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墨,我头好晕。”顾晓晨像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颈间,小嘴一说话喷了他一脸的酒气。
骆知墨伸手替她揉了揉太阳穴,看她一副享受的样子张口狠狠咬了咬她的鼻子,怒声问,“谁准你喝酒的,嗯,不会喝还给我逞能,那么大一杯居然给我一口干了,现在知道头疼了,疼死你得了。”
顾晓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闷声道,“我高兴,知墨,今年每一年都要让我陪你过生日好不好,我再不喝酒了,我喝饮料,喝酒了头好晕,站不稳。”
“知道喝酒站不稳你还喝,你知不知道、、、、、、、、”
“小东西,你再给我乱扭我立马要了你,你信不信。”骆知墨被怀里扭得像条蛇似的她搞得欲火焚身,他伸手一把扯下她的上身扔进竹篓,接着去解她裤子上的纽扣。
“我自己来,你的手好冰,冰死我了。”
由于回来的时候她的大掌一下死死捏住,由于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因此才没了温度。
刚刚满脑子都是想着今晚怎么罚她,所以才没注意自己冰冷的手,骆知墨伸手浴霸打开,浴室内倾刻间温度升了好几度,稠密的花酒被打开,热热的水兜头浇下,骆知墨等大手变得温暖,这才快速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好不容易给她洗好头,然后用干燥毛巾包好,而后将她放进宰。
顾晓晨一接触到温暖的水,舒服得立刻呻吟一声,骆知墨晶亮的眸子眯了眯,泄立刻绷紧。
他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了个干净而后坐进宰里。
由于今天未在宰里添加任何东西,所以一缸清彻的水下是她比纤细白皙的身体,骆知墨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带,当她的小手碰到水下那一根硬//挺的巨物时,小脸红了红,低低唤了声知墨。
骆知墨俯身在她头顶吻了吻,哑着嗓子出声,“晨晨乖,你知道怎么做的,嗯。”
喝了酒的顾晓晨胆子似乎比平时大了些,也不像清醒时动不动就羞得往他怀里躲,此刻或者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浴室里开着浴霸的原因,她小脸酡红,大大的眸子眨巴眨巴的时候像星子在闪烁。
顾晓晨只手圈/不住他的硕//大,而且手里力道不够,所以握着/它动作的时候比上次被他大掌握着时要缓慢了许多。
骆知墨撑着身子将腰往上挺了挺,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带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往他的巨//大上握。
“这样,握//紧一点儿,对,不,不,不,别扭它,是这样的,上下。”
骆知墨耐心带着她的小手动动了一会儿,而后松开手,他的手一松,她的小手也变得松了些。
“晨晨,用点力,对,就这样,再用点力,好了好了,动。”
今天的顾晓晨乖得让他有点不敢相信,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而且很快得了要领,小手快速在他的硕//大上动作着。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嗯。”他伸手抚着她的头顶,声音温柔得跟细细的水流似的。顾晓晨傻乎乎望着他,小嘴张了张,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过了一会儿,她手下的动作慢慢缓下来,小嘴张了张打了个哈欠,小声道,“知墨,好困。”
骆知墨正/欲攀//上顶峰,最最最关键的时候怎能允许她突然叫停,他大掌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哄慰道,“晨晨乖,用点力,再快点,马上就好了。”
因为太舒服,所以骆知墨光顾着自己享受,却把她给忘了,他伸手覆上她的/胸,轻轻揉//捏,用指缝夹住她胸/前的小豆豆用力一扯,顾晓晨的小脸立刻充了血。
“知墨,你、、、、、、、、、、”
“乖,小手再用力点。”他手下动作不停,粗嘎着嗓子吩咐。
顾晓晨微微点了下头,继续加快手里的动作,骆知墨的伸出大掌将她往自己胸前拖了拖,而后大掌悄悄往下,伸出一指拔开她的娇//嫩,粗砺的指腹轻轻按姿/心敏感的那个点,慢慢转着圈,而后猛的加重手指的力度,顾晓晨闷哼一声,小手一紧,骆知墨的俊脸立刻变了变,他大掌紧紧握住宰壁,身子重重/痉//挛了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白/浊像烟雾一样缠绕在温水之间。
顾晓晨盯着那团白浊看了两秒,忙伸手抱住骆知墨,小脸紧贴着她的脸,他能感受到她的小脸烫得跟燃烧中的炭一样。
到底还是害羞了。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嗯?”他见她不出声,继续问,“我们今天再学习点别的好不好?”
顾晓晨想了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眯着眼望着他,轻轻嗯了声,骆知墨顿昨激动得张口含住她的唇一顿猛吻。
他小心翼翼将她抱起,然后在宰沿上放了条大毛巾让她坐了,伸手执起她的小手扶在自己腿上,这眼的姿势让顾晓晨一睁眼便看见他身下的火//热。
“知墨。”她仰着小脸可怜兮兮望着他,骆知墨心顿时一软,弯腰在她头顶吻了吻,低声道,“宝贝,我们就试试,来,我教你。”
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可不能让她有半路途中反悔,骆知墨不给她太多时间去思考,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自己的巨大往它嘴边送。
顾晓晨抿了抿唇,抬着小脸望着他,在他刚要开口教她怎么做时她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