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叶扬道。
“十年前秦阳已经被放弃了。”老头道:“你又何苦?让他一辈子安安心心的活下去不很好吗?他命格奇特,这辈子终究会享受齐人之福。”
“放屁。”叶扬起身,冷声道:“我二哥的儿子岂是你们这群老东西所能指指点点的?”
“那你又为何让叶熙去蓬莱?”老头依旧是笑呵呵的脸se,反问道。
叶扬哈哈一笑:“我愿意,你相信吗?”
“叶扬做事从来不会没有理由。”老头笑道。
“那是你不懂。”叶扬沉声道:“所以你不会知道,我给你一句话,十年前你们对秦阳所做的,他会找回来,以你们无法承受的代价回来,快了,很快。让那群老东西买好棺材,看看秦阳现在所做的,你应该就懂了,不,你不懂他,我也不懂他。”
老头出奇的脸se一变。
知道十年前事件的秦阳,以现在的脾气回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竟然无法去想象。
但叶扬已经纵身离去,依旧是那副闲庭信步般,但眨眼间却已是数丈之远。
而此时,柳修溜达的着来到了一处老城区,仈jiu十年代的居民楼,非常普通,小区内的居民看到柳修之后,有不屑的,有讽刺的,这个不知道工作成天只知道喝酒的人难怪在家里的地位会低的可怜,也苦了他媳妇了,一个人要养着酒鬼,还要供家里的开销,干脆离婚算了。
柳修倒是并不怎么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溜达着到了一栋居民楼,门口有个男孩子凑上前,道:“酒鬼,你手里拿着什么?”
“去,见了不知道喊声叔叔?”柳修一瞪眼,顺便把酒拿好,道:“这可是我从将军那里拿来的,珍贵的好酒。”
“酒鬼又吹牛了,酒鬼就喜欢吹牛。”几个小孩纷纷是打趣,其余几个年长的也是哈哈大笑,有种讽刺,柳修翻了翻白眼,来到了三楼,打开屋门,屋内非常简单的摆设,与普通民众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还要简洁,然而不等柳修献宝,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啼哭声,心里一紧,放下手中的酒,走到卧室中,却发现自家媳妇正坐在床边轻轻抽泣。
女人长的不算漂亮,但很有贤妻良母的韵味,柳修心疼,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问道:“怎么了?”
“爸,爸死了。”王慧趴在柳修怀中,痛苦的喊道。
“怎么死了?”柳修皱眉,道:“他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吗?他自己又是个医生,而且柳烟也没少送过来一些老年人的药物,按理说身体应该很健康。”
“妈说是谋杀。”王慧痛苦的说道:“她刚打来了电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柳修道。
王慧擦了擦眼泪:“不知到,妈说他身上有个伤口。”
“走,我们去看看。”柳修带着王慧走出家,有几个人看到王慧哭哭啼啼的,一人有些不满的说道:“酒鬼,你是不是又做对不起你媳妇的事情了?人家王慧这么贤惠,你算不算人啊?”
“咳咳。”
忽然,一个咳嗽声传来,柳修看去,恰巧看到秦阳站在那里,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你前脚刚走,柳烟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来了。”秦阳道:“我查过了,天文做的。”
“那个老混蛋不是在陷空山吗?”柳修近乎是吼着喊道。
身边的王慧见到柳修如此发怒,也是心里一惊。
“跟王皓来了。”秦阳耸了耸肩:“似乎这个王皓拿了一些天文感兴趣的东西,所以在陷空山我们可以见到他,然后王皓到了燕京,在医院休养,恰巧你岳父就在医院上班,所以,节哀顺变。”
“好大的胆子!”柳修近乎咬牙切齿。
“不该来的来了。”秦阳看着远处的军车驶来,冷笑道:“作为被隐瞒的一员,我有必要讨一口气。最重要的是我拼着命封死的八门金锁阵被他们给破坏了。”
呼啦啦,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出现在这祥和小区之中,周围居民有些害怕站在了一旁,王慧同样有些惊恐的握住了柳修的手,但看柳修脸se愈发的yin沉,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带头的是一名少将,年约四十多岁,见到柳修yin沉的脸se,心中有些没底,上前道:“柳大哥,大嫂,节哀顺变。”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柳修沉声道。
“秦少校在告诉我们事实之前我们的确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少将苦笑道:“而且因为王皓带回来的东西有很大的研究价值,所以我们才会选择隐瞒秦少校,但是没有想到会牵扯到柳大哥的家人。”
“是吗。”秦阳冷笑道:“那为什么等人死后四个小时才肯通知?你们心虚什么?如果不是有人机灵给柳烟发了消息,我赶来这里才肯同意打个电话,如果我不来,你们准备拿出什么样的理由来蒙混过关?”
少将内中更加难受,这秦阳是一点不给面子,当然这种事情他犯不着给面子,正要说话,但见前面柳修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滚。”柳修一手提起那少将,巨大的力量掐着他的脖子,周围的士兵纷纷要抬枪,但是秦阳上前一站,冷笑道:“谁他妈敢开枪老子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死亡的痛苦。”
所有人咽了口口水,秦阳的名声他们知道的,非常坏,但又评价很高,惹了秦阳谁也别想着有个好下场。
而此时柳修一仍,那少将立刻飞出去三四米,摔倒在了车