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随意扔在玄关处的鞋柜上面,冲向了饭厅。跟在她身后的商君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手将她的包包放好,放好之后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似乎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冲向饭厅的言卸好像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犯人一样,不停地狼吞虎咽。
坐在言卸的对面,双手抱在胸前的商君泽看着毫无气质的言卸,不由得觉得饿了。于是,他拿起江妈准备好的碗,盛了一碗汤。
瞥了商君泽一眼,言卸说:“你不是说你在外面应酬都吃饱了吗?为什么还要吃啊?”
“我喝碗汤还要经过你的批准啊?”
直觉今晚的商君泽好像故意找茬,言卸不再说话,继续津津有味地吃着她的晚餐。
低头喝汤的商君泽随即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盯着言卸的胸口看。低头吃饭的言卸察觉商君泽盯着自己看,她的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脸上的表情夸张到好像遇到了轻薄良家妇女的登徒子一样,故意颤抖着嗓音说:“你,你,你看什么啊?”
收回打量的视线,商君泽没好气地吐槽说:“平得跟飞机场一样,又没有什么好看的。”
商君泽不屑的话语让言卸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了,她瞪着他,说:“商先生,你是我遇到的最过分的人!偷看人家还鄙视人家小!再说了,飞机场怎么了?我是飞机场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还有啊,不是每个人都天生是奶牛的。”
言卸劲爆的话语差点让商君泽那来不及吞下的汤喷了出来,他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擦嘴,再瞄了言卸的胸前一眼,说:“看来,你还是很有自信的。”
“废话。”白了商君泽一眼,言卸拉了拉衣服,警告说:“我告诉你,你不要再偷看我,不然下次我一定会戳瞎你的眼睛。”
丝毫没有将言卸的威胁恐吓放在眼里,商君泽靠在椅背上,眼睛直直地望着言卸,说:“显然你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我一点偷看你的意思都没有,毕竟,你这样的身材,我实在看不上。”
心情一下子因为商君泽的话变得恶劣起来了,言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耶!”
他干脆不要说话了,一开口就说她不喜欢听的。就凭他这张一开口就得罪人的嘴,他怎么会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的啊?还是那些女人就爱他这一套?想到这些,她不由得在心里翻白眼。
言卸恨得牙痒痒的模样似乎取悦了商君泽,他哈哈地笑出声来,最后在言卸狠狠的瞪视之下才止住了笑声,说:“好了,不逗你了。声明一下,我刚才并不是在偷看你,因为你实在没有什么好偷看的。”
“你!”言卸觉得坐商君泽的车回家简直就是一个最错误的决定,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做陌生人才是再明智不过的。
“好了,真的不逗你了。”商君泽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说:“我刚才没有发现你把董老送给你的玉带在身上。怎么不带呢?”
“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才不要挂在身上呢!”言卸回答说。
那么贵重的玉,如果一不小心有什么损失的话,她一定会心疼死的。
商君泽不赞同地说:“贵重不贵重是另外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人家送给你就希望你带在身上,再说了,玉都是有灵性的,带着对自己也好。”
言卸正要说些反驳的话,商君泽又继续开口了:“这样吧,明天下班后我带你去选条项链,以后把玉带上。”
觉得商君泽简直就是小题大做的言卸说:“干嘛要这么麻烦啊?我又不喜欢戴首饰。”
商君泽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说:“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班后我去接你,顺便在外面吃饭。”
说完,商君泽站起身来,就要到楼上去。
觉得商君泽今晚怪怪的,言卸连忙叫住了他,说:“真的不用这么麻烦,再说了,明天下班后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商君泽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望着言卸,说:“又要陪你失恋的朋友还是又要陪你心上人出席宴会啊?”
言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她知道商君泽这一刻是在跟她算旧账,她只好乖乖闭嘴,不再出声。
“没意见了吧?”商君泽挑眉看着言卸,说:“没意见的话,明天不要加班不要陪失恋的朋友不要陪心上人。”
说完,商君泽转身走上楼去了。
独自留在饭厅里的言卸顿时没有了胃口,她扁扁嘴,收拾好碗筷,嘴里不停地嘀咕,“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被商君泽找茬的她不停地碎碎念,心里却已经在想着明天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为了摸清樊建人的生活习惯的言卸本来打算继续跟踪他,不过,她才跟着樊建人到了书店就接到了商君泽说要去她公司附近接她的电话,她只好决定明天再继续跟踪樊建人。
将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告诉了商君泽,言卸耐心地在一旁等待,不久后,商君泽的车子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她拉开车门上了车,也没跟商君泽打招呼。
商君泽沉默不语地发动了车子,片刻后才开口打破了沉默,说:“先去吃点东西,吃完话之后再去看项链。”
言卸也没有异议,反正有人请吃饭,她是不会有意见的,可是,很快地想起上次兰错错不小心偷拍到商君泽和魏静恩一起好吃饭的情形,不想与商君泽一起上八卦杂志的她连忙说:“对了,我们不要去那种很高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