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泛着温暖的灯光,玄关处的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凌乱,他们静静地对视,眼睛里似乎只有彼此,再也装不进其他人。
商君泽沙哑的嗓音不断地在言卸的耳边回响,对上他火热的视线,他只觉得心跳得很快,快到随时都能跳出喉咙一般。她也清楚商君泽已经看得出来她今天的反常了,可是,这一刻的她却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再次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住了商君泽的唇。
温热的双手很快地游遍了言卸的全身,想要将言卸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脱下来的商君泽发现她今天穿的是衬衫,他的眸色微微一沉。
对上商君泽的眼神,言卸隐约明白他想要做些什么,她正要开口阻止,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只将商君泽双手一个用力,将她的衬衫撕开了,衬衫上的扣子在外力的作用下弹开,最后落在了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想到最爱的衬衫被他粗鲁地毁掉了,她不满地嘟嘴,抱怨说:“这是我最喜欢的。”
商君泽呵呵地笑了,低头看着眼前的美景,他几乎没有办法移开视线,他沙哑着嗓音说:“这件衣服是我给你买的吧?”
虽然不明白商君泽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言卸还是老实地点头。
商君泽的眉眼都染上了笑意,他附在言卸的耳边说:“你听过一句话吗?”
商君泽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扑了言卸的耳朵上,她浑身不由得轻颤,努力忽略商君泽带来的奇怪感觉,她问:“什么话?”
“男人给女人买衣服最大的乐趣就是亲手脱掉女人的衣服。”话音刚落,商君泽神色暧昧地伸出舌头在言卸的耳朵上轻轻地tian了一下。
言卸很久之前就清楚商君泽在男女关系方面是一个高手,如果说在男女关系这件事情上有学位的话,那么,商君泽的学位早就修到博士后去了,而她不过是刚刚拿到幼儿园毕业证。
虽然两人之间有着诧异,不过,言卸却无比清楚,自己是很爱很爱这个男人的,因为爱他,不管他对她做什么事情,她都不会觉得害怕。
tian了tian言卸的耳朵的商君泽轻轻地叹息一声,他火热的吻落在了言卸的唇瓣上,最后,他的吻慢慢地向下,掠过言卸紧致的锁骨,继续向下。
身上的衬衫已经被商君泽毁掉了,皮肤接触到空气,言卸只觉得一阵阵地寒意,为了吸取温暖,她只能紧紧地抱住商君泽,然而,当商君泽的动作越来越火热,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四肢似乎也变得软绵绵的,没能使出力气。
抱住言卸,动作飞快地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都脱掉,直至她宛如新生的婴儿一般,商君泽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赞许的笑容。虽然她的身材比不上那些前凸后翘的明星,不过,对他来说,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商君泽火辣的眼神让言卸有些不安,隐约地,她又觉得有一些骄傲。眼前这一个出色的男子是她的丈夫呢,他是她穷尽一生都会好好地爱着,好好守护的人。
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勇气,似乎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褪下言卸身上的衣服之后,商君泽似乎也不着急接下来的动作,他的手掌温柔地在言卸的身上游走,声音沙哑地在言卸的耳边轻声地呢喃:“帮我脱掉衣服。”
言卸没有说话,她双手颤抖地去解商君泽衬衫上的扣子,然而,商君泽似乎嫌言卸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他动作粗鲁地扯开了自己的衬衫。他衬衫的扣子与言卸衬衫的扣子有了相同的命运,都掉在了地上。
感觉到商君泽的急迫,言卸不由得笑出声来。
言卸的笑声似乎引得商君泽不满了,他故意板起脸来,说:“不许笑。”
仍旧没能忍住笑意的言卸继续放声笑着,听到言卸的笑声,商君泽好像故意报复她一样,用力地咬住她的下唇。
被商君泽咬了的言卸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在商君泽松开口的那一刹那,她嘟囔着说:“你咬我,不公平,我也要咬你!”
话音刚落,没等商君泽回应,她已经凑上前去,咬住了商君泽的下唇。
虽然说是咬,可是,言卸也不舍得用力,那样的力度在商君泽看来和吻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商君泽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他像是恨不得马上将言卸揉进了自己的骨血中一般,他动作粗鲁地欺身上前,将言卸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双手不断地在言卸的身上施展着魔法。
这个时候的言卸觉得好像商君泽才是她的身体的主人,随着他的动作,她觉得自己宛如在海里随着波浪不断地漂浮的遇难者,他是她唯一救命的浮木,除了紧紧地抱住她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在商君泽的不断动作中,言卸激动到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她长长的指甲在商君泽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盂。
言卸的双手在自己的背上抓出的痕迹已经沁出了淡淡的血印,可是,商君泽不但没有松开言卸,他反而更加用力地给言卸带来更多美好的感觉。
生怕自己会随着商君泽的动作叫出声来的言卸事实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都要讲下唇给咬破了。
见到言卸的动作,商君泽心疼地在心底轻叹一声,随后,他轻轻地叹息一声,心疼地凑过去,轻轻地吻住言卸的唇。
比起那宛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