢说自己永远不遇流氓。”唐军有自己的一套观点。
“吓都吓死了脑子一片空白还有时间斗智斗勇,不可能,除非孙二娘在世,一般女人都也是菜鸟!”
“不可能,我看就你是只菜鸟。”唐军故意挑逗方玉婵。[
“别跟我较真,以前我听说一个歹徒晚上潜入一家公司的女子宿舍,将三名女子分别qiáng_jiān了,你说三名女子斗一名歹徒应该富富有余,但她们三人为什么就不敢反抗呢,就是因为胆量太小,魂魄都吓沒了,更别说团结起來对抗犯罪分子,所以大多女人跟我一样是菜鸟。”方玉婵不赞成唐军的观点。
“好好,不提女人了你们都是善良的弱者,换个话題好吗。”唐军说道。
方玉婵问换什么话題,莫非你想带我出去旅游吗,还是要给我买衣服。
唐军扭过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在她的白腿上摸了一把说:“跟小孩子似的就想玩,可是我现在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整天忙得要死,你爸回家可能跟你们也唠叨过吧,最近通北出现了污水事件都惊动了中央电视台记者,光污水处理问題就让我脑袋大了两圈!”
“通北市发生的事有我爸和市长顶着,你操那份心干吗。”方玉婵又來了一句,“关键是你爸将任务交给了我,理由是污水湖位于南市区境内就得由南市区政府來解决!”
方玉婵明白了怎么回事,咧了咧嘴沒再说话,这时,唐军把车停在一家麦当劳的门口,说到这里歇会吧,方玉婵也沒点头也沒说不同意,跟着他就进了里面。
雅间里两人坐了一会儿,唐军一下子将方玉婵抱住,说:“我承认这段时间对你照顾不周,不是不想你都是该死的工作,有时特别羡慕那些自由职业者,也不受人管活得忧虑,潇洒边!”
“自由职业,他们靠什么生活。”方玉婵问,“很多生意人都属于自由职业,还有一些艺人和作家靠卖艺和写书挣钱,这些都属于自由职业,不过这是一般人玩不了的,必须要有经商的本领和才艺天赋!”
唐军的话音一落,方玉婵哦了一声,说:“让你这么说自由职业是挺好,可惜我们沒有那个天赋!”
“沒有天赋就像我一样好好上班吧。”唐军说道,看了下方玉婵沒有反应,好像很安静,他用手继续抚摸她的背膛,轻声问感觉你有心思似的,能不能跟我说说。
方玉婵哇的一声哭了,说:“前几天我的一位女友被人杀了,我当时都蒙了,手机都掉在地上,双手扶着墙半天沒挪地方,这位朋友跟我关系很好,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被人陷害,我从地上捡起手机,她父亲还在滔滔不绝的说话,我问杀人凶手找到沒有,她父亲说已经找到了,是一位朋友干的,我问为什么要杀害她,女友父亲半天说不上话,可能难过之极,一时间法平静下來。
好半天,他才说是因为钱的事互相争吵起來,最后俩人扭打在一起,对方用堆放在院子里的板砖将我朋友活活拍死,我怒骂道该死的东西,怎么就这样心狠手毒,后來她父亲又和我详细的说,自从我女儿离婚后心情一直不是很好的,可能是迷上了地下黑彩赌博,她的这位朋友就是看到她玩黑彩挣了钱也投入一笔钱让我女儿帮他赚点,也不知为什么,我女儿拿了他五万元迟迟沒有给他。
这厮急眼了才上演了这一幕,我听完,伤心的都站不起來,倒在地上这个为朋友喊冤!”
唐军听了方玉婵的诉说,心里凉飕飕的,一种同情油然而生,他抚摸着她的秀发说,“看來你最近确实很背,从你朋友出事到你遇流氓像是跟了鬼一样,要不找一位大仙帮你去去邪。
方玉婵立刻抬起头,说:“我也有这个想法,觉得在我身上肯定依附着一个恶魔,他能将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克死!”
“不会吧,我们现在就在一起难道下一个攻击的目标就是我。”方玉婵冷笑着说,“你怕死吗!”
“不怕。”唐军的话音一落,电话突然响了,竟然是方玉婵她爸方士奇來的电话,他迅速低声道,你爸,不要说话,唐军马上嘿嘿了一声,说:“方书记好,吃了饭沒有。”“刚吃过,忽然想到污水的事了就给你打电话问询一下,有什么困难沒有!”
“困难目前是沒有,以后有沒有就不敢说了,因为厂子建成后还有一个运营费,一年估计1500万元左右!”
“那个钱好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題,到时候从财政上能挤出來一些钱來,别的问題还有吗。”方士奇继续问,唐军一只手摸着他女儿的白嫩大腿,一只手在电话里跟他说话,“别的问題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