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性子使然,她看不惯自己住的地方有一点的脏乱。

在将食材分类往冰箱里放的时候,唐诗诗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袋子,她迟疑了一会,将那个黄记包子特有的包装袋给拿了起来,黄记蟹黄包特有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她用手指拈起一个,放在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小口。

还是记忆中的香味,但是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唐诗诗怀疑的再咬了一大口,咽下之后,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将那包蟹黄包,丢在了一旁。

或许心变了,就什么都变了,连自己吃惯的点心,都再也找不回原有的味道。

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唐诗诗觉得心里特别的脆弱跟孤独,尤其到了晚上史上第一宠婚。

当她习惯性的摸起手机的时候看着这支崭新的女士手机,心里不受控制的想凌睿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还给自己发睡前短信,他知不知道自己——

眼泪模糊了双眼,唐诗诗钻进被子里,蜷缩起身体,努力的不让那些失去控制的哽咽在黑夜里嚣张肆意。

八点多的时候,陆涛打过来电话,听到唐诗诗的声音不对,知道她哭过了,他紧紧抿着唇,大手将手机捏的死紧,却声音平静的嘱咐了她几句晚上睡觉之前,管好门窗之类的话,然后在对方无话可说的沉默中,道了声晚安,挂断电话。

一想到唐诗诗这个女人,肯定将自己给捂在被子里蜷缩着身子闭紧嘴巴,默默流泪,陆涛的心就疼的像是不能呼吸,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就连哭,都从来是这样小心翼翼的。

唐诗诗,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你知道不知道,这样的你,像是在剜我的心?!

“阿涛,你在给谁打电话?过来吃水果了!”凌素素轻轻柔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陆涛的眼底闪过嫌恶,但是在转过身看向客厅里的凌素素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无比温柔。

唐诗诗不知道哭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因为肚子疼醒了,浑身直冒冷汗,即便是裹着厚厚的棉被,但是仍旧觉得身上好冷。

她拼命咬着唇,夜色中那张小脸苍白的像鬼!

难道这就是宫颈癌发作的症状吗?疼痛过后,唐诗诗虚软的躺在床上,心里这样想。

就在唐诗诗疼的在床上翻滚不已的时候,正开着车子在夜色中飞驰的凌睿却突然的猛的踩了一下刹车,他趴在方向盘上,捂着心口的位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野猫!你千万不要出事!我不准你出事!不准!”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凌睿接到了君慕北的电话,将唐诗诗不见的事情给粗略的说了一遍。

彼时,凌睿正准备给唐诗诗发短信,君慕北的电话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

“君慕北,人竟然在你眼皮子底下不见了,暗魅忙了一天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们是吃屎的吗?”凌睿的怒吼震天响。

“那个地方是监控死角,距离太远,那男人又是一直背对着我,诗诗的手机也不在身上。”君慕北被凌睿吼得心颤,无力的解释道。

“再多的解释也只是掩饰你的无能!”凌睿冷冷的下了决断。

君慕北心虚的没有接话。

“我这就回去!”凌睿挂断电话,一边给大伯打电话请假,一边拿起自己的车钥匙往外飞奔。

冷茂林在凌睿走后,利索的准备了一张请假条。

凌睿一回到君家大院,凌悦就哭着扑上来,一边抹泪一边道歉:“儿子,是老妈不好,是我没有好好的看好诗诗!”

凌睿拍了拍自己的凌悦的肩膀,语气冷然:“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锐利的目光在家里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凌睿看着君慕北问:“这两天诗诗有没有碰到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人跟她说了什么可疑的话,还有,凌老爷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凌睿嘴里冰冷的吐出凌老爷子四个字的时候,家里的人心头都是一震,仅仅是看似不相关的四个字,已经清清楚楚的表明了凌睿的态度,孰轻孰重,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嗨,检察官夫人。

君老爷子心里叹息一声,凌老头,不是我不帮你,这次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睿小子已经连爷爷两个字都不愿意挂在你的姓氏之后了。

“上午晨练的时候,白茉跟诗诗发生过口头上的争执,我已经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了,目前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传来。”君慕北说道:“至于医院方面,我也在暗中调查,目前没有发现可疑迹象,至于凌老爷子——”君慕北的语气一转,看了眼神色凝重的凌悦,又继续说道:“左右不过是那几个人的煽风点火!”

凌悦听了君慕北的话,神色又黯然了几分。

君慕北的话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君慕北接起,听完对方说了什么之后,他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继续找!”就挂断了电话。

“暗魅那边传来消息说,他们排查了医院里近几天的监控录像,说是在你跟诗诗去体检当天,白茉也在市里立院里出现过,而且还跟凌素素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然后又一前一后的出了洗手间!”君慕北将最新的消息跟大家分享。

“肯定跟这两个女人脱离不了关系!”云沫气愤的说!

“我去一趟凌家!”凌睿说着就往外走。

“我们一起!”凌悦连忙站起身来,君泽宇则是默默的跟随。

“睿小子!”君老爷子突然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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