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才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说:“商先生担心你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让我过来接一下你。”
说完,他打量着面前的警察与母女,他意外地说:“发生什么事情了?言秀,你遇到麻烦了吗?”
“一些误会而已。”心情放松的言卸回答。她的目光落在了林欣欣的妈妈身上,说:“这位太太,你还是坚持我是坏人吗?”
林欣欣的妈妈狠狠地瞪了言卸一眼,冷哼一声,说:“算我倒霉,今天遇到这样的事情!”
说完,她带着林欣欣离开了。被母亲拽着离开的林欣欣回过头来,朝言卸摆摆手。
见到林欣欣这样的动作,原本因为遭受到无妄之灾心情变得沉重的言卸顿时觉得心头的郁闷似乎散去了不少。
那两母女离开之后,围观的人也渐渐地散去了,警察瞥了言卸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巡逻去了。
围观的人也渐渐地散去了,黄文才接过了言卸手中的行李箱,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言秀,你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应该也累了,走吧,我送你到酒店休息。”
言卸笑着朝黄文才点点头,跟在了他的身后。
望着黄文才的背影,想到他是商君泽派来的,她觉得心头暖烘烘的。商君泽虽然不能陪在她的身边,可是,他却找了人来帮她的忙。感受到商君泽的细心与对她的用心,言卸觉得自己差点都要被感动到哭出来了。
刚才,身陷困境的时候,她还在心里期待着商君泽能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如今,他虽然不能亲自出现,却让人带她脱离困境。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的言卸本能地跟着黄文才走,根本没有注意到黄文才带着她上了一辆面包车。
上了车,言卸这才发现驾驶座上有一个人,没能看清楚坐在驾驶座上的人的模样,她正要开口询问,面包车的门就飞快地关上了。
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言卸只觉得自己的心往下一沉,她的手不自觉地望着拳头,侧过头来望着刚才让她先上车的黄文才,说:“黄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黄文才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他并没有理会言卸,而是飞快地拿出准备好的绳子,在言卸挣扎间绑住了她的手。随后对开车的人说:“原本以为要费些心思呢,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简单。”
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已经发动了车子,正在开车的他侧过头来瞥了言卸一眼,随后转过头去继续开车,说:“看起来呆头呆脑的,确实容易上当受骗。”
这两人的对话让言卸宛如置身冰窟一样寒冷,即使已经受骗了,可是,她觉得一切都透露着诡异。毕竟,她到c市出差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对方又知道商君泽的名字,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不管怎样,她都清楚此刻自己正深陷危险,于是,她也不吵不闹,手悄悄地握成了拳头,任由长长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里,她努力保持冷静,盯着黄文才,说:“你不是商君泽的朋友吗?”
“哈哈哈。”黄文才放声大笑,似乎在嘲笑言卸的天真,他说:“你真以为我是商君泽的朋友啊?说你傻,你还真傻呢!”
黄文才的笑声让言卸觉得浑身不自在,然而,担心自己如果将心情都展现在脸上只会惹怒他,于是,她压下心里的不自在,说:“你们究竟是谁?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脸上渐渐地勾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黄文才对言卸说:“你做人太嚣张了,有人让我们教训一下你。所以,不管你遇到怎样的事情,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们。”
即使清楚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言卸还是试图自救,她说:“我一向不与人结怨,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少跟我们说这些。”黄文才冷笑着说:“你想少受点苦就别跟我们耍花样,不然,有得你受的。”
黄文才的话让言卸心头一凉,她轻轻地咬住下唇,努力地压下胆战心惊的感觉,她说:“你们想要什么?如果要钱的话……”
言卸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黄文才就打断了她的话,说:“哼,钱,你以为全世界就只有你有钱吗?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你不过是仗着你嫁给了一个有钱人而已。”
言卸一开始还想说服自己一切不过都是一个巧合的意外,然而,在黄文才知道她这么多事情之后,她实在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了。她努力地回想自己曾经得罪过谁,可是,她却始终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和别人有过节了。
注意到言卸的眼珠子在不断地乱转,黄文才的脸色变得阴沉了,他伸出手去,捏着言卸的脸,咬牙切齿地说:“你少打什么鬼主意,如果你想从我们的手里逃走的话,你就真的是太天真了。”
正在开车的男人回过头来望了言卸一眼,随后满是不屑地对黄文才说:“看她那傻乎乎的样子,也不至于玩得出什么花样。”
“是这样才好。”黄文才望着言卸,冷哼一声。
胆战心惊的言卸偷偷地望向窗外,然而,人生地不熟的她触目所及都是陌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言卸浑身都变得冰冷了。
正当她觉得无助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了,听到那是专属于商君泽的铃声,她的心高高地悬了起来。
同样听到了言卸的手机铃声的黄文才在言卸反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