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表上的日期显示时间已经过去六天了,原来她在这昏迷了六天,老人见她醒过来很高兴,给她烤了鱼让她吃,顾晓晨吃过之后让他送自己回去,可老人又聋又哑,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顾晓晨也曾尝试过自己走回去,可她腿压根不止是自己看上去擦伤,好像还扭着了还是怎么的,只要脚一着地,就疼得厉害,她曾走出去大声呼喊过救命,但这里你压根就没人住,她喊了大半天,回应她的只有几只叽叽喳喳乱叫的小鸟。
她今天在屋子里练习了一天的走路,明天哪怕是单脚跳也要跳出去,她不知道这里是哪儿,离宁城有多远,但只要走出去,走到有人的地方去,她就可以找人借手机打给骆知墨。
那一晚,顾晓晨心一直都在狂跳,她整晚没睡好。
而医院,骆知墨全身是血躺在手术室里,直至天明,手术室的门才被推开。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了。”此刻手术室外全是人,傅新宇和景南希扶着婶子,李楮许东城站在稍稍靠后的位置,黄洋满脸都是泪,这几天发生的事让她悲恸不已。
谷子的脚步顿了下,似乎站不住,这些天他也掏空了身体里所有的精力。
“院长,院长你还好吧???????”
谷子点了下头,有气无力道,你们赶紧推骆总进无菌病房。
“谷子,阿墨他、、、、、、、、、、、、、、”婶子这几天里一下老了几十似的,头发全白了。
谷子看了看众人,深吸一口气道,“命是保住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这得看、、、、、、、、、、、、”
“谷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开口的是徐海洋,此刻他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那样子似乎要将谷子一口吞下去。
“谷子,你说,大哥,大哥他、、、、、、、、、、、、、”
谷子轻轻点了下头,“我已经尽力了,真的已经尽力了。”他说着泪水从眼框溢出。
顾晓晨天不亮就起床了,老人家住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