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抓不住。”秦阳淡淡的说道。
刘傲哪里听得进他的话,一见到这个手持方天画戟的家伙他已经疯狂了,带着一批人疯狂的冲了上去,秦阳无奈也不跟着,五个兄弟一同坐车离开了,只是刚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一柄方天画戟插在地下,叶熙顿时打了个寒颤,道:“调头,麻利的调头。”
但是当黄贤刚调转了车头,却发现一个人早就等在了车后,一行家伙顿时讪笑几声,老老实实的停车,下车之后站成一排,这时候那男子才是走上前,一身白se懒散的穿着,清凉双眼中偏偏带着一丝玩世不恭,身材挺拔,有一百八五的身板,双眉如剑,双目如星,脸孔如jing打细磨,与身边叶熙有八分想象,或者说是像极了叶熙年老后的模样。不需说,来人正是叶熙的父亲,叶扬,也是秦阳第二不熟悉的六叔,当然第一不熟悉的自然就是那位不知是男是女的七叔或是七姑了。
不过出奇的,秦阳见了他有种小小的惧怕感,出于对长辈的那种惧怕,即便是面对老头子都没有这般感觉。
“一个个全是惹祸的主。”叶扬声音有些沧桑感,但又有种玩世的感觉:“刚刚回来听到你们几个小子的事情,吓了我一跳。尤其是你。”
说着,叶扬指了指秦阳。
秦阳耸了耸肩。
“你还没记起来?”叶扬忽然皱了皱眉。
“记起什么?”秦阳不解的问道。
疑惑中没有看到谢欢忙打眼se,一旁黄贤和叶熙看的奇怪,眉头紧皱,这个老五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呢?还是关于秦阳的?似乎叶扬也知道,但是为什么我们几个不知道?
“一些你忘掉的事情。”叶扬懒散的说道:“既然记不起来那就算了。反正没多大点屁事,记不起来好啊,记不起来好。”
谢欢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在看看黄贤和叶熙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发毛,使了个眼se示意以后在说,秦阳则是有些茫然,看了眼叶扬,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自己的记忆貌似保持的非常完整,哪里能忘掉什么?
这个六叔怎么一出来就神神叨叨的?令人摸不着头脑。
谢欢这时候站出来,道:“六叔,还得麻烦您出手,是不是我们几个要孝敬孝敬您?”
“少来。”叶扬摆手道:“孝敬?哼,我怕栽在你们手里。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我还要去见你们几个的老爹,没闲工夫陪你们打诨。”
说罢,便懒懒散散的溜达着离开了,不过这离开步伐却让秦阳大吃一惊,看似轻描淡写的几步竟然有数丈远,不过短短不到一分钟的功夫竟然不见了踪影,即便是审判之眼也只是看到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在黑暗中不断的飘忽,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熙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他是把我带回去的。吓死我了。”
“喂,老六,你这些年都跟你爹在一起?”黄贤不解的问道。
叶熙翻了翻白眼,道:“要是跟他在一起你们今天就是给我烧纸的,这些年我都没见过他,只在十年前的时候见了一面,前不久忽然出现,差点把我扔进大海去喂鱼。至于到底干嘛去了他也不说,我也不敢问,教训了我两句就走了,说要去见熟人了,后来我担心谢欢就赶紧溜过来了,正巧赶上,没想到他也来了,我说赶路的时候怎么一路上感觉后背发凉呢。感情是他跟着呢。”
“真是奇怪了,十多年不出来,今儿个怎么出来了。”秦阳道:“还有,谢欢,刚才记起来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要问就问六叔去。”谢欢果断的说道:“这事他最清楚。”
秦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谢欢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这才是将疑问压在了心里,谢欢见他不多想了,才松了口气,道:“咱们都十年没好好聚过了,可惜小七跑到列士敦公国当老板去了,不过不妨碍咱们好好喝酒。”
“对,喝酒,喝酒。”叶熙忽然兴奋的说道:“我在那破岛上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我上次喝酒好像在三年前了,还是偷喝的一口,快,都快馋死我了。”
秦阳翻了翻白眼,一群人开车想着附近的一家酒店赶去,一通大喝,一个个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秦阳把他们一个个扔进了房间,走在大街上,脑袋里还想着之前叶扬所说的话,忘了?倒地忘了什么?
正当狐疑时,却见夏烟在对面走来,见他后,笑道:“怎么?事情解决了?”
“去酒坐坐。”秦阳带着她来到一间酒,不过没有喝酒,而是要了几杯饮料。
“问题算是,只是多了一个疑问。”秦阳看了眼夏烟,喝了口饮料,道:“我之前就说过,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可是我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你的信息,但是今天我六叔出来说我还没有记起来,他说我忘了一些事情,你说会是什么事情?”
“可能是一些琐事,不想记起来的事情。”夏烟眼光扑朔,道:“而且,忘了一些琐事不是很好吗?最少可以活的很快乐开心。”
“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秦阳道。
夏烟摇了摇头,道:“顺其自然,忘了的可能会记起来,当你重新记起来的时候一切问题不就是解决了?这没有什么好烦恼的。”
“正解。”秦阳笑道:“你呢?有什么打算?还想在回极乐堂?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灵王死在了华夏。”夏烟说起来似乎轻松了一些,道:“我是直属灵王管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