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捧着燕窝粥走进来,“主子,您的粥,刚才晚饭便没吃多少,奴婢怕您会饿,早早吩咐小厨房用叙煨了炖着的,这会喝刚刚好,您尝尝?”
“放那吧,我一会喝。”
也不知道那混蛋办事办的怎样,可有危险没有?凤倾寒抓着自己的头发,撇下嘴,用力的摇着头,似是要拼尽用力也要把那个念头抛开——她怎么可以记挂着那个混头呢。
嗯,一定是她想事情想的太入迷所致。
梳洗更衣,凤倾寒换了身绵绸的睡袍,躺在华丽的锦被下,望着那一跳一跳的烛火,脑海中难得的没有了睡意,一片清明。
也不知道什么时侯闭的眼。
脑海里全是梦,一波一波一场又一场,如同放电影。凤倾寒只觉得累,最后不知怎的,梦境一变,她身处一个漆黑一团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周围全是黑暗,她想往前走,可不知怎的脚好像被沾在了地下,抬不动。
而就在这个时侯。
后面一股子大力撞在她身上,痛的她熬的一声大喊,惯性力道下身子往前猛的冲去,而后,她整个人腾空,竟然就那么直直的坠下了通府!
锥心的痛令的凤倾寒醒过神来。
轰的一声,凤倾寒霍的睁开了双眼,只是,才一眼,凤倾寒猛的一脚便踹了下去,“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床上,幽幽灯火下,一名黑衣人静然而立。似是没想到凤倾寒的突然袭击,更没想到凤倾寒会突然清醒,大惊之下他猛的后退两步,“女人,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那地方,那姿式,那态度。
“你还不是,等到是了后再说话。”
楚青衣看着那张眉眼清浅,风轻云淡般的女子,只觉得心头有股子邪火在拼命的的往前窜,“你就这么的巴着我出事,然后好回头去和别人卿卿我我,是不是这样的,啊。”他在府里为她担惊受怕,为她操碎了心,甚至为了担心曹家人对她进行惊扰,不顾爹娘的反对,给她当起了门神,结果好嘛,人家姑奶奶竟然不领情!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就这么的不招人待见是吧?气的头疼疼脚疼心疼肝疼全身疼的楚青衣扭头就往外走,“女人,我要是再管你的事我tmd的就是神经病,就是狗拿耗资多管闲事!”真是气死他了,早知道他不来这一趟了,找气受嘛这纯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