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一路无话,到了月色酒吧。
此时的月色酒吧里,正闹的不可开交。
唐诗诗真不知道,白茉竟然这么不知好歹,敢带人闹到月色来!
“君暖心,你就说你敢不敢答应就好,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在呢,敢不敢你给个痛快话!你们君家的人,什么时候成了缩头乌龟?”唐诗诗一进去,就听到白茉嚣张的声音。
“白茉,你别欺人太甚!”君暖心的火气,显然已经是在暴走边缘。
“白秀,这是暖心跟权少的事情,你又凭什么横插一杠!”梁月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响起。
“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白茉丝毫不将梁月给放在眼里,怒斥一声。
“就是,你哪里冒出来的?也配跟白茉叫板?”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异常刺耳!
“白秀,我们是暖心的朋友,当然有资格站出来说话!”蒋飞不悦的看着白茉说道。
“君暖心会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不过是拿你们当枪使罢了,别天真了?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身份!”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唐诗诗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君暖心,你究竟敢不敢?”白茉不再在别的问题上纠缠,直指着君暖心问。
“白茉,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唐诗诗看着被白茉几个人堵住的君暖心,梁月还有蒋飞,高喝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白茉,看来那天我淋的水,不够冰不够多,你还没清醒!”唐诗诗带着杀气的声音一响起来,有几个白茉带来的女人立刻往后躲了躲。她们只不过是被白茉给拉来的,之前根本不知道白茉要来月色闹事,现在当然也不想招惹到身上是非!
“唐诗诗,这是我和君暖心的事,你管不着!”白茉没想到唐诗诗会突然出现,气势顿时弱了不少,但是一想到自己背后的靠山,白茉立刻又觉得腰杆直了。
“唐诗诗,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我们的帐,我自然会跟你慢慢算!”白茉说着,又转向君暖心,说:“一句话,你到底敢不敢?”
“白茉,我警告过你了,不要插手我的事!”不等唐诗诗开口,又是一道男声插了进来,权少白急匆匆的大步走了进来,脸上阴厉异常。
昨天自己已经警告过这个表妹了,没想到她今天竟然敢带人来暖心的酒吧闹事,看来,家里人真是将她给纵容过头了,她竟然如此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表哥,我这是为你好!”白茉听到权少白的声音,剜了一眼君暖心,转头心虚的看着一脸怒气的权少白。
“收起你的假惺惺v回去!”权少白身体还很虚弱,刚刚路上赶得急,此刻脸上已经冒汗,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喷着怒火。
“权少白,你别不知好歹!”白茉一听权少白让自己滚,就气不打一处来。
“滚!不然我打电话让老太太亲自派人带你回去!”权少白冷冷的盯着白茉说道。
“哼!”听到权少白搬出白老夫人,白茉心虚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她身后的那几个女人,也跟着离场。
陈莉在转身的时候,带着兴味的看了一眼唐诗诗。
唐诗诗这才想起来,这个陈莉不正是沈赫学长的新欢?她怎么跟白茉搅到一起了?想到陈莉那天看着凌睿的目光,唐诗诗就觉得心里特别不顺畅!
特么的9真是物以类聚!
白茉等人一离开,权少白就腿软的扶着沙发坐下,他刚刚正在挂水,听到白茉来月色闹事,撤掉针头就跑出来了,快到月色的时候,又有点堵车,他等不及就下了出租车,跑了过来,现在只觉得浑身没力气。
“暖心,你先送少白回医院去。”唐诗诗问到血腥气,发现权少白的手背上有血迹,大体猜到什么事,对着君暖心说。
“哦。”君暖心应了声,带着权少白先离开了。
“白茉那个女人提得什么条件?是不是跟围棋大赛有关的?”君暖心一离开,唐诗诗就拉着梁月问道。
“嗯,白茉说,要是她赢了你,暖心就同意做权少白的女人这一条不变,要是她输给你,她就在兴裸场裸奔两圈。”梁月将白茉的条件说给唐诗诗听。
“裸奔?!”一旁一直没出声的王月珊兴奋了,她抓着唐诗诗的胳膊,用力的椅着说:“诗诗,裸奔哎?”
“怎么?你想去?”唐诗诗气恼的瞪了王月珊一眼,对于这个喜欢画别人**的女人来说,裸奔什么的最有爱了!
王月珊讪讪的住了嘴,但是眼中仍旧有兴奋的叙苗,扑闪扑闪的。
“白茉对自己还真是自信过了头。”唐诗诗冷哼一声说道。
“不光是这样,她恐怕还有别的后招。”一直不说话的蒋飞突然开口。
唐诗诗诧异的看了蒋飞一眼,这个男人是婆婆的司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前夫!”梁月神色坦然的说。
“哇!”王月珊又兴奋了,她嗅到了熟悉无比的奸情的味道。
这一声,引来蒋飞和善的笑意,换来梁月跟唐诗诗两人的不悦瞪视,王月珊赶紧捂紧了嘴巴,坐到沙发上,找了个最佳观看角度。
“我也觉得她还不至于自信心膨胀到这样的地步。”唐诗诗想到陈莉的那一眼,眉头有些纠结,她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学长问问这个陈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