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叹了口气,上前将自己的小妻子拥入怀里,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网上的那些话能信吗?咱们的宝宝聪明懂事的同时他又很敏感,你说他不说话你就不要他了,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害怕,晨晨,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怎么可能跟宝宝说那样的话呢,他刚刚要不是哭得太伤心,也就不会吐了,以后这种胡话也不能再说知道吗?”
顾晓晨此刻的心情那哪是一个复杂解释得了的,她是又气又怕又后悔,气得是她绝招都使出来了宝宝还是没说话,怕的是他刚刚吐得小脸都泛白了,不知道今后这事会不会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什么阴影,后悔的是她不该轻易相信网上那些话,没有考证轻易拿了儿子做实验,儿子又不是她的实验品。
同时她心里也委屈得不得了,这些日子骆知墨连对她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哪里吼过她,况且还是当着张妈和孩子的面。
心里知道自己有错,但面子到底有些放不下,她摸了把脸上的泪,垂着脑袋跟骆知墨说了声对不起,转身朝楼上走去。
不得不承认,为了孩子说话的事,这些日子她没过过一天开心日子,小东西不但不体谅她,骆知墨也、、、、、、、、、腼、
“唉”她叹了口气,学校明天还有一堂你考试,从包里掏出书翻了两页,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下楼去将院子里被她扔得到处都是的玩具捡进那个大箱子里,搬回客厅放回原处。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张妈跟宝宝去后院看鱼去了,骆知墨只怕是也去了后院里。
顾晓晨觉得身心俱疲,也没心思做饭,上楼去浴室洗了个澡,天还没黑便睡觉了揍。
心里到底担心着儿子,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事,可是一想到开始他吐得发白的小脸蛋,顾晓晨心里就跟长了根刺似的,扎得她心疼不止。
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会,直到听到楼下的说话声跟宝宝的信在客厅里跑得咚咚作响的声音,又听见张妈的笑声她这才放心。
“虫虫,来,把大鱼放到盆里,种们来给他洗个澡。”张妈对小宝宝,那是绝对的有耐心,她每天不厌其烦的跟他讲话,一直都是拿他当正常小朋友对待。
“爸爸厉不厉害,看爸爸给你捉了这么大条鱼回来,还不快去谢谢爸爸。”
房间没关实,虚掩着,楼下的说话声和笑声不断传到楼上来。
小虫虫跟鱼玩了一嗅,眼睛四处张望着,没看到顾晓晨,他慌了,撒了脚丫子就朝厨房跑,没看到,又往洗手间跑,房子太大,房间太多,他皱着眉一间一间找,小脸绷昨紧紧的,看似马上又要哭了。
“宝宝,找妈妈是不是?”骆知墨蹬下身子摸了摸儿子的头,视线与他平齐道,“妈妈困了在楼上睡觉觉,我们上去看看好不好,要小声点,不许打搅妈妈睡觉。”
幸伙立刻将头点得跟笑啄米似的,张妈不禁好笑道,“妈妈那么凶,宝宝不怕吗?”
小虫虫瞪着大大的睥子看了看张妈,自己扶着楼梯扶手去楼上找妈妈去了。
“宝贝儿,慢点,小心摔跤。”骆知墨跟在儿子身后吩咐他慢点跑。
可幸伙急着要找妈妈,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小短腿儿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迈,在台阶上爬得飞快。
上了楼,他自己一把推开卧室的门,看见床上一个小小的隆起,跑过去看到是顾晓晨,跟大人似的长出一口气,这才放心。
顾晓晨早就听见宝宝上楼的声音,看幸伙趴在自己床边看看着自己,不禁摸手摸了摸宝宝的小脸蛋说,“宝宝还难受吗?”
虫虫瞪着双又黑又圆的大眸子摇头,伸手要摸妈妈的额头,只是徐膊还太短,够不着。
由于他小手儿用力扯姿晓晨身上的被子,想抓住被子爬到床上去,顾晓晨忙将头移到床边,握了他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来,你摸摸,妈妈没发烧是不是,妈妈就是困了,想睡会儿觉。”
小虫虫摸了摸顾晓晨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又扭过身子要去摸骆知墨的,骆知墨见朝着自己将徐膊伸得老直,赶紧蹬下身子让儿子去探自己的额头,他摸得很仔细,却似乎还不太懂这其中的意思,只是每次他不舒服的时候妈妈就会这样摸自己,所以他也就这样了。
骆知墨伸手在顾晓晨额上探了探,对幸伙说,“宝贝儿,妈妈没事,爸爸带你去下面玩,别打扰到妈妈休息。”
小宝宝想了想,朝骆知墨伸手,意思是让爸爸抱自己下去。
“晨晨,你先睡会儿,饭做熟了我再上来叫你。”骆知墨伸手替顾晓晨揽了揽被子,然后抱着儿子下去。
顾晓晨是真累了,每天学校家里两头跑,即担心自己的功课又想着家里那个不曾开口说过一个字的孩子,她心里压着块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
若是平时,脑袋没抽的时候她是断然不会像今天说孩子,今天她也是逼到了走途无路的境地所以才发了火生了气,不过这样一来心里倒觉得平和了不少,绻缩在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骆知墨上楼是来叫她下去吃饭,今天张妈特意做了她爱吃牛肉炒粟子,他轻轻坐在床边看着一脸泪痕的小妻子,这些天里她一边学习一边担心着孩子说话的事,宝宝每天都起好早,她得先把幸伙打理好再去学校,其实这些事张妈也能做,可孩子到底有些腻着妈妈,而她也想多给孩子做点什么,所以早上起床穿衣漱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