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红彤彤的,似美人那张妩媚的脸蛋儿、娇艳动人!
南霸天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满脸大胡子的、粗狂的脸上,洋溢着指点江山的得意笑容。
九夫人娇娘曾身为宫乐坊当家花旦,其容貌、气质冠绝一时,那柔软的娇躯,吹弹得破的肌肤,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自己借酒装疯调戏她,堪堪得手,却被那个凶恶的侍卫给破坏了,每每想起这桩事情,便觉得窝囊。
而熊奇山低三下四,将娇娘拱手相送与他,却令他欣喜若狂!
这回他领着千名全副武装的黑衣卫,浩浩荡荡直奔熊府而去,心中却打定了主意:那个侍卫若是敢横生枝节,便下令格杀了他!
我偏偏不信,一千名黑衣卫,还抵敌不住你一个小侍卫吗?
一路上,随行而带的那些鼓手们、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吹奏起了欢快的乐章。
那些过往的路人见着黑衣卫,急忙闪身到角落里,生怕沾染上晦气,侧面打听一下,方才知道,这个南霸天原来是迎接熊奇山的小妾——娇娘,过门的。
不过这些百姓不以为奇:高官们的生活本就混乱不堪,易妾相送,实属平常,见怪不怪!
南霸天穿过繁华的人流,炫耀得满城风雨,终于赶到了熊奇山的府邸!
熊奇山早就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远远望见南霸天赶来,急忙迎了上去,马屁随口放出:“千户大人,神骏非凡,一望便是万里挑一的大英雄啊!”
南霸天哈哈大笑,翻身下马,牛眼瞪得溜圆,扫视了一圈,焦急道:“娇娘呢?还不赶紧让她出来?我等着与她喝交杯酒呢!”
真是匹夫之辈啊!粗俗!
熊奇山心中将南霸天鄙视了一番,面上却笑道:“娇娘正在整理仪容,一会便出来,千户大人稍稍耐心等待。”
南霸天搓着手掌,催促道:“我哪有什么耐心?描眉画眼儿的,那么繁琐干什么?早晚都要脱衣服上床的,骑在身下发lang的!”
说着话,挺着腰身、便要只身带几名心腹,亲自进门催促。
但脑中忽然浮现出了石越如山如月的那股凛然气势,心底竟有些发虚:那个小侍卫该不会对我用强吧?连我、加上这几名亲卫,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南霸天不敢再进去,对熊奇山道:“熊大人,吉时已到,你还不亲自前去催催?”
熊奇山陪着笑道:“这就去!这就去!”挪动脚步,向府中走去。
九夫人正乖巧的坐在石越的大腿上,对着铜镜、贴着花黄!
铜镜中,浮现出石越剑眉朗目的面容,他伸出大舌头在她耳朵上、轻轻捉了一下,嬉笑道:“娇娘,你可真迷人。”
九夫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回手抱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小石头,你真的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
石越笑道:“娇娘放心,即便不成,我也能护着你,杀出一条血路,什么黑衣卫?敢抢我石越的女人,那就要承担尸山血海的后果。”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娇娘妩媚的应答了一声!
只听喜儿在门口大声道:“老爷万福,您来得好早。”喜儿几乎是喊着出来的,分明在为石越与九夫人通风报信。
娇娘心中一慌,挣扎着便要离开石越的怀抱!
石越一把将她拉回来,抱在怀中,更急密些,不以为然的笑着:“事情都这般模样了,还遮遮掩掩、怕什么?”
九夫人抿了抿嘴唇,感受到石越的坚实胸膛,也不再挣扎。
熊奇山走进房中,便看到两人亲昵的拥在一起,眉眼之间,缠绵悱恻。
他愣在门口,气得肚皮都快炸了,面色涨红,哆哆嗦嗦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在干什么无耻的勾当?”脑中当真没有想到,石越会这般大胆的当着他的面上、搂抱娇娘。
偏生娇娘还一副柔弱无骨的媚人模样,真真气死个人。
石越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大白牙,对熊奇山道:“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正与娇娘温存呢!”他拉着娇娘站起身来,抱得更紧了,冲熊奇山潇洒的笑道:“我抱着娇娘,你能奈我何?”
熊奇山气得胸腹都快炸了:当着我的面上,搂着我买来的女人,还说得这般嚣张,真是古往今来第一大胆的侍卫呀!
他身边没带侍卫,无法修理石越,但是他心知肚明,即便带了侍卫,恐怕也无人是这个大恶人的对手!
一时间,气得胡子都快翘上了天!指着石越道:“南霸天已经来接人了,你这般嚣张,小心我告诉南霸天,让他活剐了你。”
“哈哈哈……
石越不以为然、撇撇嘴道:“你现在把实情告诉我那个黑胡子,我倒要看看,南霸天是恨你多些,还是恨我多些?”
熊奇山一愣神,脑中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两人的jq,果然不能让南霸天知道:他一门心思要喝交杯酒的女人,却被小侍卫抱在怀中拥吻,那南霸天还不得迁怒自己身上?埋怨自己办事不利,损了他的面子?
你奶奶个爪的,这个小侍卫,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熊奇山强迫自己稳住思绪,把愤怒隐藏起来,笑着对娇娘道:“娇娘,这样做对你们二人没什么好处,石越便是在厉害,还能抵敌得过千名黑衣卫吗?你乖乖的跟着南霸天去享福,对你好!你石越、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孰轻孰重,你应该仔细思量。”
他这一番软中带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