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溪桐撇撇嘴,她也就只是说说而已,不行就不行,不需要瞪她的。
斐尓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跟他们说,“你们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南宫莲华这时候转头看向他,跟他说,“我让人准备一间办公室,你就在那里睡。”
“诶?”斐尓立即瞪大眼。
殷溪桐也好奇的看着他。
南宫莲华将妞妞扒拉着他嘴角的小手拿开,接着说,“你现在出去也不安全,那么就在这里面住一段时间再说。没事就不要自己一个人出去,有什么需要就说,我让人安排。”
斐尓脸上已经露出大大的笑容,恨不得扑过去抱着他兴奋的大跳,“莲华,真的谢谢你!”南宫莲华别开眼,真受不了他这种眼神。
殷溪桐也很高兴,咧嘴对斐尓笑得很甜,“呵呵,斐尓,你有什么需要也可以跟我说。”
斐尓也跟她笑,但是余光瞥到南宫莲华立即黑了脸,他就不敢笑了,只是干笑一声。
南宫莲华站起来,将妞妞重新塞在她的怀里,“这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笑得这么开心!”
殷溪桐撇撇嘴,在见到他明显不高兴的神情以后,她也不敢乱说话了,乖乖抱住妞妞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南宫莲华已经越过她走向斐尓,双手插袋,沉声道,“斐尓,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斐尓抿嘴一笑,“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南宫莲华收回目光,走到办公桌,拿起电话打通了内线,跟外面的秘书吩咐了事情,然后就让她进来带斐尓去新的办公室,顺便让人给他准备生活用品。
当这里终于只剩下他们夫妻跟妞妞以后,南宫莲华就很不客气的走过去抱住她们母女俩,顺势就往殷溪桐唇上轻咬了一下。
“痛!”殷溪桐痛呼了一声,紧蹙着眉头瞪着他,干嘛呢这是?又莫名其妙生气了?
南宫莲华伸手将妞妞从她的怀里抱走,在殷溪桐茫然的目光下,只见他走了出去,刚开门,就见到正要敲门的段澜景。
段澜景手里拿着文件,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怀里就被塞进了妞妞。
他茫然的看了看怀里的妞妞,然后又抬眸看着南宫莲华,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莲华跟他说,“澜景,你先帮我看着妞妞。”
话音一落,门就当着段澜景的面关上了。
段澜景僵住了身子,看了看那扇被关上的门,然后又低头与怀里正对着他笑得酒窝露出来的妞妞那双漂亮的眼眸,这是什么情况?
办公室内,殷溪桐因为南宫莲华这一连串的动作而紧张起来,正手足无措的吞咽着口水,这又是怎么了?
南宫莲华走近她,站在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将她的下颚抬起来,让她清澈明亮的眼眸与自己对视,“我跟你说过,不要多管闲事,可你总是多管闲事,你说,要怎样罚?”
殷溪桐一听,顿时不满,“我又怎么了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罚?为什么要罚?凭什么要罚?她又没做错事!
不就是带斐尓来这里找他,让他们男人自己说明白么?她也不过是同情心泛滥了一点,又没做什么坏事,怎么可以罚她,不人道啊!
南宫莲华稍微一用力,殷溪桐就痛得皱眉,不满的控诉,“痛!”
但是她不敢躲开,就怕会惹这个男人更加不高兴。
南宫莲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沉声道,“你可知道,你又惹什么麻烦回来了么?”
殷溪桐憋屈,嘴唇都撅着,“我只是带斐尓来而已,答应他的是你,怎么又是我惹麻烦了?”
“还顶嘴!”南宫莲华话音一落,就俯下身子再次在她的唇上大力咬了一下。
殷溪桐立即瞪着他,他是属狗的么?干嘛一直咬人!
殷溪桐只觉得唇火辣辣的痛,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咬破了。
南宫莲华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又点沙哑,“你知道,我很生气么?”
殷溪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气,对于他所说的很生气深信不疑,不然,为什么要咬她了?
昨天才觉得他对她宠爱得让她非常感动,都要掉眼泪呢,今天就发现他其实很可恶,总是抓住一点点把柄就对她这样又那样。
这个男人,真是多变,比女人更多变!
南宫莲华双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怎么不说话?”
殷溪桐撅撅嘴,有点委屈,“你要我说什么?你这明明就是借题发挥。”
“你根本都不知道你随便的心软可会给你自己带来什么!”南宫莲华的神情很严肃。
殷溪桐紧张的吞咽口水,突然又不敢说话了。
好吧,她知道了,这都是她的错,行了么?
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表情这种态度对她了?她会很难过的。
南宫莲华见到她这个样子,就算真的很生气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责备她。
他知道,她就是该死的心软,被别人随便哄哄就同情心泛滥,他真的不喜欢她这样子,因为这样很容易会让自己受伤。
南宫莲华其实也舍不得凶她,恨不得将她捧在手掌心哄着呢。
但是这个丫头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她到底知不知道古伯勒家族的人很可能从她入手了?
说真的,这一刻南宫莲华也有些后悔刚才答应了斐尓,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样一答应会引来什么。
该死的,这也是他的错,他怎么就答应了?
南宫莲华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