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我还想着把你拆成十八段呢,问题是这可能么。叀頙殩伤
凤倾寒翻个白眼,似笑非笑的望向他,“我去哪你都要跟着?”
“那是自然,你可是小爷未来的准媳妇,要是丢了,爷找谁赔去啊。”楚青衣一脸的理直气壮,挑了狭长好看的眸斜瞥着凤倾寒,自己帮了她这么大的忙,不顾名声甚至胡搅蛮缠脸面都顾不得的,得罪的可是凤承相,明个儿早朝过后老头子回家后肯定又得朝他大吼一顿……
自己都这么豁出去了,这个女人想用过就把自己甩开轹?
想的美!
狗皮膏一药般的缠上去,“我说,媳妇,人家忙了这么久,不请我进去坐坐,喝杯茶什么的?”
“茶没有,毒药有一杯,要么?醐”
“呃,还是算了。”楚青衣摇摇头,依着眼前这死女人的脾气,说不定真敢给自己丢一杯带调料的东西。
毒死是不至于,但人遭罪啊,半死半活的多难受啊。
这么一想,楚青衣瞬间理清形式,果断理智的开始撤退——
哼哼,反正早晚是我的,得进我家的门,就让小妞你现在多猖狂一会吧。
不过,就这么走了显的自己多没面子?
某人眼珠转了转,哼哼着,“媳妇儿,你送我出去。”
“爱走不走,不走拉倒。”还送,啊呸。
“真不送?”
“不……”送字不曾出口,凤倾寒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不等她回神呢,下一刻,整个人自背后被楚青衣给用力抱住,凤倾寒的身量不低,一米六几快一米七的身份在女孩子里头已是属于拔尖的,可和足有一米九的楚青衣相较,那自然是高低立见!楚青衣的下巴就抵在她的肩上,双手死死的扣着她的腰不放,“送不送送不送送不送……”
“送,你先放开我。”凤倾寒磨牙,又被这混小子占便宜。
“你说真的?”
“比珍珠还真。”
楚青衣掂量了下,精致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迟疑,想了想,点点头,“好,我放开你,不过……”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凤倾寒趁着他心神放松,抬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
疼的某人倒抽了口气,“女人,你谋杀亲夫呐你。”
“亲夫?我怎么不知道?”
杏儿果儿几个早远远避开,可在不远处侯着的她们眼里,此刻这两人身上流转着的是那种叫做打情骂俏的成语!
几个丫头都羞红了脸,楚世子和自家主子的感情这么好了?
凤倾寒撇撇嘴,看着俊脸带着几分扭曲的楚青衣,知道自己刚才那下子应该是不轻,但她可没什么好内疚的,斜斜瞅着某人哼哼着,“哪来滚哪去,赶紧的,别杵在这里碍我眼。”
“媳妇你……”
“凤倾寒,你就这么的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连几天的功夫都等不及?”男子含恨带怒的声音响起,匆忙的脚步声过后,是杨华气急败坏的那张脸,脸色铁青,全身气的直发颤,手指着凤倾寒,眼里是说不出来的复杂:有恼有恨有怨有怪更多的是指责和不屑,“你明知道咱们两家的婚事还没取消,你就不能等等?就这么着急的往别的男人怀里送,不就是因为他的身世比我好,他家更富贵?”
“说够了没有?”凤倾寒皱皱眉,看向旁边的杏儿,“杏儿帮我送客,顺便问问门房的人,没有通报谁把人给放进来的,让他给我直接卷铺盖回家吃自己吧。凤府不养自作主张,替主子拿主意作主的奴才!”这次放杨华进来,下次呢,若是别人有心有钱,岂不是连整个凤府都可以出卖?
“原来你是这么势利,恶毒的一个女人,我以前真是眼瞎错看了你,不要脸,贱……”
砰。还没等他的话说完,楚青衣抬脚便踹了过去。
杨华可是一届文人,说白了就是一酸儒,在他心里武功那是粗人的事!这会,被楚青衣含怒一脚踹出去,还没回神呢,身子噌就火箭般斜着窜了出去,撞在不远处的树上,反震之力之后咚,整个人再弹飞出去,狠狠的撞在惜抱轩的墙壁上。其力道之大,之重,竟硬生生在墙壁上砸出一个人形盂!
咕咚。杨华似断线的风筝,摔落在地下。
胸前衣衫上全是血,脸上发上也是一片殷红,唬的杏儿几个都忍不住的失声惊呼起来。
便是连凤倾寒都忍不住吓了一跳,“他死了?”她是恨不得他死,可是现在?
“没死,但也差不多了。如果你想让他死,我再补上一掌就是。”
“……”
好不容易劝下楚青衣,凤倾寒赶紧的吩咐果儿,“去看看大门口杨府的下人谁在,让他们进来抬他家公子回府。”
爱死不死,反正不是她下的手。
而且,他若是真的死了,自己也能消点心头之怒不是?
所以,疗伤什么的,咱还是免了吧。
楚青衣满意的拍拍手——即满意自己之前的杰作,更满意凤倾寒如今的态度!这会也不扒着凤倾寒不放了,踱着方步负手走上前,绕着地下摔的不醒人事,满脸是血的杨华晃了晃大拇手指,当然了,那动作是朝下的,挑了挑眉,“敢骂爷的女人,爷看你是活腻歪了,下次再出现在爷身边一米处,爷活炖了你!”
杨府的小厮都快晕过去了,这才进门时还好好的,转眼,生死不明?
哭丧着一张脸,“凤二姑娘,我家公子这是……您好歹明说一下啊,小的回去也好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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